清晨一早,四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身影朝昕痕宮走來,他們臉帶焦急跟怒氣。輕輕推開門,他們走進(jìn)去坐著,看著他們,南宮昕瑤臉上寫滿不解,不知發(fā)生了什麼事。
“瑤瑤,把面紗摘下來。”南宮煙兒直接點破南宮昕瑤說道。
“姐姐,你們——”她皺著眉頭,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昨天就是怕他們擔(dān)心,所以一再叮囑軒轅羽痕不準(zhǔn)說出來,可是,還是被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誰那麼大嘴巴,居然說了出來,這下,讓她該怎麼說的好。
“瑤姐姐,是不是那個女人打的你,我去給你報仇。”墨菲一臉的憤憤不平,她老早就想打那雪天嬌了。
“要真是她們打的你,我給你點藥,將她們放倒。”蕭雲(yún)風(fēng)也開口,很是不爽。
放倒,不是吧,用藥去幹壞事,太缺德了。更何況,這臉上的巴掌印也有她的傑作。南宮昕瑤無力辯解,不知該說些什麼的好,一索性,直接不開口,朝四周看看。
“我去殺了那兩個女人。”她的妹妹,怎能容許他人欺負(fù)。
“不是,姐姐,你別去找她們,這耳光是我自己打的。”見南宮煙兒就要離開,南宮昕瑤急急忙忙喚道。
這話,一出,驚死他們?nèi)齻€人。他們什麼結(jié)果都想過,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南宮昕瑤自己打的。這讓他們要怎麼用語言表示自己內(nèi)心那顆無語的心。見過許多打人的,可這打自己的,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墨菲摸摸頭腦,很是不解的道:“瑤姐姐,你爲(wèi)什麼要打自己啊,要是弄傷你自己怎麼辦。”
關(guān)鍵時刻,蕭雲(yún)風(fēng)也提問。“你怎麼不打她們,打自己做什麼。”
打她們,還幸虧沒有打,要不然,你們恐怕已經(jīng)看不到我了。南宮昕瑤此刻感覺自己額頭的汗水都在不停的流下,爲(wèi)他們的話而無言以對。
南宮煙兒眉頭緊皺,兩根眉毛似乎要擰在一起一般,很緊,很緊。
她擡頭看向南宮昕瑤說:“你打自己來陷害她們,不值得。”
“姐,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有事,你們別擔(dān)心。”她自知自己的做法有些偏激了,可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雪天嬌試試被人冤枉的滋味。
當(dāng)初,爲(wèi)了陷害她,將她腹中胎兒逼死,不惜用假孕來陷害她。幸虧老天長眼,讓有身孕的雪天嬌得到報應(yīng)。她現(xiàn)在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只要她問心無愧,不怕天將報應(yīng)於她身上。
“瑤姐姐,你爲(wèi)什麼要打自己,要是不高興,直接打她們好了。”爲(wèi)什麼要打自己,她真的想不通。
南宮昕瑤扶額搖頭:“要是我打她們,你們現(xiàn)在就看不到我了。”
“看不到,爲(wèi)什麼啊?”她的腦海裡出現(xiàn)大大的問號。
瑤姐姐說的話爲(wèi)什麼那麼難懂,要是看她們不順眼,直接打她們好了,何必傷害自己。墨菲嘟著個小嘴,雙眼充滿疑問看著南宮昕瑤,希望後者再給她解答。
南宮煙兒上前牽著南宮昕瑤的手,正色的說:“瑤瑤,只要自己不受傷害,能忍則忍。”
這個道理她何嘗不知,可是,她想忍,有人不會讓她忍。她想安安心心過自己接下來的生活,卻有人不讓。“姐姐,我知道。”
南宮煙兒輕輕的撫摸南宮昕瑤的髮絲,輕輕一笑。她此刻的溫柔,就像一個母親,這溫柔,讓南宮昕瑤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三千青絲紅嫩臉,佳人一笑傾四方。她的笑容,讓世間爲(wèi)她神魂顛倒,在所不惜。
轉(zhuǎn)眼之間,匆匆過去兩天,清晨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lán)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yuǎn)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皇宮大門外,許許多多的人站在旁邊,豪華的大車矗立在門外。一個腦袋從車裡伸出來:“他怎麼還不來。”
“鶯鶯,進(jìn)來。”車裡傳出一聲女聲。
這個女聲正是雪天嬌,他們一早就準(zhǔn)備好東西,準(zhǔn)備回宇陳國。卻不想,等了許久沒有見軒轅羽痕跟南宮昕瑤,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雪鶯鶯將頭伸出去。
“皇上,軒轅陛下還沒有來。”不見軒轅羽痕的身影,她不放心,生怕軒轅羽痕不去宇陳國。
墨浩冷漠的看了一眼雪鶯鶯,一個翻身躍上馬。“出發(fā)。”
一聲威嚴(yán)用力的聲音響起後,大隊人馬向前方駛?cè)ァ嵐苎L鶯再叫喚,根本沒有人理會她。要不是因爲(wèi)墨浩在,雪天嬌真想給雪鶯鶯幾個耳光,讓她放穩(wěn)重點。
而另外一邊,一匹馬,一個包袱,輕鬆搖晃的神仙眷侶晃悠悠的走在山林之間。聽著那歡快歌唱的鳥兒,女子一片笑意。
“痕,還是外面的氣息好對不對。”呼吸著屬於大自然的氣息,她身心很是舒暢。
“是很美。”日光透過佳人的臉頰,顯得一片紅潤。
這兩人正是南宮昕瑤跟軒轅羽痕,因爲(wèi)不想看到墨浩他們,軒轅羽痕索性帶著南宮昕瑤走另外一條路。一來呢可以有二人世界,二來呢,沒有人打擾,感覺很是輕鬆。能攜手愛人共騎馬,是世上難求的一件事。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xiāng)在遠(yuǎn)方,爲(wèi)什麼流浪,流浪遠(yuǎn)方,流浪。爲(wèi)了天空飛翔的小鳥,爲(wèi)了山間輕流的小溪,爲(wèi)了寬闊的草原,流浪遠(yuǎn)方流浪。”她清清嗓子,將優(yōu)美的橄欖樹前一段唱了出來。
“痕,好聽吧。”她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仰頭一笑。
“好聽。”只要是她,她的一切他都喜歡。
得到肯定,南宮昕瑤更加的臭屁,她伸開雙手,任由馬兒將她帶著往前。閉上眼睛,聆聽山間的小溪,鳥兒的鳴叫,她很是開心。
手腕的鈴兒輕輕搖晃,清脆悅耳,一陣歡笑聲,傳遍四方。她的鈴鐺手鐲輕輕一搖,引來蝴蝶的飛舞,鳥兒的觀摩。樹梢伴奏,風(fēng)兒輕飄揚,微風(fēng)將她青絲吹起,一時間,山,水人成爲(wèi)了世上獨有的風(fēng)景線。
“你們怎麼又來了。”看著鳥兒,她輕輕扯脣一笑。
“嘰嘰嘰嘰喳。”鳥兒似乎很是高興,不停的圍著她繞圈。
看見鳥兒,她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喜歡。在現(xiàn)代,她只要看見籠中的小鳥兒,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打開鐵籠,讓它飛躍空中,給它無限自由。
她對著鳥兒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看到你們也很高興,呵呵。”
軒轅羽痕皺眉:“瑤兒,你能聽懂它們說話。”
想起第一次看見的百鳥跪拜,這次的南宮昕瑤跟鳥兒說話,讓他大爲(wèi)驚駭。南宮昕瑤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從遇見百鳥,沒有氣息的她突然活過來,還有這對神秘的鈴鐺手鐲,他暗自思索。
聽軒轅羽痕一提,南宮昕瑤也鬱悶了。“對啊,我怎麼知道它們在說什麼呢。”
鳥兒一看她鬱悶的吐氣:“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我什麼時候是你們的王了,鬱悶,我要是王,那就好了。小鳥兒不停的嘰喳叫著,它們每叫一句,南宮昕瑤眉頭緊憋一下。因爲(wèi)那些小鳥兒在說她是它們的王,她真的很無語,要是說她是它們的王,那不代表她也是——鳥。
“我不是鳥兒。”她直接白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鳥兒,不爽的爆句話出來。
“噗嗤。”軒轅羽痕一聽南宮昕瑤說自己不是鳥,忍不住笑起來。
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小女人居然這個可愛,居然說自己不是鳥,呃,不過,她確實不是鳥,是正宗的人。軒轅羽痕的笑引來南宮昕瑤氣急,直接拍他一巴掌。
“笑笑笑,遲早讓你笑的牙齒掉光。”被鳥兒說自己是鳥,還被人笑,氣死她了。
“嘰嘰嘰嘰,喳喳喳喳。”小鳥撲閃著翅膀,那小眼睛擔(dān)憂的詢問。
“還不都是你,閒著沒事,吃飽了撐的。”害她被人笑,還真想把它給烤了吃得了。
一路上,小鳥兒作伴,歡快不已。不過,時間沒有給他們停留,這短暫的歡樂被人給給打斷了。一大羣人直接擋在他們的面前,本來就因軒轅羽痕的笑還在鬱悶的南宮昕瑤,這下更不爽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一國皇帝,想去做土匪不成。要不要我教教你們幾句話,免得你們打劫不到。”她氣的下馬,直直瞪著坐在石頭上歇氣吃乾糧的墨浩。
“朕只是在這裡休息而已。”他還想問問他們怎麼還在這裡。
“那麼多地方,你不好休息,在這裡休息做什麼。做什麼不好,偏偏給人擋道。”有個人給她發(fā)發(fā)氣,是個不錯的選擇。
朕倒還想問問你,怎麼會在朕的後面,你們不是早早的就出發(fā)了嗎。他也很不爽好不好,沒有將那抹身影帶著一起回宇陳國,內(nèi)心的怒氣還找不到地方撒。要不是因爲(wèi)軒轅羽痕的緣故,他真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