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誰啊?”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他接著說道:“我是小磊那邊的人,您派我過來的。”
我啊了一聲,響起來了,便問他道:“咋的了?”
他接著說道:“小磊那邊收賬了,他報的賬目是十萬零五千,咱們收百分之幾啊?”
我想了想。覺得這十萬零五千裡面肯定還含有水分。不過既然剛把他納入己部,現在要太狠了也不好。於是,我便說道:“抽一萬拿回來犒勞犒勞兄弟就行了。”
“啊?一萬?那個小磊說的是給三萬,還問咱行不行呢......”那個小子在那頭和我說道。
我笑道:“沒事,不用管了,你拿回來一萬就行了,剩下的全給小磊。”
“...好吧。”他在那頭遲疑了片刻就把電話給扣了。
“走吧。”我跟龍哥說道,龍哥恩了一聲,接著發動了機車。他的機車一路跑上了外環路,然後從外環路插入了一條不粗的公路。公路的兩邊分別是鄉村和大壩,景色可以說是相當的美。
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我聽他們說過,那些迪廳、酒吧裡面有人打架的時候,很多人就被帶到這裡,具體被怎麼處置,我也不清楚。反正是挺兇狠的,那時候覺得特別不可思議。
現在想想,倒是覺得也沒啥了。
龍虎二兄弟帶著我們兩個在這條小公路上瘋狂的奔馳著,很快就到了一條土路上,上了土路之後,我們直接繞到了這個大壩的一個小島子上。
島子上面有一個小屋子,是那種木頭建造的,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是卻有一種唯美的感覺。
“到了。”龍哥把車剎住,說道。
“你們就住在這裡啊?”我問道。他們點了點頭,說道:“這裡最安全,張劍一直在找我們,我們只能暫時先躲一下。”
我四處瞅了瞅,這裡的確是挺安全的。從大壩邊上的公路根本看不到這個屋子,而且也沒有人會想到在東區大名鼎鼎的東區龍虎,會龜縮在這種地方。
小島旁邊還有一條漁船,應該是他們兩個抓魚的時候用的。在小屋子的後面還有一小片地,地裡面種著小白菜、蘿蔔啥的。
“你們這是要在這裡隱居啊?”我打趣道。
龍哥說道:“不是,這是前主人種的。我們接手過來後就順便種著了。”
我點了點頭。龍哥讓我和寸頭男先去屋子裡面坐著,他倆去下水抓魚,然後又挖菜,弄好了之後直接弄了一個陶瓷的鍋,放下面用火燒著。往裡面放菜、放魚。
“這纔是真正的火鍋,味道純天然。”我嚐了一口,還真是挺好吃的,那魚湯味道特別鮮美,比飯店裡面的不知道好吃多少倍。
龍哥又去拿出來了一壺酒來,給我們倒上。我又忍不住開始幻想了,要是能在這裡一直生活下去,那該多好。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該回去了。龍哥和虎哥把我們送到市區便回去了,我們兩個自己打了輛車,回到了職院。
回到宿舍之後,宿舍裡那個被我指派去小磊檯球廳的小子站在這裡等著我。他見我回來了,立馬就把錢拿出來畢恭畢敬的放到了我的牀鋪上。
“流哥,錢拿回來了。”他跟我說道。
我恩了一聲,這時候胖凡喊道:“我讓他把錢給我,他死活不給,氣得我扇了他兩巴掌。”
我瞪了胖凡一眼,罵道:“誰讓你打人的?不給你就對了!”
說完,我隨手從那一小沓錢裡面抽出來了幾張給了那個小子,說道:“自己去買點吃的吧,別和胖凡一般見識。”
那小子把錢接過去頻頻點頭,然後看向了胖凡說道:“凡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啊,主要是流哥沒交代過我,所以......”
“行行行,我知道了!”胖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流哥,那我先走了哈!”那小子說道,我恩了一聲,說走吧。
他剛走了沒有五分鐘,門外忽然又進來了一個人,他身材相當的嬌小,但是頭上帶了一個帽子蓋住了臉。
我們宿舍的人立馬警惕了起來,小矮子他們幾個順手從牀底下抽出來了一根拖把棍子。
“你是誰?”我皺著眉頭說道,同時看向了胖凡,用眼神詢問他:這不是就是那個李斯羽吧?
“流哥,是我啊。”這時候那個人忽然說話了,不過傳出來的,是個女聲......
緊接著,她就把她的帽子給摘了下來,我看了一眼,發現是秀氣女。
“你咋來了?”我有些不解的問道,我平時和她的聯繫很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更談不上什麼交集了,現在大半夜她跑進我們宿舍是啥意思啊?
“我來交錢啊。”她說道,說完就拿出來了一小沓子錢,估計有個兩三萬。
我啊了一聲,原來是來交錢了,我把錢拿了過來,然後也從裡面抽了幾張給她,說道:“自己去買點衣服吧。”
“謝謝流哥。”秀氣女說道。我恩了一聲,把錢隨手就給了胖凡。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秀氣女說道。
她走了之後,我忍不住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媽的,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錢,怎麼可能不興奮啊!
“至於麼......”這時候小矮子忍不住嘀咕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不至於是吧?好。”
說完,我拿出來一萬塊錢擺在那裡,說道:“咱們大家分了,剩下的錢當做備用了,以後如果有個啥事的話能用到。當然了,你一萬塊錢不許分給小矮子啊。”
“誒,你咋這樣,不仁義。”小矮子不樂意的說道,說完,他就跑過來把那一萬塊錢搶到了自己的手裡。
......
分過錢之後我們就去睡覺了,第二天上午的時候,雷鳴給我打過來了一個電話。
我連忙接了起來,畢恭畢敬的說道:“雷哥,起的真早哈!”
“早什麼早,都中午了!”雷鳴在那頭大喊道。
我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心裡面有點緊張,他沒事情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現在給我打電話來,肯定就是要告訴我同意,或者不同意了。
我捏了捏手心裡的汗,問道:“雷哥,今天找我來這是有啥事啊?”
雷鳴在那頭乾咳了兩聲,說道:“你說的那件事情,我考慮了很久,也和我們手底下的兄弟商量了一下。”土私聖圾。
“然後呢?”我連忙問道。
他嘆氣道:“夏流老弟啊,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手底下這幫兄弟都不願意受人差遣啊!我明白你的意思,說是合作,其實你的意思不就是想收我們爲小弟嗎?你們的目的和張劍是一樣的啊!”
我連忙辯解道:“不不不,雷哥你想多了,我夏流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
“行了!不管你怎麼說,我們是不會同意合作的。我只能保證你和張劍,我誰都不幫。”說完,雷鳴就把電話給扣了。
我忍不住對著電話罵了半天,媽個比的,這東西真是老奸巨猾啊!
“怎麼樣了?”寸頭男問我道。
我攤了攤手,說道:“不同意,打死都不同意啊!”
“算了,不同意就不同意吧,至少他也不會去幫張劍,這樣對我們來說也好,等咱們把張劍打敗了,你看他還會說啥?”寸頭男說道。
我恩了一聲,說道:“只能這樣了.......”
“對了,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這時候寸頭男忽然跟我說道。
“什麼消息?”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