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fā)現(xiàn),步奶奶的藥好像有問題,塞韋·安蒂也將藥研究了一下,他也覺得藥裡面含有安眠成分,但是,他說,他並沒有給步奶奶開安眠藥。”林瑾冉看著手中的藥片,然後看著對面正在做著實驗的塞韋·安蒂。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給步奶奶吃了安眠藥,導致步奶奶永遠睡過去了。”汪敬有些難以置信,他想起了那個叫做陸曦月的在讀研究生,“是那個叫做陸曦月的小女孩乾的嗎?”
“這個不太清楚,我已經(jīng)讓人去審問這個陸曦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蓄意謀殺,一定要問出幕後指使人是誰!”汪敬咬牙。
“知道。”林瑾冉點頭,“我親自去辦。”
“嗯。”汪敬聽著才稍稍有些放心,剛想掛掉電話,他想起了那些記者,“阿瑾,我覺得那些記者有問題,總感覺像是故意一樣,他們像是事先有人通知步奶奶會出事,然後故意來刺激太太。”
“記者的事情,晏三少正在處理。”林瑾冉說道,“晏三少肯幫忙,不會有問題的。”
“那就好。還有公司的事情,我看這兩天,Boss可能不會處理公司的事……這,你看要不要跟老爺商量一下,然後看看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幫忙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阿敬。”林瑾冉喝住汪敬。
汪敬立即閉嘴,知道自己失言,畢竟公司的這些重大事情,一切都應該秦堔說了算,而不是他汪敬可以去說話的。
“我知道,那就等Boss的命令吧!”汪敬明白地說道,然後將電話掛掉了。
他剛想轉(zhuǎn)身看看病房裡秦堔的時候,卻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秦堔。
“啊!Boss!”汪敬嚇了一大跳,立即低頭行禮。
秦堔黑沉的眸盯著他,眼神帶著幾分冰冷,“想讓大哥和大嫂到公司裡幫忙?”
汪敬一驚,整個人繃得神經(jīng)緊緊的,“Boss,我,我的意思是,我……”他驚了驚,不禁流出了冷汗,他想著解釋,可是看著秦堔那沒戴眼鏡的眼睛,已經(jīng)全部忘詞了!
“我知道你這是爲了公司。”秦堔冰冷低沉的聲音說道,他掃了汪敬一眼,“大哥和大嫂,他們願意來幫,就來幫。你緊張什麼。”
汪敬聽著猛地點了點頭,“是,是。”
“陸曦月的事情,你和小林去辦,一天時間。”秦堔黑眸掃向外面的夜色,“她很傷心,我不想讓她再傷心了。”
“是。”汪敬點頭應下。
秦堔呼出一口濁氣,兩手插著口袋,“摘掉眼鏡,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汪敬,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
汪敬怔了怔,神經(jīng)又繃緊了,“Boss……我,我愚鈍。”
“絕望的感覺。”秦堔低聲說完,然後深深一個呼吸。
他轉(zhuǎn)身,走進步惜籬的病房。
汪敬站在原地,久久沒動彈半分。
絕望的感覺?
Boss的眼睛……
與此同時,在晏家別墅裡,一樣的燈火通明。
晏子丞正站在一個大的畫架面前,畫架上鋪著一大張的畫紙,他正在認真地作畫。
而他的模特,卻是在猛地給步惜籬拍照的那些記者。
他將這些記者全都“請”來了,全都當了他的“模特”。
現(xiàn)在所有的男記者男攝影師全都在這裡,他們?nèi)际顷套迂┑摹奥隳!薄?
晏子丞將他們分成了三人一組,一組一組的來做他的模特。
“別動,別動。”晏子丞頂著一頭雞窩頭髮,指著正坐在最前面、面色有些驚慌的男記者,男記者身上什麼都沒穿,捂著自己重要部位,慌張得恨不得要衝出去!
可是,外面有很多黑衣保鏢在守著,沒有晏子丞的命令,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別想出去!
“求您,求您了三少!”那男記者實在是忍不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求饒,“求您了,讓我回家吧!我老婆孩子在等著我啊!”
“這個姿勢不錯,保持,保持跪著的姿勢!”晏子丞看著男記者求饒的樣子,瞬間多了幾分興奮,他指著那男記者,又趕緊在畫紙上作畫,他那樣子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激動非凡。
那男記者驚了,睜著淚眼看著晏子丞,“三少……”
“噓。”晏子丞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繼續(xù)作畫。
男記者還依然在求饒、哀嚎,晏子丞聽著有些不耐煩了,他上前幾步,直接一腳踹過去,暴喝道,“給老子閉嘴!”
頓時,那男記者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可是話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因爲,晏子丞陰森森地看著他,“你們不是很喜歡採訪和拍照嗎?呵呵,現(xiàn)在就是機會!好好地,現(xiàn)在這個,就是我,晏子丞!記得給我?guī)讉€特寫!”
男記者驚恐地搖頭。
“哼!想你老婆孩子在燕雲(yún)市消失嗎?你和你老婆剛按揭買了套房子對不對?你應該賠償一下我的精神損失費對吧?知道我的精神損失費多少錢嗎?”晏子丞帶著積分瘋態(tài)地問他。
男記者又驚恐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夠讓晏子丞滿意。
“那就乖乖閉嘴,別惹我不開心!”晏子丞冷冷說了一句,執(zhí)起畫筆又趕緊作畫。
男記者哆嗦著,但是不敢反抗,也不敢再多說。
其他兩個看著前車之鑑,哪裡敢說什麼?哆嗦著慫了。晏子丞說什麼,他們就幹什麼。
終於,一幅畫完成了,男記者等三個人才哆嗦著被準許到隔壁“休息”。說的著休息,其實也就是跟著其他的沒有被做裸模的男記者男攝影師在一起而已。
晏子丞擺手,立即有人將完成的畫架搬到了一邊,然後再擡了一個畫架放到晏子丞的面前。
另外有人將另外的三個男記者和男攝影師帶了出來,讓他們都坐在沙發(fā)上,給晏子丞作畫。
晏子丞陰冷的眼睛掃過他們,他看到了最中間的那一個,頓時心中就冒煙。
他上前幾步,直接揪著那中間的男記者,“我記得,你當時做直播做得挺興奮的!”
“三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是,我看到很多人都做直播,所以,我,我也才做的。”男記者有些語無倫次,心中慌張得要死!
“別人因爲做毫無人性的直播被切了舌頭,你應該也想這樣對吧?”晏子丞一伸手,直接捏上了他的下頜。
男記者頓時驚恐,“啊,不要,饒命!”
“我看到你們這些人渣,我就感覺噁心!我恨不得將你們一個個剁碎喂狗!但是發(fā)現(xiàn),你們的肉太臭太爛太渣,狗都不會吃!”晏子丞右手狠狠地捏著男記者的下頜,齜牙狠道。
男記者頭上冒著冷汗,低著頭不敢說上一句。
晏子丞縮回了自己的手,冷冷地啐了一口,“人渣!我現(xiàn)在就將你們?nèi)籍嬤M畫冊裡,成爲一本人渣畫冊集!”他說著轉(zhuǎn)身到了畫架那邊。
“三少……”男記者想著要求饒,但看著晏子丞那兇狠的眼神,話說到一半已經(jīng)不敢說下去了。
晏子丞的速度加快了,而且並沒有給畫作上色,只是畫了精緻的素描畫。
那些男記者,形態(tài)各異,動作各異,表情也很多不同,驚恐的,求饒的,懺悔的,什麼表情什麼動作都有。
晏子丞黑著臉,將他們一一畫完。
然後輪到了女記者。
晏子丞看著這一大堆的女記者,眼中不禁浮現(xiàn)的這些噁心女人喋喋不休,毫無道德底線地做報道和拍攝。
有幾個女記者看著晏子丞盯著她們,仗著膽子,上前。
“三少,您這是……啊!”
晏子丞一腳直接踹過去,毫不留情。
“滾,離我遠點!”他冷冷喝道。
頓時,一堆的女記者全都瑟縮在一起,那個想著來勾引晏子丞的女記者哀嚎著,忍著痛趕緊和那些人靠在一起。
“我以前認爲,女人都是美麗的,她們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獨特存在!”晏子丞看著她們,瞇起黑眸,“誰知道,你們?nèi)俭a髒無比,醜陋無比,內(nèi)心黑暗無比!你們破滅了我對美麗的幻想!你們將我的靈感都奪走了!”
所有的女記者瑟縮著,不敢說一句。
“太噁心了你們。”晏子丞指著她們,來到畫板前,迅速調(diào)色,然後先用畫筆作畫,然後又用別的深顏色的畫筆描輪廓。
“醜陋的靈魂,你們死後一定下地獄!”晏子丞低聲叨叨,“我以爲我是有罪的,誰知道,比我罪不可赦的人太多太多!我的罪太輕!那,我不介意將罪孽加重!”
女記者們?nèi)伎拗桓铱搓套迂?
“哭什麼,我又沒有欺負你們。”晏子丞冷道,“你們做我的模特,我都會給錢給你們的!只是,呵呵,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一下!”
衆(zhòng)人面面相覷,心中忐忑卻又不敢說話。
總算收了最後一筆,晏子丞將畫筆扔在地上,看著畫板上的畫。
他擺擺手,保鏢將女記者們都帶了下去。
就是應該要給這些人渣一個狠狠地教訓!他們喜歡拍照和採訪、直播,那就讓他們自食其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