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十福晉
整個場面很是緊張,康熙子嗣茂盛,從來沒有擔(dān)心過什麼無後繼之人的事情??墒亲约壕蛣倓?cè)チ颂四咎m就有三個孫子在生死邊緣上徘徊,哪怕是心裡素質(zhì)過硬如康熙,也不由的心急起來。‘這自己的兒子們是不是太沒有什麼子嗣緣了,這老八和老九剛剛得了個嫡子,這邊就有人出事兒?!滴跽嫘挠X得這件事兒不在自己的控制範(fàn)圍之內(nèi),對於一個控制慾極強(qiáng)的帝王來說,這種事情恰恰是康熙最不能容忍的。
康熙看了一眼下面的兒子,自見自家的兒子們明裡暗裡都透露這焦急的情緒,康熙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這次的事情與自己的兒子們無關(guān)。把心放在肚子裡的康熙這才傳達(dá)自己的最高指令,讓大阿哥,太子和四阿哥馬上回京,大隊人馬在後面立即回京。
衆(zhòng)阿哥馬上領(lǐng)旨謝恩,其中大阿哥,太子和四阿哥最甚,畢竟現(xiàn)在幾位阿哥家中還真是就一個獨(dú)苗,這是真心傷不起呀!尤其是大阿哥自己的小阿哥可是大福晉拼了命才生了下來的,這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的,這可如何是好?太子爺也不輕鬆,弘晢雖不是嫡子,但是一直恨得皇阿瑪青睞,本來自己子嗣就不豐,這弘晢可千萬不能出事兒了呀!四阿哥是最心急不說的了,弘暉可是自己唯一的嫡子,四阿哥寄予弘暉無限的期望。這弘暉又是個乖巧懂事的,四阿哥著實不想讓自己的的兒子有什麼事兒。即使四阿哥在心急如焚,但是面色如常,著實鎮(zhèn)定的緊。
於是三位阿哥在前面走,康熙帶著其他的隨行人員在後面跟,一點也沒有去的時候的輕鬆氣氛。這京裡的小阿哥出了事兒,可是讓衆(zhòng)人緊張不已,畢竟誰家都有幾個孩子,任誰都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是否平安。尤其是剛剛得了嫡子就被康熙帶出來溜溜的八阿哥和九阿哥。這見喜可不是說著玩的,自己的孩子纔多大點兒?這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天高皇帝遠(yuǎn)的,到時候就是哭都來不及!現(xiàn)在八阿哥和九阿哥是真心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去的時候吧,兩個人是哥倆好到把胤誐都拋到一邊相互交流奶爸的經(jīng)驗,氣氛熱烈的很。這種氛圍一直持續(xù)了很久,胤誐都禁不住向?qū)氁羰稣f了幾次自己的委屈??墒乾F(xiàn)在兩個人是哀聲嘆氣,哀鴻一片呀,讓來來回回路過他們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冷顫,怨念之強(qiáng)還真是讓人歎爲(wèi)觀止。胤誐被自己兩個哥哥嚇得是魂不守舍,天天晚上都抱著寶音才睡得著。
還在京裡的三阿哥的日子也不好過,這康熙前腳剛走沒一會兒,自己這三個小阿哥就出了事兒?!@不是明擺著就是說爺辦事兒不可靠嗎?’同樣是康熙爺?shù)挠H兒子的三阿哥正‘無語凝咽’,‘要是讓爺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爺?shù)难燮ぷ拥紫路甘聝?,小心自己的腦袋!’三阿哥狠毒的想到。不過這次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辦,事實上是三個小阿哥約架,打完之後回去就見喜了。要知道這自從康熙帶著阿哥們公費(fèi)旅遊了之後,這三小幾乎隔幾天就打一次。還這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當(dāng)霸王?!@三阿哥是主管監(jiān)國,這沒事兒他也不過問這等小事兒,想當(dāng)年他那一輩,不也是這樣過下來的,怎麼到他們這兒就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想到這三阿哥又開始怨上三福晉了。‘這公事兒上你出不了力,爺明白。這生活上你怎麼就不能照顧一二?怎麼就讓這幾個小阿哥著了別人的道?三阿哥華麗麗的遷怒了,‘你說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生不出兒子,你怎麼連照顧孩子都不會!’
當(dāng)三個阿哥先一步回到京裡的時候,三阿哥和三福晉正在對著幾個小阿哥‘身先士卒’、‘死而後已’,試圖挽回自己的過錯。不過還是被人嫌棄的命,三個阿哥都沒有搭理三阿哥。三阿哥還真是欲哭無淚,‘怎麼爺就這麼寸呢,這種事兒都能讓爺趕上?’
由於這件事兒影響很大,就連上書房的課都停了。當(dāng)寶音從宮中把弘晨接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兒子廋了好多,連臉上的肉肉的少了不少,心疼的跟什麼似的。寶音一直以爲(wèi)自己的兒子心那麼大一定不會想到自己和胤誐的,可是都說‘孩子是孃親身上的一塊肉’。以前的寶音一定會認(rèn)爲(wèi)是扯淡,但是看到消受的弘晨寶音不得不相信這話的真實性了。
寶音是抱著弘晨‘肝呀,肉呀’?的好一頓稀罕。看著弘晨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寶音淡定不能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冷靜下來一想,什麼時候弘晨有這種覺悟了?於是暗暗的決定等到了家之後在對他進(jìn)行嚴(yán)刑逼供。
待到寶音一回到府裡,寶音就淡定不能來。拉了幾下弘晨的小臉,說道“弘晨,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見額娘還是不高興的樣子?”
弘晨淡淡的掃了寶音一眼,小嘴一嘟說道“額娘,幼稚。大丈夫志在四方,小女子有豈會明白。正所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寶音聽到弘晨的話,很是糾結(jié),這究竟是誰教壞了自己孩子,這你大一點,你就把弘晨改造成了這樣?還真是下得去手!“弘晨,是誰教你的?”寶音擺出個自認(rèn)爲(wèi)和藹可親的樣子說道。
弘晨看著面部抽筋的寶音說道“額娘,身爲(wèi)皇子福晉,你這樣的表情實在是太不莊重了。按照標(biāo)準(zhǔn)應(yīng)該是‘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yáng)。蛾眉欲顰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欲止而仍行?!?
寶音頓時露出兇狠的表情,“弘晨,你能不能告訴額娘,是哪個叫你這麼說道的,啊”
弘晨當(dāng)然沒有看見寶音猙獰的樣子,很是無辜的就出賣了張英大學(xué)士。
寶音笑道“張英大學(xué)士呀,弘晨你怎麼和張英大學(xué)士認(rèn)識的?”寶音笑道那叫一個百花齊放,春回大地,看的弘晨不知覺的顫抖了幾下。
“額娘,是我在宮中本想研究一下人是怎麼沒的,在和張英大學(xué)士學(xué)習(xí)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充分的發(fā)現(xiàn)我還是應(yīng)該研究一下人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