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傳聞中多惡劣，可對她，卻沒有半點欺辱。

不知道是被什麼鼓動，費力撐起身子，北璟月輕輕吻上南風歌的脣角。在南風歌懷中找了個安穩的位置，閉眼休息。她太累了。

北璟月沉沉睡去，方纔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的南風歌卻睜開了

撫過被北璟月吻過的嘴角，似乎不能抑制住嘴角上揚的弧度。心裡似乎有個地方變化了，南風歌卻說不出來。

原本想推開蜷縮在他懷中的女子，最終，還是沒有能動手。只是僵硬著，讓北璟月抱著。

狂風驟雨終於停止。

皇上早朝的更鐘響起。王喜推開邀月宮的大門，九重紗幔，遮住了一是春光。唯有女子淡淡的旖旎香味，充盈了整座宮殿。不是香薰，勝過香薰。

“皇上，今個兒可要上朝？”

彎著腰，王喜畢竟是伺候了南風歌這麼多年。帝王的心思，還是懂得一些。

“自然。”

牀幔中低低的男子聲音。

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有些笨拙的小心翼翼。

王喜懂了意思。

皇上這是不想吵到娘娘。當即把南風歌架在屏風上的龍袍準備好。南風歌著單衣從九重紗幔中走出來。薄薄的白紗飛舞，隱約讓王喜看見了一雙複雜冷漠的眼睛。

心裡猜測是不是北璟月已經醒了。

不過想著皇上小心翼翼的不要吵醒裡面的娘娘，理應北璟月沒有醒纔對。

沒有多想了，王喜爲南風歌穿好衣服。又伺候著洗漱，伴著南風歌上朝去了。

北璟月沒有起身。

她，已經醒了。

在南風歌醒了的同時，也醒了。

只不過，幾年的後宮生活，讓她防備深重。醒了，北璟月卻沒有睜開眼睛。直到南風歌讓王喜伺候著上朝，才睜開眼睛。北璟月不確定王喜是否知道她已經醒來，這都沒有關係，南風歌不在乎就好。

“公主……”

北璟月又閉著眼休息了一會兒，秀和怯怯的聲音已經傳過來。

似乎是帶著哭腔。

又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準備洗澡水。”

北璟月站起身。

一身青紫，傷痕在無暇的肌膚上特別明顯。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