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說伴君如伴虎。還真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冷宮裡,南宮昕瑤不停挖著能吃的野菜充飢“幸好這冷宮也會長野菜。這東西擱現(xiàn)代能賣很多錢,可惜,古代人卻不吃。”。
一陣陣嘀咕聲不停從冷宮傳出,此嘀咕聲正傳自南宮昕瑤嘴裡。
這墨浩還真說到做到,說不給她饅頭就不給。不過他有他的張良計,她有她的下冊兵,想要餓死她,根本不可能的。
“你在這裡嘀咕什麼?”一聲男聲傳來,“這些是什麼?”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長得這麼帥當(dāng)太監(jiān)太可惜了,“哎!”
南宮昕瑤看著眼前如春風(fēng)般的男子。雖然沒有軒轅羽痕的妖冶魅惑,沒有墨浩的霸氣面孔,但是卻像微風(fēng)一樣,不僅涼爽,而且還很溫和。
可惜,真的太可惜了,這麼好好的一個男人居然被認(rèn)爲(wèi)是來做太監(jiān)的。
“你嘆什麼氣?”男子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跟別人說的不一樣啊!”
男子,也就是墨浩的好友,名叫李穆陽,他是宇陳國的唯一一個外姓王爺。他剛從宮外回來,聽到有人說南宮昕瑤威墨浩,而且還能讓墨浩氣的暴怒。他很想看看到底這南宮昕瑤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一來就看到她挖野菜,嘴裡還不停嘀咕。他很是好奇,不停的走進(jìn)。
“長的這麼好看,當(dāng)太監(jiān)真是太可惜了。”想不到這墨浩還真是一個變態(tài).....南宮昕瑤默默的補了句。
“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這宮裡的公公。”男子扯開嘴脣,溫和的搖搖頭,“我叫李穆陽。”
李穆陽,沒聽過。南宮昕瑤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當(dāng)然沒有聽過,如果不是墨菲給她說墨浩的名字,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你是墨浩的朋友。”南宮昕瑤點點頭,“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你趕緊離開這裡吧!要是被他看到,指不定又要發(fā)瘋了。”
‘一招別蛇咬,十年怕井繩’。上過一次當(dāng),讓她明白,只要跟墨浩身邊的人說話,她都要倒黴。而且,今天晚上她還有大事要做,可不能讓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
“你就不怕我告訴他嗎?”看著她白了一眼自己,還急匆匆的進(jìn)冷宮。
“你不會。”就算說了也不怕,“而且你給他說了我也不怕,他想要我的命又不是一天兩天得事了。”
南宮昕瑤說完後,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冷宮裡,再也沒有留給李穆陽多說一句話的時間。李穆陽扯開嘴脣笑笑,猶如六月的風(fēng)。
夜晚,一座豪華的大殿裡,一身黃色衣裝的男子眉頭緊鎖,感覺心緒很煩惱一般。他身旁的太監(jiān)欲言又止,不知想說什麼?
“安公公,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反正他也煩著呢?剛好說說話,“這裡沒有別人。”
“是,那奴才斗膽了。”安公公,從先皇是皇子時一直跟在先皇的身邊。先皇薨了後就讓小安子跟著了自己,墨浩很是相信他。“自從皇上見了南宮娘娘後,一直心緒不寧。奴才可以看得出皇上內(nèi)心還是有南宮娘娘的,奴才昨兒個看見南宮娘娘,性情確實大變。而且冷靜聰慧,她是一個好女子。”
好女子,想到這三個字墨浩不由得冷笑一聲。從南宮昕瑤嫁給自己,就不停鞭打妃子,毒殺宮女,哪樣的人是好女子,那這天下還有好女人嗎?
“皇上,雖然南宮娘娘以前潑辣,蠻橫無理。”安公公無奈的搖搖頭,“但是奴才可以看得出。南宮娘娘是想離開皇宮,而讓皇上討厭她的。”
真是這樣嗎?如此一來,南宮昕瑤,你隱藏的也太深了。居然連朕也矇騙過去了,墨浩眉頭緊皺,心情鬱悶致使他一掌拍在桌上。
“皇上,南宮將軍爲(wèi)您立下不少功勞。而且他還是先皇最器重的大將軍,如果皇上你這樣對南宮娘娘恐怕會讓百姓對您失望。”
“安公公,給朕傳旨,立南宮昕瑤爲(wèi)瑤妃。”墨浩左思右想,隨後唰唰在一張黃布上寫下字,交給安公公,讓他去冷宮傳旨,安公公微微一笑,趕緊去傳旨。
見安公公去傳旨後,墨浩竟然內(nèi)心升起一絲甜蜜,還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可有人喜,就要有人哀了,此時冷宮裡,一切事情準(zhǔn)備就緒,東西也打包好了。
“呵呵!冷宮,皇宮,再也不見了。”南宮昕瑤臉上異常的興奮“這破地方,拿重金請我也不來了。”
南宮昕瑤開心的提起包袱,輕手洌腳的走出門,準(zhǔn)備跟皇宮告別。這大鐵籠就算在牢固,也不能把她永遠(yuǎn)關(guān)著,她要的是至高無上的自由。
“奴才(奴婢)參見瑤妃娘娘。”
纔剛開門關(guān)上,就被一幫人嚇得差點摔倒,南宮昕瑤看著地上跪著的男男女女,嘴角抽搐,內(nèi)心氣的咬牙。她知道,自己的逃跑計劃失敗了。
“早不來,晚不來。你們現(xiàn)在來做什麼?”第一次,她南宮昕瑤沒有了鎮(zhèn)定。也是,要是誰換成是別人,也不能微笑跟人說話了。“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要亡我。”
還沉浸在跑路沒有成功中得南宮昕瑤,完全忘記了剛剛那些人叫自己什麼?要是等她聽到,不知會不會氣的問候墨浩家的祖宗十八代。
“瑤妃娘娘,皇上讓奴才們來接你去玉清宮。”
“什麼?你說什麼?”南宮昕瑤聞言頭用力擡起,眼睛睜得大大的,“你說那個種馬讓我做瑤妃,而且還讓我出冷宮。”
南宮昕瑤的話除了安公公,其他宮女太監(jiān)都不由得出現(xiàn)鄙視的眼神,他們忘記了兩個字:種馬
“是的。”安公公笑著,“瑤妃娘娘。”
娘娘...娘娘....去你的,我纔不做什麼娘娘呢?這個種馬,有那麼多女人了,爲(wèi)什麼還讓我去做什麼瑤妃。見你的大頭鬼去吧!南宮昕瑤摸摸自己包袱裡的菜種。想著自己的富康小生活,氣不打一處來。
“你去告訴他,讓我做他娘可以。”南宮昕瑤氣的胡言亂語,“做他老婆...門都沒有...不....是窗戶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