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開口了,語氣還陰陽怪氣:“怎麼,你不想知道可兒在哪裡嗎?或者說,你不想知道施暮爲什麼會那樣嗎?”
一開口,我的手又停住了。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有本事你就衝著我來!”這一切都是針對我的,可是爲什麼,他就是不直接說?
那頭,他居然不說話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錢叔給我打電話,說趙孜瑤被人帶走了,沒有一點防備的就被人帶走了!
事情貌似越來越複雜了。
一個星期過去,還是沒有任何進展,我感覺我的神經都快要衰弱了,可是沒有任何進展。
中午。我要去醫院詢問施暮的情況,剛上車就遇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一個女人開車,撞了我的車。
“對不起,美麗的女士!”女人開口,一口純正的倫敦腔。
我沒有時間和她廢話,直接說了一句沒關係就要離開。
可是她卻直接拉住了我的手,然後開口:“女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朝著她微笑,然後收回自己的手。
這個女人,長的很漂亮,藍色的眼睛在陽光下格外的好看,而且身材十分火辣。打扮也是隨意火爆。
“沒關係,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著,我就要離開,可是她卻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
“女士,我叫布穀西,你叫什麼?”她看著我,明明是一副火辣的扮相,可是卻露出一副小白兔的樣子。
我……
“女士,你看起來很累,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她又開口,像是會看面相一樣。
“對不起,我現在沒有時間和我聊天,我還有急事需要去處理!”
說著,我就掙脫她的手,然後快速離開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當院長給我介紹專家的時候,我看到的竟然是她。
性感火辣的身材直接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一雙藍色的眼睛格外的好看。
“嗨嘍,我們又見面了。”她看到我,露出微笑,還伸手擁抱了我。
我沒有想到,院長給我介紹的專家竟然會是她。
我看著她,點頭,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後,我直接帶著她走到施暮的房間,讓她進去看看她。
要是她看不出什麼問題,我就打算讓她離開。我並不希望有太多的女人靠近我的施暮。
哪怕只是看病。
她圍著施暮大概也有十幾分鐘的樣子,表情看起來很奇怪。“布穀西小姐,請問我的丈夫怎樣了?”
我刻意說出丈夫的字眼,就是爲了警告她,施暮是我的男人。
她擡頭看著我,然後把門關上,我帶著她來到了一間休息室裡。
“太太,您的先生情況很不好!”她開口看著我,表情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我點頭,沒有說話。
“他是不是經常發脾氣?或者說,突然眼紅不認識人?”她問我,我吃驚的看著他,點頭。
施暮的確眼
紅髮脾氣,還不認人。可是,那不是幾年前嗎?現在我並沒有看到施暮這樣!
“OK,那就是了。”布穀西看見我點頭然後露出微笑。
她看著我,眼睛尤其明亮:“我想我知道該怎樣治療你得丈夫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她開口,伸手還喝了一口咖啡。
條件?什麼條件?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看著她,然後提出質疑:“這位小姐,我先生的病,我們已經看了很多醫生。我爲什麼要相信你?”我開口,然後問她。
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說她有辦法治好施暮,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再說了巧合的撞車,巧合的專家,讓我很不放心!
她聽到我這樣說,然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這五年來治療好的病人,他們有比你先生更嚴重的情況。如果你不願意相信我,那麼我走就是了!”
說著,她也不給我思考的機會,直接就要離開了。
“等會!”我開口,叫住她。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說可以治療施暮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
“我相信你!但是,我要看你得成效說話!”我看著她,我不能太冒險,我不能讓她亂來。
“OK…你真是一個小心謹慎的女人,我很喜歡你。”她看著我,然後點頭。
後來,我讓錢叔轉門去查了她的身份,發現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
神經,心理學專家,治療過很多這樣情況的病人。看到這裡,我也放心了不少。
漸漸過去半個月,施暮的身體已經有了溫度,除了沒有睜開眼睛,其他的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
布穀西也算是敬業,不管是幹什麼,她都會把施暮的病例待在身上。
“莫念女士,我覺得你更適合顏色鮮豔的衣服。”她和我說話,然後給我送上一朵玫瑰花。
我接過,沒有說話。
她總是給我很多關於這方面的建議。比如,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首飾,用什麼沐浴露。
這女人,話的確很多,可是又讓人覺得不煩躁。
“莫念女士,我認爲…”
“布穀西女士,我想請問一下,我的先生還有多久才能醒過來?”我看著她,直接打斷她的話。
按照她這個聊天方式下去,估計到明年也說不完,況且,她說的我並不感興趣。
她聳聳肩,然後開口:“施先生是我見過最難治的病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已經在慢慢恢復了。不過…”
她說的話很慢,還帶著轉折。我不禁有點擔心,畢竟她是專業人士,對於她說的話,我沒有一點懷疑,但是…我還是有點擔心。
畢竟,每一次治療,她都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我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對施暮進行治療的。
“不過什麼?”
“施先生就算醒了,也還要繼續治療。”她開口,露出微笑。
我點頭,還有點放鬆。我還以爲是什麼很嚴肅的問題,沒有想到是這個,
半個月。那個人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可兒還是沒有一點消息。錢叔
也在尋找可兒還有趙孜瑤的途中。
不過,施暮已經慢慢好起來了,我就覺得又有希望了。
最近身體總是很不舒服,可能是操勞的太多了,總覺得很困。
下午,布穀西給了我一瓶安神藥,讓我吃一顆然後睡覺。
儘管我不想吃,但是爲了更好的面對施暮,我還是選擇了聽從她的話。
這一覺,我竟然睡了一天。
醒過來的時候,布穀西正坐在我的牀頭看著我。
“你怎麼在這裡?”我看著她,有點意外。
她看著我,然後微笑:“我只是來欣賞一下睡美人而已。”她開口,點頭,給我倒上一杯水。
我搖頭。
“我睡了多久?”我問她。
“一天一夜。”她開口回答我。
起身,我走出去,才發現太陽正在頭上方。
美國越來越冷了。這裡的天氣可不比A市,我現在都穿了兩件衣服了。
“是不是想家了?”布穀西問我。我輕輕點頭:“的確。我想家了。”我想A市了,如果還在A市,我哪裡還用穿這麼多,也不用這麼累。
“你可以和我說說你和施先生的故事嗎?”她開口,看著我。我吃驚的看著她,不知道爲什麼她爲什麼想要知道這個。
“哪裡有什麼故事!”我開口,沒有故事,我和他沒有故事。
她看著我,噗嗤一聲就笑了:“你騙不了我,你忘記了我可是心理學家。我從你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來,你們之間有很多的故事。”
她抓著我不放,我看著她,然後有點害怕。
爲什麼總是覺得,她在監視我一樣。她總是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知道我和施暮的過去。
“布穀西小姐,你得責任就是照顧我的先生,並不是聽我說故事。”說完,我就離開了。
半個月了,雖然布穀西和我很熟了,但是我想還沒有到我有必要和她說我和施暮的故事的境地。
來到莊園的院子裡,錢叔正站在那裡:“錢叔。”我輕輕開口,站在他的身邊。
都一個月了,還是沒有任何進展。
“念念,少爺怎樣了?”這半個月,錢叔都是在外面跑,很少有時間這樣。
“好多了,已經不冷了。那個醫生很有用,錢叔,還是沒有可兒的消息嗎?”我看著他,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可兒心臟不好,還那麼小。可是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讓我有點擔憂。
錢叔搖頭。
“念念,我覺得這一次,那個人的確是有備而來的。”錢叔突然開口,我扭頭看著他,有點蒙圈了。
難道,錢叔知道一些什麼。
“錢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看著他,希望他可以告訴我真相。
可是錢叔卻搖頭了:“要是想要錢,應該早就開口了,可是都一個月了…唉…”
錢叔又開口,我看著他。點頭。
那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他會不會傷害可兒?趙孜瑤是不是他的人?這些我居然都不知道!
我跑到房間裡,找到手機,打算再一次撥通他的電話,問個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