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樓樓主烈焰,直到玄音昏迷倒地,才命人將其帶回了客棧。他坐在窗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知道玄音在自己門外跪了三天,他也知道玄音是領(lǐng)了重罰之後纔來請罪的,那一百鞭若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是會要命的,可玄音竟跪得筆直,受下了。幸好當年留住了他,不然這樣堅毅果敢、敢作敢當又能爲己所用的人怕是很難再找到了。
烈焰一襲白sè長袍穿的很是隨意,衣袍下襬繡著火焰的圖紋,繡工jīng細,如同烈火燒上衣袍一般。墨黑的長髮並未束起,顯得即隨xìng又張狂,窗外的風(fēng)時不時的撩動著他的長髮,露出銀製的面具,冰冷卻獨顯風(fēng)情。就是這樣一個看似隨xìng的男人,竟在短短的幾年內(nèi)創(chuàng)建了烈焰樓,使之成爲了情報搜索,綁架暗殺,兵器買賣的最大門戶,在江湖上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此時的烈焰心情應(yīng)該不怎麼好,得力的手下放了自己的人質(zhì),還傷重昏迷,毀了自己的承諾不說,連人家去了哪裡都不知道……可烈焰在面具下卻勾起一絲淺笑。雖然一切都白忙了,可以玄音的xìng子,這次還了人情,rì後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了……烈焰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從窗口縱身躍出,消失在了人羣中。
“水……”玄音在幾天之後才醒來,眼前很是模糊,口乾舌燥。
來人小心的給他餵了些水,他閉上眼睛緩了緩神,開口道:“你怎麼還敢回來,是來找我報仇的。”雖然是問句,可說出口的卻是肯定句。玄音懶懶的趴在牀上,沒有動,也動不得。**的背上佈滿了鞭痕,怕傷口粘連紗布,所以只是上了些藥,並沒有包紮,有些滲血的傷口皮肉還翻卷著,異常猙獰。
“我纔不會趁人之危呢。等你好了我再抓住你,把你切成片。”百sè逞強的說道:“所以你要好的快一點……”千譜極爲疼愛百sè,所用的藥都是最好的,所以僅僅五天時間就把他調(diào)養(yǎng)好了,斷掉的腳裸雖然行動不是很方便,但一點都不疼了。手腕更是好的連傷口都看不出了。
百sè本來想潛回來看看玄音有沒有受罰,明明是爲了回來看熱鬧的,可真看到一羣白衣人手忙腳亂的給玄音包紮,他又不忍心了。所以自告奮勇的要照顧玄音,他雖然沒有師傅那麼高明的醫(yī)術(shù),可照顧鞭傷病人他還是會的。白衣人不信百sè,便將一粒毒藥餵給了他,這才同意他給玄音治療。
“我好了,你就抓不到我了。不如現(xiàn)在動手……”玄音不溫不火的說:“不過,我如果現(xiàn)在死了,你就沒解藥了。你應(yīng)該不會願意給我陪葬吧。”
“你怎麼知道?我被餵了毒藥?”百sè坐在玄音身邊疑惑的問。
“因爲那毒藥是我煉製的,只要看你臉sè,自然認得出來。”玄音看了看百sè暗淡的臉sè說:“解藥在桌上,左邊第三個茶杯裡。喝了解藥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