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在這兩大卡車的後面,還跟著一輛車,這輛車依然是雄哥當(dāng)年留下的大卡車,狗熊的標(biāo)誌在上面熠熠生輝。
“就想捱打,咋的了?”我見紅衣男已經(jīng)來了。二話不說就瞪了他一眼。
“你還挺牛啊?”那個村支書罵道。
我罵了句草。說道:“你個老逼養(yǎng)的,爲(wèi)老不尊,今天我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
正在這時候,那兩輛車已經(jīng)開到了我們的面前。紅衣男迅速的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快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狠狠地甩了那個村支書一巴掌。
“你找死?”紅衣男看著他罵道。
這村支書當(dāng)時就愣住了,這麼大的陣勢,他哪裡見到過,那一幫子村民當(dāng)時就嚇尿了。
這個村支書倒是比較硬氣,說道:“你敢打我,我趴在地上我就報警!”
“報警是吧?”紅衣男二話不說又扇了他一巴掌,說道:“你去報啊?”
說完,又是一巴掌。每扇在他臉上一巴掌,他就往後倒退一步,連著扇了他十幾巴掌,紅衣男冷笑道:“你怎麼還不報警?怎麼還不找人把我抓進(jìn)去?”
他的臉被紅衣男扇的嘴角都溢血了。不過紅衣男肯定沒有用全力,不然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他扇的昏死過去了。
那個村支書沒敢說話。紅衣男從地上撿起來一塊樹枝子,走到他們當(dāng)中說道:“誰還不服啊?”
那些村民沒敢說話。
我哼了一聲,走到了那個村支書的兒子面前。捏著他的臉把他拽了過來,手上一用力,就把他按的跪在了地上。
“小比養(yǎng)的不學(xué)好,學(xué)著出來敲詐?我看我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啊。”我罵道。
紅衣男嘟囔道:“跟他廢話什麼,等會兒我把他塞進(jìn)車裡帶回去就行了。”
“別啊,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他立馬嚇的變了臉,村支書也趕緊跑過來向我求饒。我怕哼了一聲,指了指我的車胎,說道:“車胎錢。你們得賠吧?”
“賠,我們賠!”村支書連忙說道。役廣夾亡。
“十萬。”我哼了一聲說道。
“行,十萬就十萬!”村支書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喲。還挺有錢?那二十萬。”我冷笑道。
他臉頓時就變了色,原話奉還回去,不知道他是個啥滋味。
正在這時候,忽然一輛保時捷開了過來,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難道這幫村民還有後臺?
管他後部後臺了,今天誰來我弄誰。
“夏流,你怎麼來這了?還這麼大的陣勢?”這時候,陳中偉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笑了笑,鬆開了手裡面的這個小比,然後走到了陳中偉面前,說道:“偉哥,怎麼,這些人你認(rèn)識?”
陳中偉連忙搖頭說道:“我認(rèn)識他們幹雞毛啊,我就是聽說手底下的兄弟說你領(lǐng)人過來了,所以過來看看咋回事。你這是雜的了?”
我笑了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他說了一遍,陳中偉聽完後看了看那個小比,說道:“這還不簡單,我把他送我煤礦上去就是了。”
說完,他招呼了兩個兄弟,過來把那個小比拉了起來,往車上帶去。這時候村支書跑過來抱著陳仲偉的腿,跟他求饒,陳中偉不耐煩的一腳就把他踹出去老遠(yuǎn),然後擦了擦自己的褲子,說道:“什麼比玩意,再靠近我我就弄死你。”
我嘆了口氣,看來這個陳中偉也是個狠人啊,打人乾淨(jìng)利落,不拖泥帶水,完全沒有一絲的感情。
“行了,以後有這種事,只要在南區(qū),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沒必要帶這麼多人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你要和我陳中偉開戰(zhàn)呢。”陳中偉笑呵呵的說道。
我乾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那我就先走了啊。”陳中偉說道。我點了點頭,說行。末了我又囑咐他,等把他帶到了煤礦,一定得好好照顧照顧他。陳中偉說沒問題。
陳中偉走了之後,那個村支書就過來求我,我不耐煩的讓人把他給拉開,然後便上了車。
車輪胎被弄壞了,我打電話叫人過來把車修好後才走。小花被嚇得不輕,小臉紅撲撲的,別說小花了,我都被嚇了一跳呢。
回去之後,我也沒有幹那種事的心情了,就拉著小花去了溫莊的四樓。
我問紅衣男,幹嘛要帶那麼多人去,紅衣男說,你不懂,那個村子惡名在外,很多人都吃過虧,再說了,那是在南區(qū),萬一人家和陳中偉有關(guān)係呢。
我恍然大悟,沒想到紅衣男心思還挺細(xì)膩的。
不過我也犯了愁,這樣下來,我又欠了陳中偉一個人情,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跟陳中偉開戰(zhàn)了。
我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fā)上,想來想去,我把寸頭男叫來了,問他該怎麼辦,寸頭男說,要不暫時就先放下安田市,看看別的市怎麼樣,我說那可不行,安田市都還沒弄明白的,你怎麼找其他市啊。
“那要不就跟他們談?wù)劊俊贝孱^男說道。
我皺著眉頭看了寸頭男一眼,說道:“我說你平時挺精神的,今天怎麼腦子不好使啊?你覺得談能解決問題嗎?要是談能解決問題的話,誰還去打架?”
說完,我擺了擺手,讓寸頭男先出去了。
說實話,現(xiàn)在不管對付兩方的誰,我都有至少八成的把握能贏,第一是因爲(wèi)我的人手比較多,第二是身後有保護(hù)傘。可是這兩方我現(xiàn)在都沒辦法下手,總不能揹負(fù)一個不忠不義的名頭。
就連張劍那種人,都不敢明著去躥雄哥的位,何況我。
想不通的事情我就暫時先放下了,閒著沒事,我就把晨姐叫過來玩,這時候瑩瑩姐忽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自從我踏上這條路之後,瑩瑩姐沒事一般不會給我打電話,所以,我接起來電話就問瑩瑩姐啥事,瑩瑩姐說,她家裡面催她回去結(jié)婚了,讓我?guī)兔ο雮€辦法。
瑩瑩姐不提,我還真忘了,她一說,我纔想起來,上次瑩瑩姐說要回去結(jié)婚也沒回去。於是,我便問她,上次爲(wèi)啥沒回去,瑩瑩姐說,因爲(wèi)沒錢了,所以想在外面再賺幾年的錢。可是,現(xiàn)在家裡面說了,沒錢也得回去。
細(xì)細(xì)的算一下,瑩瑩姐也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也該結(jié)婚了,但是不知道爲(wèi)啥,我有點不捨。
“瑩瑩姐,你不想回去嗎?還是說因爲(wèi)沒錢?”我問道瑩瑩姐,“要是沒錢的話,我給你。”
瑩瑩姐在那頭沉默了半天,忽然說道:“我決定了,我還是回去吧。”
我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爲(wèi)啥?”
瑩瑩姐說沒事了,這兩天就回去了。
我說那你來溫莊找我玩玩吧,反正你也要走了。
“我正好有這個意思,有幾句話想和你說......”瑩瑩姐說道。
我說行,那你過來吧。
掛了電話後,晨姐和小花問我是誰打來的電話,我說是瑩瑩姐,打電話過來有點事情想找我商量。
她倆哦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瑩瑩姐便來了,她直接被我的兄弟帶上來了四樓,瑩瑩姐一進(jìn)來,我就連忙把她給迎了過來。
瑩瑩姐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小花和晨姐還在這裡呢。
我笑嘻嘻的問道瑩瑩姐:“瑩瑩姐,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啥事啊?”
瑩瑩姐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事了......”
“怎麼了?要是有什麼困難,直說就行。”我說道。
那時候我真是特別傻,瑩瑩姐明顯是因爲(wèi)晨姐和小花在這裡,不好意思說,而那時候我竟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