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依一擡頭就看到一張類似於沈蕭承的臉,她還以爲出現錯覺見到了沈蕭承了!
不過仔細一看,被她撞上的這個男人其實跟沈蕭承並不很像,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冷意與威嚴,讓人難以靠近,範依一冷得打了個哆嗦。
“你是什麼人?”那個男人冷漠警惕開口,宛若提審嫌犯的眼神盯著範依一。
範依一整個人都僵在那兒。
幸虧此時病房裡的老人說話了:“是蕭煜來了?這丫頭剛幫了我些忙,還送我回來。”
沈蕭煜沒再搭理範依一,徑直進了病房裡,而範依一也趕緊的逃掉了。
“老師,你怎麼讓一個陌生女人進來你的病房?”沈蕭煜確定範依一已經走遠了後,纔開口說。
“那小姑娘是好心,蕭煜啊,不是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別有用心,再說我現在就是一個生病的老頭子,哪有人還費盡心機的接近我。”老人笑呵呵的說,臉上神色和緩。
“老師,您雖然已經退休,但是在政界的影響非同小可,萬事還得小心。師母都來照顧您,還請了護工來,卻全都給轟走了,非要一個人在醫院裡住。”
老人笑著說:“你師母就愛在我面前說個不停,我難得清淨一回。好了,你說說你來是有什麼事?”
“老師料事如神,政壇上最近確實有小變動,中央有位官員外派來了c市,一來c市就做了不少動作,c市看來要出事。”沈蕭煜如實說,“老師可能猜測出中央那些人的用意?”
“山雨欲來風滿樓,你自己多加小心。”老人就只說了這一句話,看向沈蕭煜:“你也是大忙人,就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
“老師……”
“走吧,我一個人清淨。”老人顯然是要趕沈蕭煜離開。
第二天,沈蕭承特約醫生來給他體檢了一番後,確定他沒有任何問題,他心裡鬆了口氣。沈氏集團公司剛在國內成立,有很多事要忙,才檢查完從診所裡回到公司,方特助就過來了:“總裁,跟風鈴集團合作的項目出了問題。”
“說!”沈蕭承只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方特助一邊翻著文件一邊說:“有好幾筆銀行貸款都沒有批下來,導致大部分工程只能暫時停歇,銀行那邊說是政府出了新規定,我們公司這個項目不能歸納到政府扶持項目,所以不能得到政府扶持資金,連帶原先申請的貸款也要再覈實一遍才能確定撥款事宜。”
“你去約見各大銀行高層,跟他們磨嘴皮子,明天務必要拿到貸款。”
“是。”
沈蕭承停了一下,又叫住方特助:“先去給沈省長那邊約一下,下午三點,我過去見他。”沈蕭承說完看了下手錶,現在十一點整。
“是,我這就去安排,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
“去欣欣花店訂一束花,送去凱悅酒店525房給白寒,她剛從美國過來,另外從公關部裡找人安排她晚上的活動。”沈蕭承說完,就拿出打電話給範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