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我口渴了,去給我倒杯咖啡。”
看邵青秋正勤快的給自己收拾辦公室,覃沅珣便有些耐不住性子的開始使喚她。
什麼咖啡不咖啡,都不過是藉口,畢竟他堂堂覃沅珣,什麼咖啡喝不到,何必一早上就讓她去給自己衝咖啡,只不過閒著無聊,想捉弄一下她罷了。
邵青秋看了一眼時間,心中鬱悶不已,畢竟剛上班纔不過七分鐘,他就渴了,而且今天內(nèi)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喝咖啡。
她真不知道往日裡他僱傭的秘書究竟是不是保姆,儘管無奈,但這話也著實不適合說出來,而且她也不想因爲這麼點的小事和他抱怨什麼。
“這麼早喝咖啡……?口渴要不要來點飲料……”邵青秋想了想,還是幾分善意的問道。
“你要是能在一秒內(nèi)變出飲料我就喝,變不出來,你就去泡咖啡。”說著,他得意的翹起嘴角指了指右邊的拐角處說道:“咖啡機在那,快去吧。”
看她一臉鬱悶的模樣走向咖啡機,覃沅珣便幾分得意,想想自己剛纔用那種奇怪的腔調(diào)喊她秘書,他就十分的期待看到一會邵青秋端著咖啡走來的臉色。
不是爲難,但是看她那一臉無奈的表情,也是一番樂趣,他嘴角勾起一絲愉快的微笑,然後轉(zhuǎn)了一下椅子,繼續(xù)手頭的工作。
不一會,邵青秋就端著咖啡來了,還十分配合他的說了一句:“覃總,你要的咖啡泡好了,可要趁熱喝哦,不然涼了,就走味道了。”
很快就埋頭進入工作狀態(tài)的覃沅珣一開始還幾分疑惑,接著纔想起自己剛纔和他她開過的玩笑,他呵呵一笑,接過咖啡就是一抿,接著頓時睜大了眼睛,太燙了!
因爲喝習慣了平時他人泡出來溫度剛好合適的咖啡,他當時根本就沒有試過溫度,只是想著嚐嚐味道如何,而大大的抿了一口!
邵青秋強忍著笑,問:“老闆,對咖啡還滿意嗎?”
而覃沅珣嚥下去這口咖啡後,冷著臉
瞪向邵青秋,“不滿意,重新泡一杯。”
“那是你太著急喝了吧,給你化的冰淇淋你會吃嗎?咖啡本來就是趁熱喝的,誰叫你喝那麼大口。”
邵青秋幾分不滿意想多少反駁一句,畢竟不管怎麼看,他此刻都已經(jīng)是在爲難自己了,儘管自己不得已來給他當秘書,可也不是保姆啊,哪有他這麼挑剔的。
“那你把剩下的趁著喝完,我就不在說你什麼。”
儘管語氣中帶有幾絲嚴格,但和他認識很久的邵青秋知道,他只不過是在捉弄自己。
說真的,邵青秋完全可以扭頭離開,不伺候他這個挑剔大少爺,只不過眼前還是要做做樣子騙過覃臨山,不然一個秘書在上班的時候呆在家裡,誰不起疑。
“……好吧好吧,知道了,我去給你重新泡還不行嗎,知道你是大少爺,難伺候,我這個秘書真是沒做好足夠的心裡準備。”
邵青秋這麼說著,剛準備把剛纔泡好的咖啡倒掉重新泡,覃沅珣卻立即制止她說道:“誰跟你說這杯我不要了,我只是讓你再泡一杯。”
本來想要稍微逗她一下,看她如何反應(yīng)的,可邵青秋卻完全不給他面子,反應(yīng)也是他完全意料之外的,她瞪著他說道:“你是不是上學的時候語文沒學好?不準我倒掉不就是滿意了?剛纔還讓我重泡,還是你能左右手各拿一杯咖啡提神?用腳來整理手頭的工作?”
她這一連串的話,老實說,著實給覃沅珣弄的語塞了,他思考了半天,腦袋裡居然有點空白,還真找不到反駁她的話,最後只能自己認輸,讓她取消重新泡咖啡的指令。
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說到:“說起來,你現(xiàn)在是我的秘書啊,那這些基本的工作,就應(yīng)該你來做。”
“好啊,既然是簡單的工作,那你也沒必要看著我做吧,你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剩下的我來幫你處理就好了。”
說著,邵青秋主動的坐到了覃沅珣剛纔坐著的位子,然後馬
上進入工作狀態(tài),開始把一類的文件歸類到一起。
“我不看著你,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認真工作,而且你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可以指點你一下,最重要的是,我可是這公司的總裁,待在自己的公司裡,有什麼不對嗎。”
邵青秋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然後咕噥的說了一句:“不過是文件分類,誰不會啊。既然是你自己的公司,它又不會跑,窩在家裡的牀上看電視豈不是更舒服……”
“好吧,我就是想待在這不行嗎?”
他站在一旁看著認真整理東西的邵青秋正鬱悶著,結(jié)果邵青秋的聲音就突然傳來了——
“老闆,你該不會懷疑我實力吧?你可千萬不要懷疑,否則你懷疑的可就是自己的眼光了,畢竟我可是你‘親自’僱傭的,是吧?”
“……”
除了無語,此刻的覃沅珣還真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到了下班時間後,邵青秋更是實力扮演起了秘書的本份,整理就緒,然後就離辦公室走人,弄的覃沅珣一時間都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見她走了幾米遠,才急忙追上去把她喊住:“你有這麼急嗎,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又不是去見客戶,老闆和秘書混到一起吃飯,成何體統(tǒng),而且音音還在家等著我,還是回家了。”果斷的拒絕覃沅珣的邀請後,她便準備離開。
“等等,那就把音音接來一起吃啊,比起你做的,音音肯定也更愛吃酒店的大餐,不爲了你,就爲了音音。”
覃沅珣奮力想找個理由讓她留下來陪自己吃頓飯,然而她的理由還真不是一般的多:“你的意思是我的廚藝不好?”
“……要不你打通電話回家,問問音音的意見。”
“告訴她,我的上司要請我們吃飯,你去不去?那還是不用問了,音音還是挺怕生的。”
聽著邵青秋一串莫名其妙的話,覃沅珣當真是鬱悶萬分,他馬上反駁說道:“音音什麼時候變得和我陌生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