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他們說話,直接去找了醫(yī)生,問醫(yī)生雄哥現(xiàn)在是什麼情況,醫(yī)生皺著眉頭說道:“他的情況比較嚴重,恐怕活不了多久了,你們最好處理好後事吧。”
聽完醫(yī)生的話。我心裡面頓時揪了一下。雄哥竟然不行了?我實在是不敢相信,那個溫文儒雅又不缺霸氣的雄哥,竟然不行了?
寸頭男拍了拍我肩膀,說道:“你也別太難過。”
“走,跟我去找張劍。”我冷聲說道,說完,我大步踏出了醫(yī)院,向著溫莊而去。到了溫莊,我直奔著四樓就去了。這次那幾個人沒敢攔我,我們兩個很順利的就見到了張劍。以討夾血。
張劍已久是那副死樣,穿著個大貂皮,開著環(huán),漏出來他的大金鍊子,樣子活活像一個暴發(fā)戶,他靠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說道:“怎麼,想清楚了?”
“雄哥的事情,是誰幹的。”我冷聲說道。
張劍嘆了口氣,裝出來一副悲傷的樣子,說道:“我怎麼知道,我也在查呢,雄哥那可是我大哥啊!我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他死了我也很難過,哎,我可憐的大哥,死前竟然都不忘了小弟我,還說他死以後,手底下的產業(yè)都交到我的手上。這真是...哎!”
我說去你媽的,你就在那裡瞎編吧,雄哥出了事,與你這個狗玩意絕對脫不了干係!
張劍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冷笑道:“夏流,注意你的措辭。”
我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沒過兩天,雄哥便沒有撐住,離開了人世。我們開了一場很大的追悼會,爲雄哥送葬。
葬禮結束的當天,張劍便宣佈了他接手雄哥產業(yè)以及雄哥兄弟的事情,我在一旁冷笑。雄哥手底下這麼多人呢,我就不信他們都會同意張劍接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張劍宣佈完之後,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
我頓時著急了,在下面喊道:“你怎麼證明雄哥說過要讓你接手?”
張劍哼了一聲,說道:“不需要證明,只要兄弟們都相信我就足夠了。”
我四處掃了一眼,頓時明白了過來,張劍早就已經(jīng)把這些人收買了。
“流哥,不要著急,先忍忍。”寸頭男提醒我道,我哼了一聲,也沒有再繼續(xù)說話了。畢竟現(xiàn)在這幫人,都支持張劍,而且,我也沒辦法證明雄哥沒有說過這話,再說多了,說不定他們還會誤會我想和張劍搶奪雄哥的產業(yè)呢。
事情並沒有就這麼結束。
我和寸頭男他們回到陽光ktv,上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劍留在ktv裡的那幫人竟然在我們的宿舍裡面待著,以前他們是不被允許進來的,現(xiàn)在竟然敢私自闖入進來!
“誰讓你們進來的。”我冷聲說道。
他們幾個笑嘻嘻的說道:“流哥,你回來了?哦,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劍哥已經(jīng)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這裡的人了。”
“什麼意思?”我頓時感覺到不妙,心裡面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說,你被開除了,當初是雄哥把你招進來的,現(xiàn)在雄哥死了,你當然就不是這裡的人了,還有什麼異議嗎?”那個人笑嘻嘻的說道。
“草泥馬!”黃宇飛起來一腳,直接把那個人踹飛了出去。那幾個人立馬從沙發(fā)底下抽出來了幾把砍刀,指著我們說道:“夏流,你想幹什麼?這可是東區(qū),你想找死嗎!”
黃宇還想過去揍他們,我拉住了他。
“張劍並沒有和我說這件事情,等他親自通知我了,我會離開的,所以,現(xiàn)在這裡還是我的地方,我也還是雄哥的人,如果你們再敢放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點頭道:“行,那你就等著吧。”
說完,他們幾個便走了出去。我咬著牙看著他們的背影,恨不得一刀劈死他們!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晨姐去了哪?”我皺著眉頭問道。
他們幾個也不知道,我頓時著急了起來,挨著每個屋子拼命的找,可是找來找去,依然沒有晨姐的身影。
我拿出來手機給晨姐打過去一個電話,晨姐很快就接了,她問我什麼事,我著急的說道:“你現(xiàn)在在哪?”
晨姐說在外面逛街呢,閒著沒事出來溜達溜達,怎麼了?
我鬆了口氣,說道:“沒事,早點回來。”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流哥,現(xiàn)在怎麼辦?”他們幾個問我道。
我嘆氣道:“如果張劍真的要趕我們走,那我們只能走了。”
“流哥,要不咱們和他拼了吧!”小矮子握著拳頭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咱們就這麼幾個人,張劍手底下人太多了,幾十個人對付咱們十幾個人,怎麼打?”
“那咱們就這麼乖乖的被他趕走?你別忘了,一旦咱們走了,山狼肯定不會饒了咱們!到時候咱們往哪裡逃?”我手底下那幫人頓時著急了起來。
“那咱們留在這裡就有用?以前山狼不敢動咱們,是因爲雄哥護著,現(xiàn)在雄哥死了,張劍接手,你覺得山狼要是想動咱們,張劍會管麼?”我冷靜的和他們分析道,“咱們必須得走了,大不了咱們先躲幾天就是了。”
他們嘆了口氣,現(xiàn)在誰也沒有辦法,誰都不想這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張劍派來了一個小弟上了樓,那人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流哥,我們劍哥說了,以前的事情可以不和你計較,你也可以繼續(xù)留在這裡,不過嘛,你得聽劍哥的話,換句話說,以後你就是劍哥手底下的人了,只要你願意,見到劍哥乖乖的叫聲哥,劍哥還是願意罩著你的,畢竟我們劍哥心胸寬廣。”那賊眉鼠眼的小子說道。
他一說完這話,就捱了寸頭男一拳頭,我們幾個剛好沒地方出氣,把他拖過來一陣揍,我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狠狠地磕在地面上,連著磕了十幾下才鬆手。
“我們就是被山狼打死,也不會跟張劍那狗逼的。”我拍著那小子的臉說道,“回去告訴張劍,我們今天就走。”
說完,我一腳就把他踹了下去。
“現(xiàn)在怎麼辦?”他們幾個問我道。我說還能怎麼辦,撤唄!
沒辦法,我領著這幫人離開了陽光ktv,站在陽光ktv門口,我忍不住再次看了它一眼,這個魂牽夢繞的地方,我最終還是要離開了。
張劍,你也別太得意,我早晚會回來的。
“大家暫時先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吧,等我有什麼計劃了,我再叫大家回來。”我跟他們說道。
他們幾個嘆了口氣,說道:“流哥,我們等你。”
我點了點頭,說行,你們快走吧。
我也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給晨姐打了個電話,讓她別回來了,以後也不要再去那個地方了。
我也沒有和晨姐解釋,說完我就把電話扣了。現(xiàn)在的我,心情非常的沉重,很難受,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了,雄哥一死,我又被打回了原點。
回到家之後,就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我爸看到我回來了,就問我道:“今天怎麼回來了?”
我說出了點問題,暫時先不出去了。
我爸諷刺我道:“是不是讓人家攆回來了啊?哎,我早就說過嘛,就你這智商,幹啥都不行,還不如好好學習學習,以後接手我的這龐大產業(y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