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竹硯凝神釋放少量生氣圍繞在輕浮笙周圍,薄脣微微啓輕浮笙只感覺意識模糊開來,**與疼痛並漫,她眼睛緊閉著,絲毫沒有感覺到魔竹硯灼熱的眼神。猛地一陣刺痛,意識頓時清晰,只是一小會兒,身上任何感覺都沒有了,才緩緩擡起眼皮。
魔竹硯盯著輕浮笙,看到她嚇得不敢動,啞然失笑:“小東西,你膽還真小。呵呵?!甭勓?,輕浮笙白了他一眼,低下頭檢查自己是否已成人形。
只見一襲翠綠裙衫拖地,雪白小足踩在冰冷地板上,輕浮笙驚喜的擡頭與魔竹硯兩目相對:“謝謝你。嘿嘿,哈哈?!?
“謝我你以身相許咯?!蹦е癯幨忠簧?,嬌小的輕浮笙就到了他的懷裡,竹子的清香撲鼻而來很清爽的味道。輕浮笙也是死皮賴臉的在他的懷裡蹭了蹭,聞到一股淡淡的墨香忍不住嗅了又嗅,帶著玩笑的興思,輕笑著說:“好啊,那我就以身相許咯。那你就不許再沾花惹草啦!”魔竹硯的笑更加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當天晚上,輕浮笙趴在魔竹硯的身上捏著他的鼻子問道:“你名字嗎?我總不能一直叫你屍魔吧,怪怪的誒。”
魔竹硯瞇著眼睛,任由她在他的鼻子上胡作非爲:“那你又叫什麼名字?”
“嗯……小竹?不對不對,你給我取個名字吧!”纔不要叫小竹呢,跟叫小豬一樣!
魔竹硯笑笑,那點小心思他當然懂故意說:“叫輕浮吧。”
“不要!”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但轉(zhuǎn)而又說,“再加個字吧。”
“爲什麼?輕浮不是挺好的嘛?!?
“不要就是不要。”輕浮笙就要把手縮回去。
“好吶好吶。再加個字,讓我好好想?!蹦е癯幾阶∧请b往回縮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說真的,只是半天的相處,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對這個調(diào)皮搗蛋的小竹妖有了不一樣的心思,“那就叫輕浮笙吧。”
“爲什麼?”
“不知道,你也給取個名字唄。”
“嗯……”輕浮笙很享受的繼續(xù)趴在魔竹硯身上,嗅著那淡淡的墨香,一個激靈,“叫魔竹硯吧!”
“魔竹硯…魔竹硯…嗯…還可以?!蹦е癯幹匮}著這個名字,最終認同了這個名字。
晚上,兩人同牀共枕;白天,兩人如膠似漆。其實也就是輕浮笙死皮賴臉的纏著魔竹硯,魔竹硯也是浮笙來就不拒。
某天清晨,輕浮笙心血來潮醒了個大早搞了個小小的惡作劇,魔竹硯起牀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的躺在地上,只有一條布掛在自己重要的部分,衣服已經(jīng)在一個火盆裡化爲了灰燼,牀上的人兒睡的叫那個香,全身呈大字型佔據(jù)了整個牀,嘴角高高上翹著,睫毛在那顫啊顫啊顫。
魔竹硯笑了,邪惡的笑了。
長腿邁開,走到牀邊,腳一擡手一撐便是居高臨下,湊到輕浮笙耳邊吐氣如絲:“小混蛋?!?
墨香縈繞鼻尖,輕浮笙嬉笑睜眼,看著這幅模樣的魔竹硯這樣曖昧的姿勢,臉不爭氣的紅了。
魔竹硯大笑,擡起撐在輕浮笙耳朵邊的一隻手,捻起一束散發(fā)。輕浮笙臉更加通紅,爲了駁回自己的面子,手一伸一收,沒準備的魔竹硯的與她來了個親密接觸,臉與臉的相對,一張嫩滑標誌小臉一張妖媚邪氣,只相隔兩指之距。不只是誰的心跳聲紊亂了,咚咚咚……強勁有力但毫無章序。
時間就像定格在了這一瞬間,世界變得出奇的安靜,彼此的眼中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