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天轉過身子面朝自己追來時的方向朗聲喊道。
“我知道你是故意將我引來這裡的,如果說我現在就回去我想你們的計劃一定不會得逞,你們肯定無法對龍傲天產生威脅,但是如果你現在現身將我阻止的話說不定你們還能夠將你們的計劃按照原來的打算完成”
林青天現在就是在和那刺客玩心理戰(zhàn)同時也在施展了一個陽謀。
不用陰謀用陽謀。
林青天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根據林青天的猜測,那引自己離開鳳鳴山的刺客並非是那攻擊龍傲天的刺客,因爲在林青天的追蹤過程之中林青天發(fā)現他並不能感應到任何氣息甚至於當時他當下那一擊的時候那種狂暴的衝擊並沒有感應到,這吧被自己追蹤的人乃是如同一隻暗夜中的幽靈,如果此時是在黑夜,那被林青天追蹤的人完全可以逃之夭夭,林青天絲毫沒有辦法。
但可惜的是此時乃是青天白日,如果不是能夠看得到一絲身影的話林青天而已無法追出這麼遠。
一路上林青天根本就感應不到那刺客的氣息,這一點讓林青天很是詫異。
在這波譎詭異修真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而且能夠讓林青天追出這麼遠一定程度上也證明那刺客的身法功夫了得,至少和林青天比起來應該是不相上下甚至於略勝一籌。
“還不出來嗎”
林青天心中冷笑一聲,即便那刺客不出現林青天也已經能夠找出他的藏身之所,此人擅長隱匿氣息之法,若是碰上尋常高手一定是發(fā)現不了的,只可惜林青天不是高手僅僅只是一個身懷無數手段的元嬰期的小修士。
“嘿嘿”
林青天嘿然一笑,一腳輕輕跺在地面上,力量透過林青天的右腳直接透過地面在地面下方炸響。
同一時間在距離林青天所在之地十米之外的地面猛然炸開一個大坑,一道黑色身影狼狽的竄了出來,被林青天透過地面的那股力量直接衝擊了出來,黑衣人彷彿並沒有多少戰(zhàn)力僅僅只是承受了林青天一擊嘴角便已經掛上了鮮血。
黑衣人頭戴黑色頭巾蒙著黑色面紗一身夜行衣。林青天看著這個只露出一雙鼠目眼睛在外的黑衣人的裝扮實在是有些忍俊不禁,青天白日竟然身穿夜行衣,這也是個人才,夜行衣只是在黑夜之中穿上的話或許會有很大的作用,但是這傢伙竟然大白天的穿著一身夜行衣在大太陽底下四處逛遊,如此的招搖過市,這傢伙的之上真是欠費多時了吧。
“你是怎麼發(fā)現我的!”
黑衣人顯然沒有想明白林青天到底是怎麼發(fā)現自己的,他對自己的隱匿功夫可是相當自信的,即便自己的老大都找不出自己的蹤跡,一旦自己想要躲起來只要自己不主動現身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找到自己的人用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
黑衣人名董小泉,自小孤苦無依便被獵妖者公會收養(yǎng),因爲董小泉天賦特殊行動一場敏捷最爲主要的是董小泉,能跑!
再加之董小泉自小身體瘦弱,全身上下唯獨一個速度還能夠爲人所稱讚,由是當時收養(yǎng)了董小泉的那位便將一部身法殘本傳授給了董小泉,在當時本就不受重視的董小泉能夠得到一部修煉功法有多麼不易只有董小泉自己知道,當時根本就沒有人會看好這個身材瘦弱,平時沉默寡言的小子,這也是當時收養(yǎng)董小泉的那人僅僅只是將一卷殘本傳授給董小泉的原因,然而當董小泉根本那殘本修煉之後才發(fā)現,這身法殘卷盡然不僅僅是對於身法的錘鍊,更爲重要的是一股氣,這部功法可謂是內外兼修之術。
當董小泉逐漸長大,憑藉著高明的隱匿手段,除了劣藥這公會的會長能夠一眼便將董小泉的隱匿行蹤找出來之外,林青天乃是第二個人。
或許會有人說董小泉這隱匿身法也不算多麼高明之術啊,即便自己修煉了這身法無極一樣讓人無法察覺到自己的氣息,甚至於能夠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幹掉,幹掉之後即便過去三天都不會有人已經死在了。
意如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只不過龍傲天不爲所動,更加不會在乎其他人如何看待自己,只有現在將事情解決了日後才能夠避免更多的麻煩發(fā)生,今日自己登基之日一方面自己肯定需要一個立威的手段再者便是爲了自己日後可以安穩(wěn)一些做好鋪墊。
“張華政,一品大員右首輔,在爲期間卻勾結蠻莽之輩,企圖造反,更是將本國軍事機密出賣給蠻莽之人,導致邊關戰(zhàn)事岌岌可危,戰(zhàn)士死傷無數,我華夏帝國豈能容忍你這等狗雜碎存在!”
龍傲天越說情緒越激烈,這老傢伙別看歲數不小了但是做的事情卻真他媽的不人道。
龍傲天將張華政的罪名一條一條列舉出來,每列舉一條罪名都會說出代表性的事情,衆(zhòng)人聽到無不張大了嘴巴,震驚無比。
他們只知道這張華政權柄在握,獨權專政,焦總跋扈,但是卻並不知道這傢伙竟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最爲嚴重的竟然是通敵叛國!
張華政面如土灰,幾即便隨同他一同跪伏在哪裡的十幾人也同樣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張華政竟然做了這麼多有損華夏之事,他們都認爲這老傢伙罪該萬死!張華政經歷了剛纔那生死之間的煎熬之後,終於鎮(zhèn)定了下來,重新恢復了那個能夠在華夏王朝翻雲覆雨的張首輔的氣態(tài)。
“龍傲天,今日若你殺我不得,來日我定叫你華夏帝國化爲廢墟!”
張華政冷聲一喝。
張華政此話一處,羣臣震驚。
張華政在朝爲官三十餘年,一步一步的爬到了現在的位置,當年也如同胡秀琴那般從一個小小的前門黃郎將慢慢的爬上來的,如果仔細回顧一下張華政的晉升歷程的話那真是一部血淚史,血是他人的血,淚是他人的淚。
一將功成萬骨枯,身在朝堂同樣如此,你想要往上爬就得踩著他人的肩膀上去,否則便會讓別人將你踩下去。
而張華政每一次的晉升都是伴隨著血淚的,他的政敵無數,但是作爲他的政敵無論以前資歷多老或者是能力多大,最終的下場都只有一個“死”
死傷無數,不比邊關戰(zhàn)爭和平多少。
“張華政,任你有通天徹地只能,本皇今日也定當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