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wèi)求自保,騶搖當(dāng)即做了在他看來最爲(wèi)正確的決定,趕忙把自己和騶盛劃清關(guān)係。????????w?ww.
騶搖這一表態(tài),剩下的三名族主當(dāng)即也明白過來,紛紛向著子嬰表達忠心,言之自己之前乃是受騶盛的矇蔽云云。
“那便由幾位去騶盛三人府上查抄相關(guān)罪證,並擒拿其家屬吧。”見幾人立馬倒戈,子嬰有些玩味的吩咐道。
聽到子嬰的命令,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怎麼,有難度嗎?”子嬰語氣有些冰冷的問道。
“沒有,我這就帶人查抄幾人的住處,保證一個人都跑不了。”騶搖表態(tài)道。
東越人對子嬰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心,然而自己幾人可沒有這樣的威望。
自己幾人去把騶盛等三人的家抄了,把他的家人抓了。
三人的一些舊部不敢記恨子嬰,這筆賬定然會算到自己的幾人的頭上。
但是此時被子嬰盯著的幾人卻不敢不從,萬一要是一有遲疑子嬰把自己一同送去與三人團聚那就壞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幾人便急急忙忙的帶著自己的一些親信衝著騶盛三人的住處而去。
三人一走,子嬰這才帶著騶靈並司馬菁菁三女一同走進了了東越大殿之中。
“想必這就是司馬王后和兩位夫人吧?”一進大殿騶靈便衝著司馬菁菁三女問道。
子嬰身爲(wèi)大秦唯一的王爵,一舉一動本就極受關(guān)注,更何況對子嬰的消息一直很是關(guān)切的騶靈了。
子嬰大婚後不久,騶靈便已經(jīng)收到了鎮(zhèn)國王大婚的消息。
自己同子嬰雖然情同意和,然而因爲(wèi)身份的阻隔可以說是根本沒有結(jié)爲(wèi)夫妻的可能。
而且兩人相距遙遠,秦王不會允許子嬰留在東越,自己也不能丟下自己的族人跟去咸陽。
子嬰會另娶她人倒是早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然而騶靈這回問起來,子嬰倒是有些尷尬,畢竟騶靈怎麼著也算是自己第一個女人,這沒多久的時間自己便回到咸陽娶了三個。
“妹妹果然生的天姿國色,怪不得夫君哪怕在咸陽也是對你朝思暮想的。”反倒是司馬菁菁這一刻顯得有些落落大方,很是熱情的迎合上去牽起騶靈的手說道:
“這一次出來也是專程帶著我們?nèi)齻€過來看看妹妹過得怎麼樣。”
司馬菁菁雖然沒有多少的經(jīng),然而身爲(wèi)一個同樣對子嬰朝思暮想的女人她卻知道怎樣才能給子嬰解圍。
先前子嬰出征,她最擔(dān)心的便是子嬰到底有沒有想她,心裡有沒有她的位置。
故而這次她一開口便是子嬰在咸陽對騶靈朝思暮想的話語。
雖然……她在來東越之前剛剛知道騶靈的存在。
司馬菁菁的話語一出,果不其然又是惹得騶靈心神一蕩,連帶著幾女的關(guān)係都融洽了許多。
然而一直盯著騶靈的子嬰確是在騶靈的臉上只是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欣喜,轉(zhuǎn)瞬間便被一絲沉鬱替代。
不應(yīng)該啊,從剛纔騶靈的表現(xiàn)來看對自己應(yīng)該是早就死心塌地了,而且司馬菁菁的話,也是說得滴水不漏。
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呢。
“騶盛等人已經(jīng)除去,難道還有別人欺負(fù)你嗎?”子嬰疑惑的問道。
被子嬰點破心事的騶靈趕忙慌慌張張的回道:“沒事,沒事了。”
南越的危機在騶靈看來並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哪怕子嬰出手也是一樣,要不然先前十萬秦軍大軍怎麼會鎩羽而歸。
如今子嬰不帶一兵一卒的過來,恐怕更加不是南越人的對手。
騶靈這會的思想還侷限在之前騶盛等人給她灌輸?shù)模藢δ显綐O爲(wèi)了解的騶盛,別人去肯定無濟於事的理解上。
既然秦軍指望不上,如今騶盛已死自己東越定然難以抵抗南越的侵襲,自己身爲(wèi)勾踐的子孫當(dāng)代越君,無論如何自然要與東越共存亡,又何必把子嬰也拖下水呢。
見騶靈不願多說,子嬰也沒有過多的逼迫,畢竟誰都有自己的一些小秘密不願與他人分享。
當(dāng)晚子嬰便在東越宮中住了下來,司馬菁菁三人也不約而同的把子嬰讓給了騶靈,是夜春情滿園。
……
之前東越的幾大部族因爲(wèi)是主動歸降的原因,他們的私財仍然歸他們個人所有。
騶盛三人原來都是堂堂一族之主的存在,特別是騶盛之前乃是威震東越的閩君,這一抄家各種的黃金玉器珍寶之流自然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一直到第三日的傍晚,這才清點完成三人的所有家財。
清點完之後哪怕騶搖幾人也曾是一部之主,也被幾人的財富所震驚。
然而細細一想,若是自己的家財壘到一起,雖然與騶盛難以比擬,但是與另兩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你們說,會不會是鎮(zhèn)國王看上我們這些錢財了?”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財物餘越部的原先的族主騶搖突然開口道。
“不應(yīng)該吧,就我們這點財物雖然在常人眼中難以企及,但那可是堂堂鎮(zhèn)國王,怎麼可能貪圖我們這點東西。”
說話的老者是原先華越部的族主鄒明,華越部裡的會稽最近,以前的貿(mào)易也最爲(wèi)頻繁。論富有在原先的東越九族中也是排在前列的。
“我可聽說,雖然子嬰被封爲(wèi)鎮(zhèn)國王,然而他的封地可是被收回了,如今所有的收入不過是宗正府每年發(fā)的一些奉金而已。恐怕也不是那麼寬裕。”
騶搖繼續(xù)補充道。
“是錢財重要還是自己的腦袋重要,想必幾位都有取捨。”
騶搖說完便繼續(xù)查看抄家所得到錢財。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在將查抄出來的珍寶分門別類之時,一時不慎將一個木盒碰倒在了地上摔成了兩截。
雖然分不清是什麼木質(zhì),然而木盒落在地面上,彷彿有著金鐵交鳴之聲傳來,所採用的木材定然極爲(wèi)珍貴,而且木盒的周邊還鑲嵌著許多的珍珠寶石。
聽到聲音,騶搖等人自然知道定然有珍寶被摔落,抽出長鞭便要向著這名越人士打去。
然而走近一看還沒等鞭子落下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如此珍惜的一個木匣之中存放的竟然是一紮扎用珍貴的絲絹寫成的書信。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