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沅珣揮開那讓人想要咳嗽的灰塵,突然聽到門外刻意放輕的腳步聲。他眸光一暗,站起身,悄無聲息來到門邊,然後突然打開!
“喝--!”正想偷偷開門的邵青秋被嚇的倒抽氣。
下一刻,她的嘴巴就被捂住了。
也不知道覃沅謹?shù)膭幼鞫嗫欤Q坶g將她給摟進了門內(nèi),將她整個人給抱住,沒有半點縫隙。背後是緊實的胸膛,他的呼吸在她頭頂引起一陣讓人發(fā)麻的酥癢感。
門被關(guān)上,邵青秋用力推開這佔自己便宜的男人,控制著低吼:“你瘋了嗎???”
覃沅謹伸手有些厭棄的在她衣服蹭了蹭手心,“你怎麼咬我,一手的口水?!?
邵青秋:“……”我靠,老孃脾氣好不跟你計較,你直接撲過來抱住我這個是要算錢的好嗎秦豬!
好在覃沅謹也沒有再惹她,伸手指了指不遠處自己整理出來的東西。
“這什麼玩意兒?”
不等兩人說些什麼,敲門聲響起--“開門開門。”
邵青秋給覃沅謹使了個眼色,然後站起身去開。沒她等開口,一羣女人就衝進了雜貨間。
“喂!”
一羣人七手八腳把覃沅謹身邊的舊席夢思給搬走了……搬……走……
搬走了!
覃沅謹一把握住最後一個傭人模樣的女孩,“怎麼了?”
“噢,管家說你要住進這裡,這裡的廢品該賣賣該燒燒,這樣放著不好?!蹦莻€姑娘肩膀一縮躲開他碰觸,沒有看他,耳根紅撲撲的。
幾人很快就搬走了牀,邵青秋拍拍覃沅珣的臂膀,“放心,管家會給你新牀的?!?
“邵大媽,你也來搭把手?!?
“哦,好。”邵青秋撇嘴,我是來看孩子的,爲什麼這粗活也讓我來……
那羣人消失在大廳,覃沅珣擰了擰眉,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彈珠模樣的東西,圓球底下有幾個針眼兒大小的孔拿來收音。
他剛剛在整理雜貨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顯然之前就在了。
如果不是那女人第一次來的時候放的,那就是覃沅謹對他身份起疑了,又或者單純是他這人疑心重。
不管如何,這東西是不能留了,但不能讓監(jiān)控的人發(fā)現(xiàn)。
傭人幾個來回就將雜貨間給搬空了,只有幾張遺落的廢棄報紙。據(jù)說要開始重新裝修,覃沅珣只得暫時搬離,去和自己的“親姐”住一屋。
邵青秋的房間有監(jiān)控器,但是是在牀對面,所以其他時候是看不到的。
她進門後,臉上是毫無遮掩的喜氣,語氣也有些滄桑激動,“阿白,覃先生這一家子都是好人,咱們可要謹慎小心點,別闖了不該闖的禍?!?
覃沅珣嘴角一抽,“知道了,阿姊?!?
隨後邵青秋就開了消音屏蔽器。
兩人背對著就針孔攝像頭,一人倒騰著整理衣服,一人在牀邊鋪地鋪。
邵青秋的頭髮垂下來,她咳了咳,“你之前叫我看什麼?”
覃沅謹不知道爲什麼她剛剛還拿著腔勢,這會兒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問了,期間做了什麼手段他不清楚,還是謹慎的壓低聲音,“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