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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晴在斯卡的安全屋裡緊緊地盯著手機屏幕,自交易地點的短信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一個小時,可卻依舊無人理睬,這種情況讓斯卡都覺得很難理解。
在斯卡的印象中,顧琛是很在乎丁子晴的,要不然也不會幾乎失去理智去和警方合作,不過眼前的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放棄我了吧。”丁子晴很自信地說道,如果她被撕票的話,對顧琛來說或許真得是件好事。
“再等等看吧,這只是一次計劃而已,即便不成功,你也不會怎麼樣。”
斯卡說得輕巧,也不知道是誰開口說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丁子晴在顧琛心裡的地位,如果顧琛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話,豈不是在說她在他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不用再騙我了吧?”丁子晴已經(jīng)失去了信心,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覺得這也算是一種解脫,能夠直接死心。
這個時候桌子上的手機傳來了震動,回覆的短信上面只有兩個字:去死!
丁子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那兩個字明晃晃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她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卸掉了一樣。
斯卡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條短信,可上面就是顧琛的號碼,難道說他真得一點也不在意丁子晴的死活?
可是被認爲(wèi)是當(dāng)事人的顧琛現(xiàn)在正趴在桌子上一無所知,而顧琛的手機落在了顧母的手裡。
顧母那天無意中聽到顧琛和莫子航的對話,便確定了丁子晴那個小賤人到現(xiàn)在還活著,只要她還活著,對自己的兒子就是個禍害,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繼續(xù)發(fā)生下去,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讓顧琛再也沒有辦法見到丁子晴,丁子晴的死如果能夠換來顧琛的幸福,那麼她心甘情願地做這一次殺人兇手。
於是斯卡的手機上就出現(xiàn)了那條只有兩個字的短信。
“你現(xiàn)在打算怎麼辦?”斯卡沒想到一個心血來潮的計劃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當(dāng)時他沒有多嘴的話,或許現(xiàn)在的丁子晴已經(jīng)回到了顧琛的身邊。
“我……已經(jīng)不能再回到顧家了,我已經(jīng)無處可去了。”丁子晴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落到這個地步,她的家人、她的愛人,全部都離她而去,偏偏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斯卡看到丁子晴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難得心裡有一種內(nèi)疚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纔好。
“斯卡,你能夠幫我最後一個忙嗎?”丁子晴眼中閃爍著希冀,她如今能夠指望的人似乎也就只有斯卡了。
“你想要做什麼?”如果幫助丁子晴能夠讓她覺得舒服一點的話,斯卡不介意施以援手。
“我父親的死很有蹊蹺,而顧軒,也就是顧琛的哥哥手裡有我父親到底因何去世的證據(jù),可以拜託你幫我把它拿出來嗎?”那是丁子晴如今唯一的執(zhí)念,她要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父親的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斯卡也聽說過丁父的死有蹊蹺,但好像這件事情順利地被所有人都忽略了過去,沒想到丁子晴會突然提起來。
“你確定那個叫做顧軒的男人手裡有證據(jù)嗎?”斯卡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顧家,不覺得顧軒那個男人有什麼本事,倒是顧琛有證據(jù),他能夠更加相信一點。
“無論他有沒有,我都該試一試,不是嗎?”丁子晴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或許是她心裡還想要和顧家有什麼瓜葛。
“好,我?guī)湍氵@一回。”斯卡答應(yīng)得很爽快。
而實際上從顧軒的家裡拿到那些證據(jù)根本一點都不難,因爲(wèi)顧軒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潛入到他的家裡。
但除了丁子晴想要的證據(jù)以外,斯卡還在顧軒的公寓裡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違禁品,類似於毒品的東西,但是純度不高,再加上數(shù)量很少,所以他的這些東西莫非是自己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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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顧軒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吸毒的痕跡,而且在他做手術(shù)的時候,血液裡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顯而易見,這些類似於毒品的東西並不是他的,不過這些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著實讓斯卡有了幾分好奇,所以他帶了一些回去。
丁子晴一直都在等著斯卡回來,可桌子上專門用來聯(lián)繫顧琛的手機就像是有魔咒一樣,不停地在呼喚丁子晴,於是她最後把電話拿了起來,撥通了顧琛的號碼。
結(jié)果明明通了的電話被人毫不留情地掛斷,一次是這樣,兩次也是這樣,到了第三次的時候,對方的迴應(yīng)就變成了關(guān)機的狀態(tài),看來對顧琛來說,這電話完全是種騷擾。
丁子晴有些後悔爲(wèi)什麼要答應(yīng)斯卡的條件,如果她什麼都不答應(yīng),讓他把她在當(dāng)天就送回去的話,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丁子晴自欺欺人地想著,即便暫時不一樣,最後還不是如此的結(jié)局。
大概過了差不多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斯卡帶著丁子晴想要的資料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讓丁子晴突然不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麼。
不過猶豫了一會兒,丁子晴還是一一很仔細地看過那些資料,包括其中的細節(jié),所有的證據(jù)和分析都直指顧琛是害死她父親的幕後黑手,她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爲(wèi)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丁子晴在問自己的同時,也想要問問顧琛,如果只是因爲(wèi)她父親當(dāng)時棒打鴛鴦,至於要這樣心狠手辣地下毒手嗎?還是說像顧軒說的一樣,他從一開始想要得到的就只有萬衆(zhòng),從來沒有把自己加入進他的生活當(dāng)中。
“看樣子,你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斯卡在一旁說道,只是恐怕答案不是丁子晴想要的。
“我想要聽到顧琛親口承認,我該怎麼做?”丁子晴就是不死心,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樣讓自己放下一個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斯卡看向丁子晴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一些憐憫,他似乎爲(wèi)她而死的那個女人的身影,但是他不愛她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她寧
願用自己的生命來讓他僅僅是記住這個人而已。
“我可以幫你去問,但前提是你真得想要這樣知道答案嗎?”
丁子晴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要知道答案,我必須要知道答案。”
“那好,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不要和顧琛提及我還活著的事情,我不想要再讓他對我產(chǎn)生任何的影響。”丁子晴斬釘截鐵地說道,可是斯卡明明在她眼中看到的除了捨不得就是捨不得。
***
到了第二天早晨,顧琛迷迷糊糊地從桌子上爬起來,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樣子,看起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知道他無意中看到牆上的鐘表,時針指向了上午十點,而他明明記得他在處理公事的時候是下午。
也就是說竟然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一天?
顧琛不敢相信他到底錯過了什麼,已經(jīng)過去了綁匪給他留下的二十四個小時,他緊忙抓起桌上的手機,發(fā)現(xiàn)竟然處於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顧琛把電話開機,右上角顯示著還有一般的電量,它應(yīng)該不會是自動關(guān)機纔對,難不成是碰到了哪裡?
顧琛的記憶停留在楊朵端了杯牛奶進到他的書房,之後告訴了楊朵顧軒住院的消息,可再然後他全然沒有了印象,難道說問題就出在了這裡?
桌子上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杯子,而楊朵也不在顧家,除了他自己不對勁以外,好像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他不可能出現(xiàn)幻覺,那又是因爲(wèi)什麼?
這個時候,顧琛的手機響了起來。
顧琛連屏幕上顯示的是什麼都沒有看清,就趕忙摁下了接聽鍵。
“顧總,別來無恙。”聽筒裡傳來的是斯卡的聲音,如果不是這個人的身份擺在那裡,顧琛很想要立馬掛斷電話。
“你有什麼事?”顧琛沒好氣地問道,他所有的耐心在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就消失殆盡。
“一些關(guān)於丁小姐的事情,顧總難道也沒有興趣嗎?”從斯卡的聲音中聽不出來任何的破綻,可在他旁邊的丁子晴卻緊張得要死,無聲地對他表示了不贊同的意見。
“是你綁架了子晴?”顧琛下意識地問出口,如果對象是斯卡的話,或許也能夠說得通。
斯卡從顧琛的語氣中聽到了些許的威脅,他冷笑了一聲,“顧總莫不是腦子進水了吧?如今天青門已經(jīng)不歸丁小姐管,我綁架她有什麼用嗎?”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顧琛也許是病急亂投醫(yī),現(xiàn)在他看到誰恐怕都像是綁架丁子晴的兇手。
“只不過有些疑問想要讓顧總來解答一下而已,顧總有時間出來見個面嗎?”斯卡無視丁子晴的瞪視,和顧琛交手實際上也是蠻開心的事情。
顧琛沉默了半晌,終於還答應(yīng)了下來,至少斯卡不是完全的敵人,在利益的驅(qū)使下,說不定會變成他的盟友。
聽到顧琛答應(yīng)了斯卡的邀約,丁子晴的心情簡直複雜到了頂點,在房間裡面踱來踱去,整個人就像是要崩潰了的樣子。
“這不是你出的主意嗎?”斯卡好笑地看著丁子晴,至少他自己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緒。
丁子晴沒有理會斯卡的調(diào)侃,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聽清他到底說了什麼,她滿心想著的都是結(jié)果怎樣,她和顧琛都意味著要結(jié)束了。
斯卡將丁子晴的不捨看在眼裡,女人向來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但至少丁子晴的存在並不會讓他覺得厭惡。
如果有認識斯卡的人在這裡的話,一定不會相信他都做了什麼事情,難得見到他還會有憐香惜玉的時候。
***
顧琛和斯卡都按照指定的時間來到了約定的地點,顯然斯卡的狀態(tài)和顧琛很不一樣,至少在斯卡的眼中,顧琛一點都不想要見到他的樣子。
“顧總見到我似乎一點都不開心。”斯卡戲謔道,看著顧琛那張冰山臉,實際上斯卡的心情還是蠻好的。
“你說有關(guān)於子晴的事情告訴我,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顧琛沒有耐心地說道,他已經(jīng)不想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裡,可綁匪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他徹底失去了丁子晴最後的消息。
“其實是有關(guān)丁子晴的父親,也就是萬衆(zhòng)的前任總裁,天青門的前任門主,還有個身份是顧總的岳父,我聽說他的死和顧總有關(guān),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斯卡直入主題,讓顧琛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顧琛冷笑了一聲,“有關(guān)係又怎麼樣?沒關(guān)係又怎麼樣?”
“也就是說顧總也知道丁老爺子的死有蹊蹺,對不對?”斯卡並沒有懷疑到顧琛的身上,但是他閃躲的眼神倒是讓斯卡開始懷疑了。
“這和你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就算子晴父親的死和我有關(guān),也是我們兩家的事情。”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丁小姐被綁架的事情,如果丁小姐知道了你和她父親的死有關(guān),你說她會不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太瞭解子晴了,她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言下之意就是說丁子晴很好騙了?
在顧琛不知道的情況下,斯卡的手機是開著免提的,也就是說他們的對話,會全部都聽在丁子晴的耳朵裡。
丁子晴在聽到顧琛聲音的時候,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她不知道顧琛接下來都說什麼,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的眼神更加黯淡一分。
“顧總的單純也就說其實丁小姐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可以隨便欺騙她是不是?”斯卡很犀利地問道。
“我騙了她什麼,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顧琛的臉色沉了下來,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滲人。
“顧總不用惱羞成怒,實際上除了我自己的懷疑,我手上的資料掌握的也不少。顧總說丁小姐單純,實際上從一開始,你就是想要把她變成聽話的玩具吧?要不然夫妻之間的相處模式怎
麼會是那個樣子?”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顧琛的聲音莫名地聽起來有種心虛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準(zhǔn)確地傳遞到了電話那頭,丁子晴的耳朵裡。
“顧總希望丁小姐可以聽話,所以有的時候也會有些甜言蜜語,偶爾能夠得來的成就感會讓你對她好一些。”斯卡所說的每一句話不僅讓顧琛臉黑一分,也是在揭丁子晴的傷疤。
斯卡像是無法滿足一樣地繼續(xù)火上澆油,“而且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爲(wèi)什麼你明明知道丁小姐的孩子是因爲(wèi)你的初戀情人而流產(chǎn)的,卻根本沒有對她怎麼樣,而是害得丁小姐失憶呢?”
丁子晴從來都沒有把這些話跟斯卡說過,他會知道一定是因爲(wèi)事先做過調(diào)查,而這調(diào)查的背後,顯然是血淋淋的真相。
顧琛無言以對,那個時候的他以爲(wèi)孩子是丁子晴故意弄掉的,所以對她說了很嚴重的話,直到她失憶,他們兩個人過了一段幸福時光,他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愛她,但隨之而來的是她漸漸開始恢復(fù)記憶,於是他們兩個便有漸行漸遠。
“顧總看起來不像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對於這件事唯一的解釋就是顧總捨不得拿自己的初戀情人開刀,於是只能夠讓自己名正言順娶到家的老婆成了替罪羔羊,還要經(jīng)受這輩子都可能不會生育的打擊。”
“夠了!丁子晴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情,就算我傷害她也輪不到你來置喙,你給我閉嘴!”顧琛拍案而起,雙眼佈滿了血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wèi)他有多麼傷心難過。
“呵呵……顧總不必惱羞成怒,實際上我來也不過是想要確認一個事實罷了,現(xiàn)在得到了答案,多謝顧總抽出了寶貴的時間。”
聽到這裡,丁子晴默默地掛斷了電話,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滑落。
顧琛如今自己的狀態(tài)都不太對,怎麼可能會注意到斯卡的目的,於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這樣和丁子晴錯過了。
丁子晴在斯卡的幫助下回到了丁家,可她發(fā)現(xiàn)無論是丁父的書房裡還是自己房間裡藏著的那些文件都不見了。
丁子晴一時慌了神,難不成是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人潛進了丁家,拿走了所有的東西?
丁子晴能夠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眼花過,父親留下的證據(jù)如果不在自己的手裡,而變成了害他的人的手裡,那麼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顧琛。
想到這裡,丁子晴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她不願意承認顧琛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可事實擺在那裡,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也就是說他肯定知道什麼事情,而且是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的事情,要不然從父親去世到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會告訴她纔對。
顧琛有顧氏,所以丁子晴從來不願意相信顧琛是爲(wèi)了錢纔會針對她的父親,但眼前的情況表明她之前的想法或許是太天真了,天真到殺父仇人就在眼前,而她自己卻毫不自知。
也許天底下都沒有比她更蠢的人了,於是爲(wèi)了讓自己不再蠢下去,丁子晴決定去找顧琛攤牌。
但這顯然並不是個好想法,丁子晴還沒有來得及去顧家,斯卡那邊就穿來了消息,有人出高價買她的命。
丁子晴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斯卡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直到這幾個字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腦海中盤旋,丁子晴纔想明白這完全是要滅口的節(jié)奏。
丁子晴從丁父的書房裡拿了一把槍,除了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東西,就是她被綁架的時候,對方用它抵著她的腦袋,她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威力有多大,可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她連扣動扳機都是個問題。
丁子晴不知道斯卡的信息來源,但他會這樣說就證明至少其中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命竟然這樣值錢,想要殺掉她和想要利用她的人都不少,於是在危險的面前,丁子晴只能選擇妥協(xié)。
所以丁子晴離開了丁家還咩有多久,就毫無意外地落到了另一夥人的手裡,而這夥人看起來,似乎想要她的命的可能性比較大。
“幸會,丁小姐。”站在丁子晴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很斯文的模樣,如果能夠忽略他身後站著的那幾個彪形大漢的話,或許效果會更好一點。
“我不認識你。”丁子晴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她害怕就能夠改變眼前的局面,她絕對會毫不吝惜自己的恐懼。
“的確,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不過沒有關(guān)係,我們或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用來相處。”
男人的話讓丁子晴覺得很奇怪,他看起來絕對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如果她能夠活的時間再長一點,也肯定不會因爲(wèi)他的關(guān)係。
“看來丁小姐並不怎麼相信我,那麼如果我說我是令尊的朋友,不知道丁小姐能不能夠?qū)ξ腋挠^一些。”
男人甚至連自我介紹都沒有,就想要平白無故地得到丁子晴的信任,這件事似乎都有些說不過去。
“我從來沒有聽父親提起過你。”畢竟在丁父去世之前,丁子晴連他到底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還指望著丁子晴能夠認識丁父所有的人脈,那纔是不正常的事情。
“我和你父親認識了差不多十年,不過知道我們是朋友的人少得可憐。”男人不知道是在爲(wèi)丁子晴解釋,還是在爲(wèi)他自己解釋。
“那我可以請問一下你把我抓來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嗎?”丁子晴雖然是自願跟著男人的手下來到這裡,但如果她有選擇的權(quán)利,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男人輕笑了一聲,把丁子晴的戒備看在眼裡,不過丁子晴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性。
“事情大約是這個樣子的,我需要一樣?xùn)|西,但只有在丁小姐的同意下才能夠把它取出來,所以我希望丁小姐可以幫我這個忙。”
丁子晴很想要直接一口回絕,但問題是她的小命還在這個男人的手上,於是丁子晴很無奈地問道,“你需要什麼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