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橫了他一眼,繼續“哼”,一邊說:“孔子是誰?不見得是你家的長輩吧?我爲什麼要聽你家長輩的話?你喜歡聽是你的事,我可不聽!”
宣子騰和江宇航兩人剛好碰了杯,仰起脖子喝酒,酒還沒滑進喉嚨,聽到花想容這句話,結果忍不住,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宣子騰大概坐的凳子不穩,差點要跌下來,那江宇航更誇張,像把酒嗆入氣管的樣子,咳了個驚天動地。
花想容尷尬地看著他們,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
一旁的馬加略也忍不住笑,他一邊笑一邊向花想容解釋:“孔子不是宋小飛家裡的長輩啦,孔子是我國春秋時期的一位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
“春秋時期?什麼是春秋時期?”
“是古代,嗯,距離如今有三千年了。”
花想容汗顏,氣餒地俯首,不敢再說話。
宋小飛罵她:???白癡!”
花想容忍了一下,到底還是忍不住,不服氣,頂嘴:“你纔是白癡呢。”
宋小飛擺了一副正義的面孔,像了佐羅那樣伸張正義:“你不懂裝懂是不關我事,只不過我聽不進耳朵,看不慣你糊弄人,所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這回,花想容更是糊塗了,加上又羞又怒,頓時便給衝昏了頭腦,她語無倫次地嚷嚷:“什麼我糊弄人?我什麼時候糊弄人啦?還有,你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什麼意思?喂,說一事歸一事,別扯到什麼地方的路去,一會兒你又得說,那路不平是我弄的。再說了,就是那什麼什麼地方的路不平,你拔刀有用嗎?真是幼稚加白癡,刀可以砍得路麼?”
宋小飛笑到肚子痛。
旁人聽了,也笑了個前仰後合。
花想容漲紅了臉。暈,又出醜了。
花想容很沒骨氣的把頭垂低低的,幾乎要垂到褲襠裡去,還像了戰場上打敗仗的投降兵,不但屁不敢放,還大氣也不敢出,恨不得地面裂開個口子,好讓她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