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N18,H,陸攻)
走下去(N18,H,陸攻)公告(雖然有人說公告像廣告,可是事實證明還是有人需要的)陸攻夏受,比較寫實,尺度偏大。鑑於這兩個人的個性和身份,飄乎唯美好像霧裡看花那樣的H顯然不適合,他們年輕強(qiáng)健血氣方剛,他們彼此愛慕彼此需要,總覺得只有這樣原始的素樸的激情才足以相配。不過,其實閱讀是一個夠取所需的過程,有些人的萌點可能就是一些人的雷點,所以我會在標(biāo)題上做詳細(xì)的標(biāo)明,大家可以有選擇的挑自己喜歡的看。++++++++++++++++++++++++++++++走下去1.夏明朗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陸臻仍然撲在被子裡,臉朝下,直挺挺的,穿著標(biāo)配的軍綠色短褲,背脊上的皮膚健康而光滑,夏明朗走過去,手指沿著他的脊柱劃過,陸臻馬上像觸到電似的轉(zhuǎn)過身。
夏明朗剛洗過澡的身體帶著水汽,讓人的眼神柔軟,髮梢上滴著水,砸在肩膀上閃出細(xì)碎的光,一路往下,肌肉分明的深色皮膚上泛著淋漓水光,像某種動物,強(qiáng)壯的,動感的,豹子或者奔騰的馬。夏明朗坐在他牀邊擦頭髮,邊擦邊甩,水滴飛濺出來,有很晶瑩的色彩,陸臻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夏明朗一雙眼睛在毛巾下面閃著光,笑:“你現(xiàn)在看著我?guī)致??”“呃……我們做吧?”陸臻道。做有很多種方式,可是如果像這樣鄭重其事的說出來表達(dá)一種邀請,那通常都是指的是最後一種。
至於這最後一種,做得並不多,雖然快感來臨的時候比任何一種方式都更加劈頭蓋臉,可是每次陸臻做完了都要睡很久,蔫蔫的,不是很舒服的樣子,**這種事不過是尋求快樂,如果成本過高,不必太強(qiáng)求?!澳忝魈爝€有訓(xùn)練。”夏明朗提醒他。陸臻拍頭倒下,非常懊惱的樣子?!耙蝗贿@樣吧,”夏明朗看著他的眼睛:“我讓你上?。 标懻橐幌伦訌椓似饋恚纱笱劬ΑO拿骼时凰傻勉读艘幌拢犝f過有一種人叫純零,於是他忽然不能確定陸臻是否想要進(jìn)入他,而如果他不願意……夏明朗承認(rèn),他覺得有點失落。
不過他的失落只維持了三秒鐘,三秒鐘之後陸臻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熱情撲倒了他,暴雨狂風(fēng)一般的吻堵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靈活的手掌往下滑,**的手法相當(dāng)有技術(shù),於是不久以後夏明朗意識到,陸臻其實從來都不是偏零而是偏一,他願意被進(jìn)入只是因爲(wèi)那是夏明朗,就像夏明朗會喜歡這個男人也只因爲(wèi)他是陸臻。不過當(dāng)時的夏明朗沒來得及想這麼多,事實上他很樂意讓陸臻吻,這樣糾纏的接吻讓他覺得很陶醉,被需要被渴求的感覺。相比較自己的遲疑不決,陸臻的全套動作非常的流暢,皮膚摩擦,情動,血熱,心火熾烈,夏明朗覺得他已經(jīng)被挑逗到十分,翻過身,最容易進(jìn)入的角度,包裹著大量潤滑劑的手指緩緩?fù)迫?,異樣的,難耐的,無法形容的感覺從身體內(nèi)部爆裂開,夏明朗頓時僵硬起來。
不是疼,疼不是什麼問題,關(guān)鍵是怪異,全然陌生的怪異。夏明朗的身體很好,於是他身體的內(nèi)部像一個禁地,從未有人觸及過,包括他自己?!半y受?”陸臻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色。夏明朗搖了搖頭,示意他繼續(xù)。其實,是真的很難受,可是,很簡單的道理,如果陸臻可以爲(wèi)了他堅持下來,那麼沒有理由他就忍不住。既然他們相愛,他們在一起,他就必須要讓陸臻到達(dá)那個地方,從來沒人觸及過的所在,這是多麼順理成章的事。如果接吻的終點不是**,如果還有別的更親密的舉動來標(biāo)記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他也會很樂意的選擇那件事來證明他們的長相廝守。
陸臻十分溫柔,體貼細(xì)膩,牙齒輕咬著他的耳朵和脖子,安撫所有敏感的部位,讓他分心。手指的頻率漸漸加快,又加入了一根,開拓摸索,進(jìn)出**時的動作充滿了**的想象。仍然不是疼。酸,麻,癢,無力的麻痹感從腰部開始擴(kuò)散到四肢,肌肉在顫抖,幾乎支持不住。夏明朗悲憤的發(fā)現(xiàn)爲(wèi)什麼不是疼痛,那纔是他熟悉的感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種,複雜難言的,怪異的刺激,以及對陌生的隱秘恐懼?!胺朋?,放鬆點……”陸臻小心的吻他的背脊,尋找關(guān)鍵的位置。
夏明朗拼命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在轉(zhuǎn),忽然意識陸臻現(xiàn)在耐心的謹(jǐn)慎與自己曾經(jīng)的急躁,他本以爲(wèi)已經(jīng)是做得很夠了?!拔乙郧芭媚愫芴蹎??”夏明朗悶悶的問,半轉(zhuǎn)過頭來看,陸臻臉上又紅了一層,翹起嘴角:“還好。”手指輕按,終於找到了應(yīng)該的地方,類似**的快感讓夏明朗的身體抽搐似的一彈,眼前發(fā)白。我靠?這又是怎麼回事?還沒完沒了了?陸臻終於鬆了口氣,動作的幅度加大,重點刺激,還不及夏明朗適應(yīng)過來,陸臻將他的身體分得更開,在入口處磨蹭了一下,掐著腰進(jìn)入。
夏明朗忍不住一口咬上枕頭,把牀單抓得一團(tuán)亂,這,這,這,不能慢一點嗎?被貫穿的滋味,熾熱的堅硬的,無法忽視的物體進(jìn)入到他的身體裡,內(nèi)臟被攪動擠壓,從身體裡面被人握緊的感覺,夏明朗如此清晰的感覺陸臻的溫度和形狀,還有那種陌生的,來源於自己身體內(nèi)部的觸覺,原來沒有感覺的地方產(chǎn)生了感覺,原本以爲(wèi)不存在的叫囂著他的存在,每一處凸起和皺褶藉助那種火熱堅硬的摩擦而變得可感,酥麻的,痠疼的,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觸感充斥在神經(jīng)迴路裡面。
全然陌生,然而,如此深刻。好像一個隱秘的門被打開,他重新認(rèn)識了自己。夏明朗張開嘴無聲的叫喊,他是真的叫不出聲,連喊都喊不出來。這,說實話,太刺激了,超出他的想象。箭在弦上的時候,再溫和剋制的人也會變得狂野。陸臻固執(zhí)的挺進(jìn),每退出一點,就會進(jìn)入更多,高溫溼膩的粘膜吸附似的包裹著前端敏感的部分,推拒產(chǎn)生的壓力讓他異常興奮,這麼熱這麼緊,怎麼忍得?。克罂诘拇?,理智漸漸被激情所吞沒?!瓣犻L。”陸臻抱著夏明朗的腰呢喃似的含糊的說:“你裡面真緊。
”我靠!什麼意思?夏明朗收束心神咬牙忍耐的當(dāng)口上聽到這一句,滿頭的血一下子就衝了過去,差點就想把這小子從身上踢下來,轉(zhuǎn)回頭卻看到陸臻沉醉的表情,半咬著嘴脣滴血似的紅,眼神迷亂。夏明朗忽然意識到,那句話,應(yīng)該,也算是在稱讚吧?雖然……了一點??墒??記得之前陸臻和他做的時候,總是喜歡問:舒服嗎?覺得舒服嗎?那聲音沙啞溼潤,他一直都是陶醉著當(dāng)成呻吟來聽,居然忘記回答他?混蛋之極!夏明朗半轉(zhuǎn)過身想去吻陸臻的嘴,腰部扭轉(zhuǎn),產(chǎn)生幾乎是緊絞的壓力,那種緊密細(xì)膩的壓榨簡直像是甜蜜的酷刑,陸臻低呼了一聲,衝撞的動作更加兇狠而利落。
夏明朗卻是著迷在他的臉上,血色高漲的膚色幾乎是半透明的,微皺著眉,沉迷溺斃的模樣性感得無可救藥,夏明朗從嗓子眼裡幹到底,熾熱的火苗沿著血管燒起來,噼裡啪啦的亂竄,一直被陸臻很好的照顧在掌心的**終於硬到了十分?!白屛摇D(zhuǎn)過來,我要看著你……”夏明朗聲音低啞的嘶喊,掙扎起來。陸臻七手八腳的壓住他,低吼:“你要弄死我啊!”說著,用力一下深頂,絞到最深處,然後猛地抽出來,夏明朗頓時失神,好像身體被抽空似的飄浮感。
4.陸臻把他翻了個身,調(diào)理好姿勢之後又想猛力深入?!皨尩?,你輕點兒!”夏明朗不自覺的收縮肢體推拒著他的進(jìn)入。陸臻忽然把上半身壓下去,手指插進(jìn)夏明朗的髮根裡捧住他的頭,眼底被**燒得幾乎發(fā)紅,他低吼:“夏明朗,現(xiàn)在是我在上你。”俯身,咬上他的脣,舌尖直壓到底。夏明朗被他吼得失神半分,陸臻抓到機(jī)會用力深挺,夏明朗被他壓著舌根,什麼聲音都發(fā)不出,連喘息都嗚咽得像呻吟。這小子……還真猛?。∷妒窃谶@種幾乎要把人撞散的衝擊中模糊的想。
魂魄飛散,眼前是陸臻的起伏的臉,耳邊是他的沉重的低喘,脣上還沾著他的唾液,胸口偶爾相碰,砰砰砰沉重的心跳聲,被包圍了……身邊全是陸臻的氣息。夏明朗擡起手,指腹貼著陸臻臉側(cè)的皮膚劃到底,捏在下巴上,往自己面前勾,反正是嚐了,就吃個夠本吧!夏明朗把手臂圈到陸臻的脖子上。舌尖激烈的碰撞糾纏,與之相配合的是下面快速的戳刺動作,忽然速度放緩,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最後深入到底,釋放在甬道的最深處。**爆發(fā)的瞬間,夏明朗清晰的看到陸臻的眼睛裡一片空白,清澈深黑的眸子裡清清楚楚的印出他的臉,然後,脫力似的,緩緩合攏。
夏明朗勒著陸臻的脖子,含住他滑膩的舌頭緊緊的勾著吻,一手帶著陸臻的手掌擼動自己的**,專挑最刁鑽的地方下手,很快的釋放在陸臻手心裡,兩具**的身體喘息著相擁在一起,掌心裡火熱的**讓陸臻醒過神?!把?!”他忽然驚叫了一聲,把自己撐起來,捧著夏明朗的臉,懊惱的幾乎要哭的樣子。“怎麼了?”夏明朗頓時緊張?!皩Σ黄?,”陸臻眨了眨眼睛,濃密的細(xì)吻落在他的嘴脣和下巴上:“我居然把你給……”夏明朗悶聲笑,胸口起伏,陸臻簡直失望透頂,那麼滿心期待的第一次,居然會做得如此失手,留下如此惡劣的壞印象。
“沒事,沒事,我覺得很好!”夏明朗一邊笑,一邊撫著陸臻的背脊:“我覺得很不錯,很……”夏明朗轉(zhuǎn)著腦筋搜腸刮的想,他覺得自己必須得想出一個足夠勁爆詞來安撫這個傷心的傢伙,要不然他都快哭了,可是無奈他現(xiàn)在的整個大腦有如高烈度戰(zhàn)爭之後的戰(zhàn)場,一片硝煙狼藉,血液裡還流淌著未盡的火苗。“很?”陸臻睜大了圓圓的眼睛,滿含期待?!昂堋瓀onderful!”“真的?”陸臻眼睛發(fā)亮。“真的,我確定!”夏明朗點頭,手指插進(jìn)陸臻的頭髮裡,慢慢的梳,這小子出了太多汗,髮根盡溼。
陸臻的嘴角迅速的翹起來,神采飛揚(yáng),像一隻驕傲而滿足的貓,他用鼻子蹭蹭夏明朗的脖子,表達(dá)他的稱讚:“隊長,你裡面的感覺非常棒。”夏明朗來不及對後半句話表示盪漾首先被前兩個字刺得心臟一軟,忽然發(fā)現(xiàn)糾正稱呼這個問題十分的迫切,要不然把兩者建立了聯(lián)繫之後,滿操場都有叫他隊長的,不是得瘋掉?不過,其實他也忽略了,這兩者早就建立了聯(lián)繫,卻只有一個聲音能讓他瘋狂。“叫我名字。”他說道。“哦,明朗?”陸臻因爲(wèi)說得太刻意,首先把自己酸倒,一陣惡寒。
夏明朗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一顆顆爆起來,無奈的:“算了,你以後這種時候就別叫了?!薄澳俏医心惆?,你知道是叫誰嗎?”陸臻嘻笑。“廢話。”這種時候你還能叫誰?夏明朗低頭咬咬陸臻的嘴脣,起身去洗澡,身形一動,體內(nèi)流動的熱流頓時令他全身一僵,陸臻的前戲已經(jīng)很細(xì)緻,可是異物進(jìn)出時留下的火熱鈍痛卻在**過後變得越來越明顯。夏明朗低下頭去撫陸臻的臉:“我以前,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彪y怪每次都要睡足一整天。陸臻臉上又紅起來:“還好,現(xiàn)在好多了。
”“疼要說!”夏明朗捏著他的下巴?!耙婚_始都這樣的,後來就好了,我一開始做的時候把人整得還要慘,沒事的,怕疼就不做了?!标懻槲罩拿骼实氖郑凵駟渭兌宄?。夏明朗愣了愣,莫名其妙的心頭一麻,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他揉亂陸臻的頭髮,起身去洗澡。是啊,當(dāng)他遇上他的時候都已經(jīng)25歲,25歲的漂亮男孩,他那麼好,那麼討人喜歡,怎麼可能是張白紙。夏明朗把冷水閘開到最大,劈頭蓋臉的衝下來,這他媽的粘粘乎乎的心理是不是就叫嫉妒呢?他不無自嘲的在想!可是很快的,他發(fā)現(xiàn),他妒嫉的不是某一個特定的人,他嫉妒一段歲月,陸臻從稚童到少年的時代他沒有見過,從少年到男人的階段他完全錯過,他妒嫉所有令陸臻變成現(xiàn)在的陸臻的一切。
一想到那些飄散在流光中的畫面,那稚嫩柔軟的身體慢慢變得結(jié)實強(qiáng)韌,夏明朗就覺得莫名失落。夏明朗忽然發(fā)現(xiàn)他簡直希望可以一出生就認(rèn)識他,把他帶在身邊,看著他從小到大,不錯過一分鐘。可怕的佔有慾!夏明朗想了一會,失聲笑出來。冰涼的水流衝過**過後躁熱的身體,夏明朗閉上眼睛回味方纔的感覺,多瘋狂的行爲(wèi),身體被打開,被另一個男人進(jìn)入,被挑逗被撥弄,讓他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感??墒?,那又怎麼樣?不過是相愛的人做的快樂的事,有什麼好羞恥的,更無所謂侮辱。
夏明朗把自己身上擦乾走出來,發(fā)現(xiàn)陸臻已經(jīng)趴在牀上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表達(dá)著他睡得有多沉,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沒留力,已經(jīng)精疲力竭。夏明朗貼在陸臻背後睡下,把他汗津津的身體抱在懷裡。小傢伙,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你未來的路,我會陪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