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聾子,你當(dāng)我傻嗎”柳嫣面無表情,淡淡的掃了這些人一眼,視線便已經(jīng)轉(zhuǎn)向其他的地方。
南宮逸翔打趣的看著,這丫頭確實有趣,面對這麼多的流言蜚語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小冬子看著柳嫣,急忙稟告,“皇上,章太醫(yī)到了。”
南驁見她如此明顯的冷淡,心中微微一抽:“章江,你給柳妃瞧瞧。”
“是”章江急忙給柳嫣把脈,章江試了試,又急忙觀察柳嫣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回皇上,從脈象來看,柳妃娘娘的確已有兩個月的身孕。”
南驁聲音倏地拔高,滿臉凌厲的怒氣:“柳妃,你還有何話說?”
“沒有”柳嫣居然沒有反駁。
“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姚田悠得意的看著柳嫣,這次看她如何脫身。
齊淇心中浮出一絲諷刺:“想不打娘娘居然做出這樣的事,那男人是誰?”
劉蓮子心中冷笑:“娘娘,你快說吧,否則皇上真的會殺了你”,冰冷的語氣,絲毫不掩飾她的諷刺。
“皇上,臣妾覺得此事有蹊蹺,還望皇上查明事實,還娘娘一個清白”孟清清急忙下跪,這事是她闖下來的,要不是她不明事理地請?zhí)t(yī),也不會造成這副局面。
“清白”南驁慢慢走了下來,看著柳嫣,眼中瀰漫著熊熊怒火,“朕待你不薄,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說完出乎意料的緊緊掐著柳嫣的脖子,“說,到底是誰?”
被掐住脖子的柳嫣呼吸變得艱難起來,聲音隱忍著痛苦,臉色慢慢有些慘白,“就算,我說你也不會相信。”
“告訴我”南驁有些發(fā)狂。
柳嫣嘴角溢出一絲苦笑,這是南驁第三次要殺自己,那她何必再留情面。
“說”南驁看著柳嫣手中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主子!”如冰欲衝出去。
“你不是驁的對手”南宮逸翔拉住如冰,壓低聲音:“不想你主子死,就別出手。”
如冰一把甩開南宮逸翔的手,心中怒火叢生,“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呵!”南宮逸翔收回手,真是和她主子一模一樣,一樣的不知好歹。
柳嫣看著前面的南驁,一記莫須有的罪名,就可以讓他殺了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如此,她何必再給桀帝什麼好臉色,想到此,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似看透了一切。
“我說…”
“快說”南驁鬆開手,後者癱倒在地。
柳嫣看著章江,冷淡道:“章太醫(yī)。”
章江急忙說道:“臣在。”
“麻煩你在陽陵泉替我施針”柳嫣緩了緩氣,直接伸出手腕。
南驁眸子一緊:“你這是幹什麼?”
“這就是你要的答案”柳嫣冷冷說道。
“是”章江在陽陵泉紮了一針之後,看了看針尖,不由的疑惑,急忙爲(wèi)柳嫣把脈。
南驁問:“怎麼了?”
“皇上,臣不敢說”章江頓時苦著一張臉。
南太后急忙追問,“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什麼不敢的?”如今得保住柳嫣這顆棋子。
“請皇上恕章太醫(yī)無罪”柳嫣在章江身邊下跪。
章江詫異的望著她:“娘娘,你知道了。”
“是”柳嫣說道。
南宮逸翔急忙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知道不知道的。”
“快說”南驁嚴(yán)聲呵斥,震得大殿人心惶惶。
章江看著柳嫣,唯唯諾諾,“娘娘不是喜脈。”
“那是什麼”南宮逸翔問。
章江看了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是中毒。”
“中毒”南宮逸翔沒了之前的嬉戲,一臉嚴(yán)肅。
“臣之前沒有替娘娘施針診治,現(xiàn)在聽娘娘這麼一提,臣也這次發(fā)現(xiàn)柳妃娘娘的喜脈是假的”章江說完後跪在地上,連忙磕頭。
柳嫣微微一笑,“章太醫(yī)請起,多謝太醫(yī)證明柳嫣的清白。”
“娘娘”章江不解的看著柳嫣,柳嫣爲(wèi)何要謝他,而且以她的脈象怕是命不久矣。
“那之前的喜脈又是…”姚田悠問,這平白無故的哪來的喜脈。
章江說道:“這是一種罕見的毒,一般人是查不出來的,只有施針後纔可看成端倪,看娘娘的樣子應(yīng)該是最近一月每天服用纔會如此,更奇怪的是…”
“是什麼”南驁問。
章江說道:“娘娘除了這種毒外,身體中還含有大量的藏紅花、麝香,怕是不能...”
“什麼!”南太后聽著章江的診斷,藏紅花和麝香?那這柳嫣豈不是無法懷孕,這要是不能懷孕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
“若日後娘娘安心調(diào)養(yǎng)或許會”章江看著柳嫣,急忙安慰道:“凡是沒有絕對之說,娘娘定能...”
“呵!這有什麼”柳嫣冷冷的打斷章江的話,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沒落,轉(zhuǎn)身看著南驁,南驁早在知道她無法懷孕的時候,僵在原處,“柳嫣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