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進去,他們那批人頓時就慌了,急忙喊道:“夏流來補刀了!夏流來補刀了!”
緊接著,那些人就想要拔了針跑出去。
“大家別慌。”寸頭男站出來喊了一句,“流哥不是來補刀的,而是來給大家賠償醫藥費的。”
說完。寸頭男便看向了我。我點了點頭,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然後從包裡面拿出來了幾沓錢,然後冷聲說道:“之所以對大家動手,全是因爲唐英和管浩,現在他們兩個已經被我趕出去技工學院了。我身上也沒有太多的錢,現在分給大家一人一千塊錢,算是給大家的補償。”
說完,我對寸頭男點了點頭,寸頭男接著把錢分成了幾落,每一落是一千塊錢,接著給他們分了過去,一人一沓。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流...流哥,這錢我們不要,您收回去吧。”有個小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冷眼看了他一眼。說道:“嫌少?還是瞧不起我?”
“不...不是,流哥的錢,我們不好意思拿啊......”他連忙解釋道。
我冷笑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塊石頭往桌子上一擺,說道:“要麼拿錢。要麼給你一石頭,你們自己選吧。”
這種事後再不拿錢,就真有點給臉不要臉了。他們一個個的都把錢收了回去,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謝謝流哥。”他們說道。我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們安心養傷,後天上午十點。到大操場等我。”
說完,我便扭頭離開了醫院,我一出來,寸頭男他們也都跟著我走了出去。
回到了技工學院後,我鬆了口氣,現在只有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如果這一個多月,我拿不下技工學院,那我就徹底失敗了。只能另尋他法了。
眨眼間就到了第三天的上午,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穿上了我剛買的那件風衣,便獨自一人去了大操場,在操場上等著。
站在大操場的中央,我點上了一支菸,等著他們來。過了一會兒,寸頭男他們先來了,站在了我的身邊。又過了一會兒,鐵牛他們也都過來了。
“流哥,早來了啊?”鐵牛跟我打招呼道。我點了點頭,說道:“鐵牛,有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你。”
“嗯?什麼事?”鐵牛問我道、。
“你的一個兄弟之前被唐英關在了宿舍天臺的一個小屋子裡,你趕緊去救他吧。”我跟鐵牛說道。
鐵牛瞪了瞪他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怒罵道:“草!唐英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說別廢話了,趕緊帶人過去救他吧。鐵牛嗯了一聲,一揮手,說道:“跟我走!”
接著便急急忙忙的去救人了。我不知道那個小子精神有沒有出問題,反正科學研究證明,沒有人能一直在黑暗中待著,那樣精神會崩潰,進而死亡。
正在這時候,唐英的那些兄弟結伴而來,所有的人一起來的。
“他們不會是要和咱們拼命吧?”小矮子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他們沒有那個膽量。”
那些人眨眼間便走到了我們的身邊,然後站在了我們的對面。
“流哥。”他們低著頭叫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的身體,都恢復了吧?”
“恢復了,沒啥大事。”他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我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以後唐英和管好在技工學院就除名了,從現在開始,你們是自由的。想要跟我的,現在就佔到我這邊來,不想跟我的,現在就可以走了。”
他們面面相覷,看樣子應該都猜到了我叫他們來的目的了。
“不只是你們,包括那些跑了的人,你們回去了告訴他們一聲,跟我的人,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不服的,可以在技工學院再拉起來一幫勢力,咱們公平競爭。”我冷聲說道。
他們依然不說話。
“流哥!”正在這時候,鐵牛他們回來了。我對他點了點頭,說道:“人帶出來了麼。”
鐵牛點了點頭,說道:“帶出來了,現在已經送往醫院了。”土夾吉亡。
我嗯了一聲,說那就好。
“流哥,我跟你!”正在這時候,他們當中有人往我這邊站了過來。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以後跟著我,保證你吃香喝辣。”
“我們也跟你!”接著,那些人當中站出來了一大批,都站到了我這邊,還剩下了四五個人,站在那裡沒動。
我冷笑道:“三天之內,技工學院將會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夏流。你們幾個可以走了。”
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扭頭就離開了操場。
這情況還行,和我預想的差不多。
“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有什麼事,告訴我夏流,不管你們是在技工學院惹了事,還是在外面惹了事,儘管來找我。”我對剛加入的那幾個人說道。
“謝謝流哥!”他們點頭說道。
我嗯了一聲,說道:“沒事就先散了吧。”
他們嗯了一聲,接著便集體離開了大操場。
沒出兩天,外面就已經傳開了,說技工學院和職院屬於同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夏流。我也暫時的休息了一陣子,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就該準備跟張劍對拼了。
第三天的上午,我剛要出門去吃飯,忽然迎面來了一輛警車停在了我的面前。緊接著從上面下來了兩個警察,問我道:“你是夏流麼?”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我。”
“那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個警察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爲什麼?我犯了什麼事?”
“有幾個人說你把他們打成了重傷,所以請你回去配合我們調查一下。”那個警察說道。
我心想是誰報的警,難道這當中還有人選擇了報警?
跟他們上了車,便回了市公安局,到了市公安局後,那兩個警察把我帶到了一個屋子裡,讓我在裡面坐著。
“報案人唐英說你在四天前帶了大批的人馬把他們打了,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麼?”那個警察問我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嗯,對方不想協商解決,已經選擇了訴訟,所以暫時你可能要被帶進拘留所呆著。”那個警察跟我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去拘留所?”
“對,你可以請律師,或者想辦法讓對方撤訴。”那個警察跟我說道。
媽的,現在要把我關拘留所,這可不行啊,我纔剛把技工學院拿下,就被關了進來,那我他媽豈不是白做了?
“他們什麼時候公訴啊?”我問那個警察道,那個警察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我可以打個電話麼?”我問道那個警察,那個警察點了點頭,說可以。我急忙拿出來手機,給寸頭男打過去了電話,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他聽完後,說道:“這可能是唐英故意的,他一直拖下去,你就要一直在拘留所裡面呆著,一但時間長了,那技工學院就沒有你的一席之地惡劣。”
“現在該怎麼辦?”我問到寸頭男,寸頭男想了想,說道:“先爭取一下取保候審吧。”
“嗯,你趕緊在外面替我活動一下,我必須儘快出去。”我跟寸頭男說道。
寸頭男嗯了一聲,說知道了。
“打完了麼?”那個警察問我道。
我點了點頭,說打完了。
他嗯了一聲,說既然打完了,那就走吧。
於是,他把我帶了起來,拉到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