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璟月愣住了。

隨即釋然的給南風歌行禮。

秀和更是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自從那一夜開始，秀和就害怕極了南風歌。

“你們，全部退下。”

王喜帶著一干侍衛太監都退了下去，秀和沒有待下去的理由，只能垂著頭，滿是擔憂的離開。北璟月倒是不在乎。

“逍遙王很好看？”

“……”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北璟月沒有寫想到南風歌見到她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朕的弟弟就那麼好看？好看到你竟然下賤到在宮人的面前也不知道檢點？！”

南風歌注意到，女人淡然的目光終於維持不住了。

眉黛彎彎顰起，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而他最是討厭這個女人的，就是這一點！無論他做什麼，怎麼做，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這幅滿不在乎的模樣。好似他無論是做什麼，都不能勾起她半點興趣。讓他，像個……笑話！

一把鉗制住北璟月的肩膀。

“鬆手！”

肩膀的刺痛讓她忍不住掙扎。

“怎麼的，讓朕說中了！逍遙王碰的，朕就碰不得？對著逍遙王笑的，對著朕就笑不出來嗎？！你給朕笑，立刻！否則……朕會毀掉你心愛的一切！”

北璟月冷冷一笑。

“心愛的一切？皇上覺得臣妾還有什麼東西是您沒有毀掉的呢？”

頓了頓。

“皇上發這麼大的火氣，莫不是喜歡上了臣妾？”

“笑話！”

像是聽見了極爲可笑的事情，南風歌推開了北璟月。

任由柔弱的女人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

“朕會喜歡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北璟月，你最好別忘記了。你是北國送給朕的玩物，聰明的就乖乖的聽話。”

惡魔一樣挑起她的下巴，南風歌湊到她耳邊：“愛朕，不是你分內的事情嗎？”

“是啊，我愛你，絃歌。”

南風歌瞇起眼睛。

面色鐵青。

該死的！

他明知道是她根本是敷衍的，可心臟，還是忍不住狂跳。那種酸酸漲漲的，狂跳著卻又不敢面對。滿心歡喜和酸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