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宋小飛比她還要生氣,嚷嚷得比她還要大聲:“我以爲我想在這兒睡?你這兒簡直是老鼠窩,又窄又小又破爛,空氣又不流通,還有那些該死的蟑螂,居然跑出來滿屋子的閒逛!哼,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我把你送上來,你又再吐了,不但把你的衣服,還有把我身上的衣服都弄髒了,臭得要死。我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洗了,沒衣服穿,你叫我怎麼回去?”
果然,從窗口看到外面的陽臺上,掛著宋小飛的衣服,還有她昨天穿的衣服。
花想容像又想起了什麼,又再跳了起來,有多高跳多高:“是你給我換睡衣的?”花想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很是痛苦地發(fā)出一聲呻吟:“天哪,那你,那你,豈不是把我看完全看光光啦?”
宋小飛的臉微微有點紅,他連忙分辨:“沒有沒有,誰把你看光光?我不是沒脫你的內(nèi)衣褲嘛?怎麼算???光光?再說了,昨天晚上我忙得手忙腳亂的,給你換好睡衣後,又得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一起洗了。花想容,你想想看,我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自己不敢開燈,怕給對面樓的女色狼偷窺了去,只能摸黑洗衣服,曬衣服,還摸黑拖地板給你清理你里弄吐出來的髒物,我累的要死,又哪裡有時間和精力把你看光光?”
花想容尷尬無比,一張臉紅得不能再紅。
她又再次冤枉宋小飛了。
宋小飛盯著她,恨得直是咬牙切齒:“媽的,我成爲農(nóng)夫了。”
花想容顧不得道歉,她問:“你不是有錢人家的闊少爺嗎?好好的,幹嘛成爲農(nóng)夫?再說了,你成爲農(nóng)夫,和我冤枉你的事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
宋小飛罵:“白癡!文盲!”
花想容眨眨眼睛:“我是不明白,你爲什麼成爲農(nóng)夫嘛。”
宋小飛只得說:“一個農(nóng)夫,救了一條快被凍僵了的蛇,把蛇抱到懷裡暖活。結(jié)果,那條忘恩負義的蛇甦醒後,在農(nóng)夫的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農(nóng)夫中了毒,臨死前,農(nóng)夫後悔在說:真不應(yīng)該憐憫惡人,這是我應(yīng)受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