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的問題讓瑪利亞希爾呆了一呆。
“我自然是以前的那個希爾。”
她的回答李維並不滿意，以前的希爾，以前哪個階段的希爾？
李維靠近幾步，站在希爾面前。
他看著希爾的眼睛，有些不確定該怎麼辨認她。
斯克魯人可以獲得被變化的人的短期記憶，這個短期到底多短，是七八天、七八個月還是七八年呢。
若是七八年的話，李維除非現在就把希爾送上檢測身體強度的機器意外根本沒辦法驗證希爾的真假。
他跟希爾首次接觸還是七年前這女人以法務身份臥底他的慈善基金會時的事情。
如果斯克魯人得到的記憶沒有7年你媽媽，那麼久的話，那就應該不知道李維和希爾之間的事情。
但是如果有那麼久呢？
不過現在的李維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畏首畏尾了，實力帶來的自信讓他可以擺平任何麻煩。
“你還記得法蘭城堡的那張牀麼？”
李維盯著希爾問道。
這種尷尬的問題他也能問的出口。
“……”
瑪利亞希爾沉默了，淡淡地說道：
“不，我不想記得。”
一句很難判斷的話，或許是自己問的有些露骨，讓對方警覺了。
“你當時的工作是誰接手的？”
“你是指哪裡？”
“你說呢？”
“可能沒人接手吧。”
希爾略帶茫然的回答著。
然後李維傻眼了，他特麼的也忘記了啊。
當時希爾不幹了之後她手頭法務的工作誰接手的？
李維甚至連那個時間法務部門都有誰都搞不清楚。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問題了。不過你說的事情也不用跟我說了。”
“爲什麼？”
“很難理解麼，不是一直隱藏著麼，何不繼續藏下去？”
說完李維也不搭理希爾直接走人了。被欺騙的感覺可不好受。
希爾聳了聳肩，她搖了搖頭直接聯繫了尼克弗瑞。
“如你所料，他根本不同意。”
另一邊的尼克弗瑞沉吟了一下說道：
“回來吧，組織他們撤離吧。”
“好的。不過……你就這樣放棄了？”
希爾有點奇異的問著，尼克弗瑞佈局了很久纔有如今的局面，就這樣全部撤離難道不覺得可惜麼？
“那你有好辦法麼？神盾局如今可不是過去，這種完全沒有記錄的秘密行動我無法打動安全委員會。”
“好吧，待會見，或者……不再見了。”
希爾剛放下電話準備離開索菲亞時，就看到李維正站在門口看著她。
心裡一突，她有點後悔沒有先離開再聯繫尼克弗瑞。
“你改變主意了麼？”
希爾大方的問道，就彷彿剛纔被李維偷聽電話不存在。
“我是改變主意了。”
李維大踏步的靠近希爾，希爾卻一直後退著，心裡慌慌的。
她現在是真緊張，剛纔的話基本上把自己的老底揭了，這個復仇者會怎麼對她還真是不一定。
“你怎麼了？這樣讓我很緊張。”
希爾試圖分散李維的注意力。
沒卵用，李維這會兒嘴角帶著冷笑，根本沒有說話的意思。
“李維！李維！你聽我說！”
看著李維越來越近，希爾越發驚慌起來。因爲李維的眼神讓她感到害怕了。
但李維的動作一代呢也沒有因爲她的話有半分遲疑，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
“斯克魯人？”
希爾雙手扒扯這著維的手，艱難地點了點頭。
“還真是啊，當了多久希爾了？”
希爾被卡著脖子根本說不出話，只能胡亂比劃著。
李維撇撇嘴，將她放了下來。
“快十五年了！”
（（（;;）））
艸特麼的！
瑪利亞希爾這個回答讓李維差點扭曲了。
原來很久以前自己就特麼的睡了一個外星人啊！
你好好一個斯克魯人在地球當了十年特工？這不科學啊！腦子裡忽然冒出來一個畫面，蜘蛛俠的彩蛋裡那個尼克弗瑞和瑪利亞希爾……兩口子？
“你不會時塔羅斯的老婆吧？”
“塔羅斯？NONONO！我可不是！”
希爾立刻否定李維的話，塔羅斯是他們這一支的領袖，她可不敢假裝領袖的配偶。
李維還是有點懷疑，他可是記得那車上變回本來相貌的尼克弗瑞和瑪利亞希爾是兩口子來著。
或者斯克魯女人都長得差不多？
他也只能這麼想了，要不然解釋不了希爾當年以色侍人的事情，斯克魯人再怎麼開放，也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吧。
“那麼瑪利亞希爾呢？”
“根本就沒有瑪利亞希爾，從一開始這個人就是我。”
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希爾也不介意多說一些。反正已經暴露的足夠徹底了。
李維差點氣笑了，尼克弗瑞怕是從九幾年就在佈局斯克魯人的事情了吧！
瑪利亞希爾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的樣子算起來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當特工的。
這獨眼龍可真坑人，害得自己也上了一個鯨魚下巴的女人。
“變回斯克魯人我看看……算了~”
李維想看看希爾本來的樣子，但是他怕要是太醜會當場忍不住掐死她。
不過他還是說晚了，希爾只用了一秒鐘就變回了斯克魯人的樣子。
還好~
五官什麼的還算符合李維的審美觀，就是下巴上有一些豎痕，怪怪的，但要比男斯克魯人的淡得多。
這麼一番折騰，李維對希爾那點兒怨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希爾也看出了這一點，試探地說道：
“我們在地球很久了，已經習慣作爲地球人了。”
說話的同時她就又重新變回希爾的樣子。
“是麼，塔羅斯當了這麼久的神盾局局長感覺如何？”
李維冷笑著問道。
希爾臉色變勒邊，破罐子破摔似地說道：
“這你也知道了，他才離開地球時間不長。”
“這麼說真正的尼克弗瑞回來了？”
“是的，現在的弗瑞局長是原版的。”
不出所料，至於什麼時候換回來的也不重要了。無非就是瓦坎達那場大戰前後的樣子，因爲後來的尼克弗瑞有點操蛋，八成就是原版獨眼龍。
但這事兒不敢細想，貌似從一開始自己接觸的尼克弗瑞都不是原版貨啊~
自己是哪來的自信從態度上判斷真僞的？
尼克弗瑞刻意爲之麼？
這幫人可真是夠閒的，竟然玩這種李代桃僵的事兒。
“呵呵~”
這純粹是苦笑，感覺被耍了很多年。這個希爾甚至已開始就是斯克魯人，而不是什麼地球特工。
李維能夠想象，這次篩查會查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人。
甚至可能超級英雄裡面都有斯克魯人存在。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浩克的顏色，這不會和斯克魯人也有啥關係吧？
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越可怕，布魯斯班納是斯克魯人？
這絕對是這個世紀最大的爆點新聞了。
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李維趕緊安慰自己
如果地球如此有特色的超級英雄都是斯克魯人的話，李維覺得他完全可以搬走了，隨便找個星球住下算了，操什麼地球的心。
“剛聽你說你們要撤離了？”
李維壓下那些疑問，問起了當前的事情。
“你不同意，我們自然得撤出來了。不然全部被瑞貝卡關起來嗎？”
希爾發現了李維態度的變化，也逐漸輕鬆起來，能活著誰想死呢？
恩……古一除外，那位師太是活夠了。
“恩，離開也好。這次篩查估計會搞出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你們就別添亂了。”
“……”
希爾有些無語，我們本身就是在幫忙的好麼？要不是我們這支斯克魯人幫忙，你以爲你的地球聯邦能建立得那麼順利？
不過希爾沒有說出來，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
現在的地球聯邦已經無懼來自內外的挑戰，他們在或者不在的意義不大了。
甚至尼克弗瑞一直在苦苦建設的天錘計劃似乎也變得可有可無。
希爾甚至有些同情尼克弗瑞了，十幾年的努力功虧一簣，也虧得他竟然能夠承受這一點。
至於尼克弗瑞所說的地球上最危險的人，希爾是不大相信的。
因爲尼克弗瑞說的就是李維，但是在希爾看來李維雖然行事有些古怪，但是總的來說都一直是在保護地球，或者讓地球強大起來。
方向是沒錯的，她不太明白，弗瑞說的危險到底是什麼？
難道是指把地球拖入宇宙戰爭麼？
但是從最近一次和索維林人的衝突來看，地球已經可以被列爲銀河系霸主級的文明瞭，即便是克里這樣的帝國都不會輕易和地球起衝突的。
所以，她只當是尼克弗瑞對李維迪蒙這個人性格的不確定纔有那樣的推斷。
“那我走了？”
希爾詢問了一句，李維不點頭的話，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走吧，你本來叫什麼名字？”
“希爾塔利。”
怪不得會用瑪利亞希爾的名字。
希爾走了，或者說希爾塔利走了。
不僅自己離開，還帶走了很多斯克魯人僞裝的人。
從神盾局特工到地委會政要，甚至復仇者聯盟之中都有他們的人。
戴斯蒂尼布魯克！
李維哭笑不得，兩個了~
他都不敢求證變成戴斯蒂尼的斯克魯人是什麼樣子，因爲他想到斯克魯人變化的時候可真是變男變女都行的。
萬一……
不能想這個萬一了，真萬一了他會殺人的！
塔羅斯和尼克弗瑞這一方的斯克魯人離開之後，地球上剩下的斯克魯人必然就剩下避難和潛伏的那幫人了。
避難的，可以修建集中居住區，潛伏的……要麼驅逐出境，要麼乾脆幹掉。
到時候看這些人的反抗程度再決定。
地委會也沒有嗜血成性的人。
這些因爲希爾而被在大篩查開始之前篩過一遍的代表，地球人身份是沒有問題的。
原先準備按照地位和階層篩查的計劃也改變了。
瑞貝卡重新劃分了篩查次序，按照地域，多點啓動篩查。
可篩查工作剛剛開始，吉爾瓦倫丁報告了意見非常棘手的事情。
被未知病毒感染的機器人！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不說李維，就是一直雲淡風輕的七月都很關注這件事。
被感染的機器人就是之前吉爾瓦倫丁派去圍捕快銀和緋紅這對雙胞胎的機器人。
因爲緋紅說出了他們的目的，謹慎起見吉爾瓦倫丁還是隔離了那些機器人。
結果證明緋紅說的沒錯，對方確實有辦法影響機器人。
之所以發現未知病毒的原因，就是這些機器人開始出現行爲上的混亂。
他們開始變得自主，執行命令的時候出現了邏輯混亂。
這引起了吉爾瓦倫丁的警惕，她前往事發地點查看之後發現了這些機器人的異常，隨即就啓動了橙色等級的預警。
因爲她知道這些機器人可能是受到了某種異常的感染，所以沒敢用機器人來處理這件事。
只能動用活化過的智能生命來處理。
這次就連瑞貝卡，都親自參與了。
全部的活化智能生命應對數十萬機器人……
有點捉襟見肘，根本連圍都圍不住。只能靠蓋爾、吉爾瓦倫丁和艾達王她們這樣的驚奇化的超級個體來查缺補漏。
“什麼情況？”
李維也來到了現場，見到七月正在觀察一臺被固定的機器人。
“是……生物病毒。”
七月皺著眉頭，小模樣還有點可愛。
“生物病毒？感染機器人？”
李維覺得這是個笑話，但是已經有數百萬機器人被感染，事實擺在面前不由得他不相信。
“很奇怪的生物病毒，似乎可以干擾電子設備的運轉……而且，它們……有智慧。是有目的的要控制這副機器軀體。”
七月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到了李維頭上。
這東西簡直就是在掘聯邦的根啊！
看來自己對那些藏起來的反抗者太心慈手軟了啊！
這小小的病毒肯定不會只在這些機器人身上。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機器被感染了，一旦全面發作……
結果真的不敢想象！
李維眼神變得殺氣十足，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東西，就算不怎麼喜歡也不大在意，但是他容不得別人來毀掉它！
“七月，幫我聯繫迦娜塔，她們該回來了！”
七月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李維，殺氣凜然的李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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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投票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