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我要的平靜安逸的生活,我不要後宮的爾虞我詐。“林子穎語氣生硬的道。南宮靖愣在哪裡說不出話,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子穎,林子穎嘲諷一笑,推開南宮靖的手,轉(zhuǎn)身離去!
南宮靖心亂如麻,林子穎的意思很簡單,想要她,就要放棄自己努力多年的皇位,可是自己捨得嗎,隱忍了這麼多年,馬上就要到手了,就這麼放棄嗎。南宮靖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宰相府的,現(xiàn)在他只想找個地方大醉一場。
走進美仙苑,傾城看著推門而進的南宮靖,嚇了一跳,只因南宮靖臉上絕望的表情是她從未見到過的,南宮靖永遠都是自信張揚的,爲(wèi)何如今,趕緊迎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南宮靖說道:“婧少爺,你怎麼了?!?
南宮靖面無表情的喊道:“拿酒來!“
“什麼?”
“我說要酒,拿酒來,南宮靖大叫道,傾城嚇了一跳,但是還是忍住心中的擔(dān)憂,吩咐丫鬟拿酒來。
看著地上的空酒瓶,傾城美目含滿了眼淚,擔(dān)憂的看著從剛開始只喝酒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南宮靖,慢慢走過去,輕聲說:“婧少爺,不要喝了,到底出什麼事了,告訴傾城好嗎!”
南宮靖猛地喝了一口酒,眼神空洞的看著遠方,喃喃的說:“阿穎,爲(wèi)何你就不明白我的心,爲(wèi)什麼!只要我坐上皇上,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我給你。”說完一口氣把酒喝下,推開傾城腳步踉蹌的走出美仙苑。
淚水如大雨般,洶涌而出,傾城頹廢的坐在地上,他愛上她了,愛的如此卑微,如此不計較身份,林子穎,我不放過你的,我會用我的畢生讓你永遠不會幸福,眼神冰冷怨毒的目光看著那些空酒瓶。
宰相府想著剛纔的那一幕,蘇媚兒突然有些不安,眼前始終是南宮靖那絕望的眼神,聽管家說南宮靖拜訪,懷著擔(dān)心走到花園裡,卻聽見了那樣傷心絕望的表白,看來南宮靖是真的動心了,猶豫了一下輕輕叩響林子穎的房門。
“進來吧,門沒有鎖。林子穎淡淡的聲音傳來!蘇媚兒推開房門,去發(fā)現(xiàn)林子穎在整理衣服!疑惑的說:“穎兒,
你收拾衣服幹嗎!”
林子穎停下手中的動作,笑著說:“沒什麼,我只是把這些薄衣服整理一下,現(xiàn)在天氣涼了,用不上了,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
蘇媚兒忽了一口氣,她還以爲(wèi)自己的女兒要離家出走呢?!皩α四?,你找我有事嗎?”蘇媚兒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事,就像來看看你,對了,我聽管家說剛纔太子殿下來了?!绷肿臃f不以爲(wèi)意的點點頭。並未停止手中的動作!
蘇媚兒猶豫了一下,把要說的話嚥了下去,女兒長大了,她自己會處理自己的事情,算了自己就不操心了,笑著說:“女兒呀,每天在家憋著也挺沒意思的,這樣吧,明天陪我去你外公家吧,你外公從你成親之後都沒有見過你,唸叨了你了好幾次,好不好。”
林子穎一想,自己的外公好像就是手握兵權(quán)的蘇國公,自己也想見識一下,想到這笑著點點頭說:“好呀!”
“那既然這樣,娘就不打擾你,你忙吧?!闭f完推門走了出去,林子穎看著離去的蘇媚兒失笑一下,繼續(xù)整理東西,只有讓自己忙點才能不想其他的事情。
“參見父皇母后,不知父皇此時召喚兒臣所爲(wèi)何事。南宮影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兩人,皇上的臉色越來越差,只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深重劇毒了吧,南宮靖擡頭看了一眼南宮影,南宮影臉色略帶疲憊之色,嘲諷的一笑,沒有說話。
皇上微微一笑,說道:“影兒呀,今天怎沒有和子穎一起進宮呢,朕好久不見她了?!蹦蠈m影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傷痛,面無表情的說:“子穎這幾天身體有些不適,所以兒臣讓她在王府多休息一下。”話音剛落,那邊一道嘲諷的笑聲響起,南宮影轉(zhuǎn)過頭冷冷的看著南宮靖,南宮靖嘲諷道:“哪看來倒是四弟沒有呵護好佳人了,要是宰相大人知道了,該有多心疼愛女呀。”
南宮影臉色一變,眼中迸發(fā)出冷冷的寒意,南宮靖適時的提醒了他,林子穎的病完全是因爲(wèi)自己,自己又何嘗不心疼她,自己要的只是一個解釋,當(dāng)時氣急說出了那些話,爲(wèi)何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她還沒有來和自己解釋呢。
皇后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南宮靖,南宮
靖受到目光,冷冷的一笑,不再說話,皇上也沒在意,看著兩人笑著說:“可不是嗎,宰相大人只要這一個愛女,的確是心疼呀,朕今天找你們兄弟來,是有事吩咐你們,南方旱災(zāi)是朕心裡的一塊大病,今早宰相大人上奏,南方旱災(zāi)不但沒有擬製住,反而更加嚴(yán)重,哼,皇上臉色一變,沉聲道:“那些官員只會自己中飽私囊,根本不理會百姓死活,食君俸祿,卻不知爲(wèi)君擔(dān)憂,所以,朕打算派遣你們二人,去南方治理旱災(zāi)?!眱扇私允且汇?,不解的看著皇上。
皇上看著兩人的臉色,輕輕一哼,道:“怎麼,不願意嗎!”南宮影和南宮靖趕緊上前,單膝點地,異口同聲的說:“兒臣不敢!”皇帝突然笑了起來,滿意的說:“那就好!”
皇后心裡一震,凝視著皇帝,爲(wèi)國分憂本就應(yīng)該是太子分內(nèi)的事情,爲(wèi)何突然加上一個南宮影,皇上不是明擺著偏心嗎,咬了咬牙說道:“皇上,臣妾覺得此事不妥,南方旱災(zāi)已經(jīng)形成已久,而且朝廷已經(jīng)撥款賑災(zāi)兩次,就算下面的官員中飽私囊,但是也會顧及一下皇家威嚴(yán)的,所以,臣妾倒覺得此事太子一人即可,而且皇上最近身體不好,還是留下睿王爲(wèi)皇上分憂吧!”
皇后很明白,如果太子自己一人去,而且辦成了此事,那麼這就是大功一件,就算皇上想要太子退位,也沒有多少理由,但是如果讓南宮影跟著一起的話,那麼功勞就是兩人的,對太子登基極是不利!想到這裡,朝南宮靖看了一眼,示意他向皇上請命。
南宮靖一愣,略一沉吟道:“皇上,母后說的是,而且兒臣覺得,地方官員在膽大,也不可能如此不顧及天威,想必是朝堂之上有人撐腰,所以兒臣覺得,兒臣去賑災(zāi),而四弟坐鎮(zhèn)朝堂,這樣可以連根拔起。“皇后欣慰的笑了起來,果然使自己調(diào)教出來的。
南宮影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擡眼看著上方的皇后,看來她已經(jīng)沉不住氣了,想了想,道:“父皇,二哥說的是,兒臣也覺得此時沒有那麼簡單,所以請父皇恩準(zhǔn)兒臣留在京城查理此案?!蹦蠈m影本就沒打算參合這些事,一則是擔(dān)憂皇上自己在京會有什麼危險,二則是因爲(wèi)林子穎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妥當(dān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