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學(xué)長,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逃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往什麼方向跑的,我只知道讓我停下來的是施暮,他突然從一個角落裡出現(xiàn),然後伸手一拉就把我拉到一個巷子裡。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看到施暮我的心就更加亂了。
“莫念,邢嘉銘和你說了什麼?”施暮拉著我的手臂,看著我。我看著施暮那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想到他對我做的事情,我直接推開了施暮:“施暮,你在偷窺?”如果不知偷窺我們,他怎麼知道學(xué)長找我了,怎麼會出現(xiàn)在我會經(jīng)過的路上,施暮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會用那麼無恥的手段嗎?
施暮聽到我說他偷窺,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他的手力度在加大:“莫念,你還沒有資格和能力讓我去偷窺!我只是路過的時候看到了!”施暮說出這樣的話時候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沒有心情和施暮深究到底是他偶然看到的,還是故意偷窺我的,現(xiàn)在我很不想看到施暮。
“哦,施暮,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可以離開了嗎?”我看著施暮,然後也不管施暮是不是願意和同意,直接邁著步子就離開了。可是施暮卻又一次拉住了我:“莫念,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和邢嘉銘說了什麼!”施暮也是一個固執(zhí)的人,只要是他認(rèn)定和決定的事情,幾乎沒有沒有迂迴的餘地,我知道我今天要是不喝施暮說清楚,施暮是不會放我離開的。
“施暮,我和學(xué)長說了什麼,和你有什麼關(guān)係?請問你是用什麼身份和我說話?”按理來說,我和施暮現(xiàn)在除了教官和學(xué)員的關(guān)係,完全沒有其他任何的關(guān)係,可是施暮就是緊緊咬著我不放手,我不知道施暮到底是因爲(wèi)什麼總是一而再的傷害我,但是他就是不願意放過我。
施暮肯定沒有想到我會和他這樣說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莫念,你的膽子是不是越來越大了?”我想除了我,沒有人會這樣和施暮說話吧,但是我已經(jīng)決心和施暮劃清楚所有的界限,所以不管施暮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在害怕,就像他自己說過的一樣,不想別人欺負(fù)你,你就要比別人更狠。
我直接露出一抹微笑,看著是母女那種眼神和臉色,突然覺得十分好笑:“施暮,你的自我感覺是不是太好了?我的膽子是我自己的,我沒有必要和誰借膽子。對不起,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和你聊天,我要回去了!”我的膽子今天也是出奇得大,心裡雖然還是會害怕施暮生氣,但是就是覺得說出來那樣舒服很多。
這樣纔像自己所瞭解的自己,我完全感覺我就是那個在婚禮上撒潑的莫念,並不是那個被施暮欺負(fù)卻還要忍氣吞聲的莫唸了。
施暮直接拉起我,然後一個用力直接把我抗在了他的肩上。我完全沒
有想到施暮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我的大腦快速充血,整個人都被這種倒立搞得十分難受。“施暮,你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我伸手拍打施暮的後背,可是施暮的步伐還是那麼穩(wěn)健,完全沒有受到我的影響。
不過好在現(xiàn)在是下午晚飯的高峰期,要是讓別人看到,我肯定就麻煩大了。施暮直接把我抗到了他的宿舍裡面,然後把我扔在他的牀上。一接觸到他的大牀,我直接伸手拿過薄被,然後充滿警惕的看著施暮。“施暮,你這是幹嘛?”我的語氣一點一點變得冰冷就是想通過這樣告訴施暮,我現(xiàn)在很不高興,我很不想到他的宿舍裡來。
施暮卻沒有說話,他直接伸手拉掉我懷裡的被子,然後把我按在他的牀上。
“莫念,你知不知你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很衝動?”施暮居然直接說出這樣直白的話,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我的心裡出現(xiàn),我連忙伸手護住自己的胸前。“施暮,你不要亂來,信不信我報警!”我大聲的告訴施暮,可是我知道要是報警有用,我也不會被施暮欺負(fù)那麼久了,我只是想保護自己。
施暮微笑著,直接扯掉了我的上衣。“莫念,你要是捨得報警,爲(wèi)什麼一直沒有去?”施暮的話就像是當(dāng)頭一棒一樣,我震驚的看著施暮。他說的對,要是我一開始就敢去報警可能我就不會受到施暮後來那麼多折磨了,可是現(xiàn)在還有什麼用?
我扭頭直接推開施暮:“施暮,請你放尊重一點!”
“莫念,我還不夠尊重你嗎?我已經(jīng)把你帶回家了!”施暮熟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特別低沉,又是那種充滿了磁性,讓我有意思恍惚。施暮的手一直沒有停過,他直接把被子給扔在了地上。我害怕的用力推開施暮,可是施暮就是鐵了心一樣,今天就是不會放過我一樣。
“施暮,你別這樣!”我伸手推開施暮的脣,心跳越來越快,我的臉也越來越紅。
“莫念,我不這樣,難道這樣嗎?”施暮的手開始換了一個地方,嚇得我動都不敢亂動一下。然後施暮看著我,看起來十分滿意的樣子。“莫念,你看,還是我最瞭解你的身體!”施暮現(xiàn)在說的話完全就是特別露/骨,讓我都開始不好意思了。
施暮的呼吸越來越急切,我也越來越害怕。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在害怕的同時還有激動,難道自己真的墮/落了嗎?“施暮,我的例假來了!”我心一沉,直接朝著施暮開口,然後我能感覺到施暮的身體一頓施暮看著我,片刻才起身,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語言,然後起身離開了。然後浴室傳來水的聲音。
我也管不上那麼多,直接套上自己的外套,然後整理自己的頭髮,就跑離了施暮的宿舍。
走到一個我認(rèn)爲(wèi)安全的地方纔停下來,我的心臟還在亂跳,我整個人都
沒有一點力氣的支撐在牆面,我直接蹲在地上重重的呼吸。
“念念,你怎麼在這裡?”姜將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他的一雙眼睛空洞無神,只是看到我的時候眼睛突然變得明亮,那種感覺就是動物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我沒有打算理會姜將,畢竟我和他已經(jīng)不是很熟了。
姜將也沒有在意我對他的態(tài)度,他直接蹲在我的面前,臉上那種擔(dān)心的樣子,讓我看著覺得十分噁心。“念念,你怎麼了?”姜將突然伸手,就要放在我的臉上我直接伸手打斷姜將的動作。“沒事,你怎麼在這裡?”我警惕的看著姜將,這裡是教師公寓,姜將怎麼會出現(xiàn),除非是刻意跟蹤我。
姜將的手還是放下了,他的樣子充滿的苦笑:“自從我從美國治病回來以後,就一直在這來養(yǎng)傷。我沒有想到還能在這裡遇到你。”姜將的話裡明顯有激動,我看著他,沒有一點說謊的感覺,看來真得是我太多疑了,可是儘管是偶遇,我也不想和姜將和太多交集。
“哦,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不然他們該擔(dān)心了。”我深呼吸,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冷靜,其實我的腿還是無力地,可是我知道我絕對不能再姜將的面前露出這樣的動作,不然我也不知道姜將會做出怎樣的事情。
姜將貌似也看出了我的不舒服,他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臂,眼神看起來十分的擔(dān)心:“念念,你沒事吧!你怎麼了,生病了?”姜將的擔(dān)心看起來,不像是裝的一樣,但是在我的眼裡就是那麼不舒服和噁心。
我直接推開了姜將的手,然後站起來看著他:“沒事,謝謝你的關(guān)心!”說完,我就開始打算離開這裡,要是在待下去,我想姜將肯定又會想出什麼新的花樣。
“那我送你回去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傍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教師公寓離學(xué)生公寓還是有一定的距離,我知道姜將能說出這樣的話還是有一點良心,可是在我的眼裡我一個人走不比和他在一起危險,所以我還是拒絕了姜將的提議。
姜將表現(xiàn)出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我沒有理會他,一會他才無奈的開口:“念念,自從上次受傷以後,我就想通了,我找到你,就是想對你道歉,念念,我們。。。。。。”姜將的確是變了很多,和以前大步相同了,但是就算他變得再好,對於我來說連一個過去都算不上了。
“姜將,我們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提以前的事情,如果你還有一點愧疚的話,請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不是一個很容易心軟的人,我不會因爲(wèi)姜將的道歉就原諒他,在我的心裡,傷害過就是傷害過就算在怎麼彌補,也不能把我的過去的傷痛撫平,其實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姜將和程詩都是一個最直接的推手,如果沒有他們的叛變,我想我現(xiàn)在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