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肆意的官道上。。。。。。
風蕭蕭,荒野無人煙,縱人身居此,那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而這裡還是離天下第一毒蛇谷最近的地方。。。。。。
“女魔頭你給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齊月咬牙惡狠狠的盯著毒蛇谷的女教主風蝶衣那個死女人硬來不行,竟然給他下藥。以爲下藥就可以讓他天山派弟子就範嗎?門都沒有。
“哈哈!齊月我得不到的東西一向只奉行一條,那就是把他毀掉。但是瞧瞧你細皮嫩肉的,要是真的把你那麼快毀掉,那真是太對不起天下的男人了。。。。。。”風蝶衣嫵媚的笑著,雲淡風輕的好像她是良家女子一般。
對不起男人?去死吧!三八兼白癡,他是男人哎!生這麼帥讓全天下男人盡失顏色,的確那個,有點抱歉啦!但那又不是他的錯。要怪就怪生他的那個女人去!雖然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汗!
風蝶衣對於齊月投來的狠毒眼神,只是不屑。對於一個能在她這種美麗女人面前不舉的男人,不但侮辱了她女性的魅力,也讓她一向的霸道無處可施。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哼哼!膽敢以那樣的方式對待她的男人,至今爲止沒有一個活著的。可是今天,她忽然想到一個更惡毒的招。
他不是對她這樣的美女不舉嗎?那她就把他送給男人,看他舉不舉。
“。。。。。。瞧你那迷惑不解的樣子,本座就好心幫你解釋一下吧。我給你喂的藥叫‘百魅聲’,呵呵!這個可是千年難道一見的媚藥,還是專門爲男人研製的,而且,還在在下面的那個。哈哈!真想看看我們的江湖第一美男子,在男人的身下,是個什麼樣子。不過,待會兒就見識到了。告訴你,要是不被男人**七天是解了毒的。。。。。。”
去死!臭女人!齊月惱怒,他纔不會讓這個女人的計謀得逞,就算,就算和男人那個,他也不會讓其他人蔘觀的。。。。。。(呃!你是不是注意錯方向了。)
而結果。。。。。。。雖然是利用從藥王那裡偷來的毒藥成功的逃出風蝶衣的勢力,卻還是逃不了和人**才能解毒的命運。。。。。。
以上乃某英俊美少年16歲,第一次闖江湖遇到的第一節。一個月後,毒蛇谷的人找上了他們天山派,然後事情暴光。。。。。。
天山派議事大廳。此刻,長著一張笑面臉的天山派掌門趙白書,正‘威嚴’的坐在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大廳的左右兩邊齊刷刷的站著他們天山派的弟子!不過什麼大家好象很期待似的,至於在期待什麼,好象讓人真的很期待他們趕快說。。。。。。!嘿嘿!
咳咳!掌門要講話了!衆人戰戰兢兢的,眼睛既不敢停在掌門身上,也不敢停在站在大堂中間的那位,掌門最寵的師弟(兄)身上。於是乎,眼睛不知道往哪裡放。。。。。。!
露露森森的白牙!齊月想在師傅開口之前爲自己小小的辯解一下:“師,師父。。。。。。”
“齊月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呃!這是哪位縣太爺的口語吧?)趙白書皺著一張老臉,裝出一副威嚴,語峰一轉,“那個男人是誰?”也不是趙白書妥協,實在是。。。。。。,唉!一言難盡啊!無奈自己平時最寵愛的小徒弟,竟然遭到此種危難,奈何他這個師父還在仇人的口裡才得知的這件事。失敗啊!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他這個美貌的徒弟早晚得嫁人,可是也太快了吧!555!他都還沒做好心裡準備!!!
啊!這什麼師傅啊?
“呃?”齊月好象也被自己的師父嚇到,(唉,可憐的孩子啊!)眨了半天眼睛,終於開口了,“我不知道。”
砰——!全場暈倒!起來揉揉耳朵!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你,你。不知道?你是白癡啊是不是?”趙白書已經不顧自己的長輩形象了,“跟人在牀上呆了七天,被吃幹摸淨的骨頭都不給你師父剩下了,你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幹什麼吃的啊你?蒼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壞事,你怎麼給我這樣笨的徒弟?你是我徒弟嗎?我有你這種笨到家的徒弟嗎?。。。。。。”
堂上師父不停的數落,堂下,師兄師弟們也熱鬧的詢問著。
“師弟你太厲害了。。。。。。”
“恩恩!七天哎!我連想都不想。”
“師弟你是第一次嗎?怎麼能一下子就七天,是不是那男的不行啊?”“白癡!不行能一下子七天嗎?”“嘿嘿!也是哦。。。。。。!”
“師,師兄。。。。。。,是你上他,還是他上你。。。。。。”
“你白癡啊!當然是對方上齊師弟了,魔女不是說的很清楚嗎,還問?”
“師弟。。。。。。”
“都給我停下來——”趙白書連獅吼功都用上了,“你們吵什麼啊,他都聽不見我在說什麼了。你們都給我閉嘴。你們誰要是再插我的話,今天開始一個月都給我在前門站崗——”
呃。。。。。。。全場寂靜——!連呼吸都屏住了!
“啊——”齊月大叫,啊簡直要瘋了,爲什麼師兄弟們問他那樣羞人的話,他會臉紅的!(吐!)可是,他們,他們怎麼那麼那麼順口。。。。。。!
“齊月——”師父的獅吼功再一次響起,其他人連忙捂住耳朵!“我現你三個月之內把那個男人給我找出來,然後嫁給他。”
“呃!咳咳。。。。。。!”齊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平靜下來,瞪大眼睛,以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問趙白書,“師父,嗚嗚!是不是我把你氣傻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是你徒弟哎!我是男的哎!”
趙百書以你是白癡的眼光看著徒弟道:“我還沒瞎,當然知道你是帶伴兒的!現在這個世界,娶男人,嫁男人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恐怕比天上星星還多。你是男的怎麼了?誰叫你被男人上了,你現在要是保證你還是處男,爲師一定不逼你。那,你現在還是處子嗎?你上他還是他上你?”
啊——!師父。師父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麼毫無忌諱,他沒了貞操,還要臉啊!齊月著急的四處求救,可。。。。。。!爲什麼這樣?他們的眼睛怎麼都在‘打蚊子’?可是耳朵卻機靈的扇動著,狠自己不是千里耳。
不要啊!555——!他怎麼生在這樣的師門啊?
“風蝶衣那個女人,是個很守信用的女人,她說讓男人上你,就一定不會讓你上男人。”(你還是不是人家師父啊?這樣子說話?)趙白書堅定的說,“反正你也不可能娶女人。。。。。。”
“我爲什麼不可能娶女人?”齊月反駁,好委屈。
趙白書以‘你是白癡嗎?’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徒弟,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吼道:“誰叫你長這麼漂亮?脣紅齒白,小臉老是白裡透紅,五官跟上好的玉雕琢的一樣?是女人怎麼敢喜歡你?看見你她不自卑啊?還是你想讓她跳河?”
“啊?”
“那個師,師父。。。。。。。”最小的師弟卓小聲糾正,“九師兄只是長的非常像菩薩的金童而已,沒有像女子啊,女人怎麼可能自卑?雖然師兄是比我見過的女人好看很多。。。。。。”
“你們沒聽過神是不分男女的嗎?”趙白書很有氣魄的準備引經據典一下,可憐轉頭看自己的徒弟,個個臉色都寫著‘我是文盲’‘我是一級白癡’只好作罷。
撇撇嘴,齊月繼續爲自己申辯:“世界上肯定有比我漂亮的女人,我娶她不就好了。”
“有也不會嫁給你好不好。”這是什麼師父?又給弟子潑冷水。“都不知道你武功怎麼煉成的,跟排骨似的身材,沒一個點安全感可言,除非那女人神經加弱智,要不怎麼可能嫁你。等著被別人欺負啊?”
“嗚。。。。。。,。。。。。。嗚。。。。。。。”齊月哽咽的吸了吸鼻子,有準備大哭一場的趨勢。
“那個師弟。”大師兄不太好意思的挪步到齊月身邊,感動的齊月有不哭了的衝動,“。。。。。。上你的那個男人壯不壯?你第一次痛了沒有?”
什麼?好。。。。。惡。。。。。。勒。。。。。。
“哇啊——“齊月仰頭大哭,身邊剛剛滿場的觀衆,一瞬間沒了影。耳邊只盪漾著師父臨走事最後的那句話。“限你三個月之類,把那個男人給我找到,要不然你就不要回來了——”
“哇啊——”齊月努力的哭,只是沒人欣賞,真是可憐!想他梨花帶雨是多麼的萬種風情,竟遇上這麼些師父師兄,師弟們。。。。。。
唉!又是荒野茫茫啊!爲什麼他總是要面對這樣的背景安排呢!對著這藏匿的全是些動物的荒草地,你要他到哪裡去找那個男人,更何況他根本一點都不記得那個人是長什麼樣子了!
唉!被趕出師門上路去尋人的齊月,一個人站在三岔路口,徘徊不定。
“去哪裡找啊?我到哪裡去找那個人啊?找出來幹什麼?難道真的嫁出去?可是,我又不是斷袖男人?”
“要是我的話,直接把那個男人殺了。這樣的話師父就沒則了。”二師兄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個方向走到這裡了。
“二師兄?你,怎麼會來這裡?”齊月傻傻的笑問,“難道是師傅良心發現,捨不得我,不要我去了?”
“怎麼可能?”雪撇嘴直接殘忍的回覆,連個玩笑都不開,“我是去京城辦事去的,誰知道你走這麼慢,都一天了才走到這裡,不知道以爲你是烏龜精轉世呢?”
“哦!不是啊!那算了!對了你去京城幹什麼?”
“暈!一個月後不是江湖上的武狀元大賽嗎?我當然要先去探探風聲,順便找好落腳的地方,等師父他們到京城以後,好有地方住。”
“我們天山派有誰參加?”
“一共十個人,你覺得呢?”
“啊!那不是還有我?”
“就說你白癡嗎?果然沒說錯。”
切!齊月在心理不屑,把雪的祖宗十八代都一個過問了下,表面上仍然嬉皮笑臉的道:“二師兄,你最好了!嘿嘿!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誰要和你一起啊?你的脾性只有師父可以忍受。”
“。。。。。。哦!這樣啊!那京城那麼大,也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是在京城,唉!我本來想和師兄一起,順便幫師兄辦點雜事的,現在看來算了,您先走吧,我一個人,慢慢磨!比武那天,要是我們門派差一個人的話,你記得多找幾個師弟把我換掉。。。。。。”
“好了!服了你了!真是的!我知道你下一句話,肯定是告訴師父,是我不對,不帶你是不是?哼!先說好,只把你帶到京城,以後不要和我在一起,也不要和師父說是我把你帶著的。要不師父,又要說我多管閒事,耽誤你找人了。。。。。。”心裡當然是明白以這個白癡師弟的智商,除非對方找他,要不他肯定找不到對方!還有,他剛剛站在這裡也可以又一次肯定,他,咳咳,又一次迷路了。。。。。。
“嘿嘿!不會的!我一定不給你惹麻煩的。”
“那是最好。”雪揉揉猛跳的眼皮,後悔剛剛爲什麼要多管閒事和這個小魔頭說話。
天山派密室。趙白書跪在自己師父的畫像前,面色悲傷,一張一年上頭都看上去不搭調的臉,現在被他強行裝無辜的樣,弄的面目全非。。。。。。。
“。。。。。。師父,月兒長大了,你看見了嗎?呵呵!是不是跟你一樣,是個漂亮到無敵的男人?。。。。。。十五年了,轉眼已經十五年了,再過七個月,月兒就滿十六歲了。。。。。。。不容易啊!從一個只會調皮搗蛋的小惡魔,成長成以爲翩翩美少年。。。。。。。那個,師父,我承認啦,我是不怎麼會教孩子,不過,誰叫你要把他丟給我,讓我一個人養啊?你自己跑去尋找那個也不知道愛不愛你的男人,你說你值得嗎?值得嗎——?”趙白書一把從臉下撕掉一張麪皮,連帶一頭黑色的長髮。瞬間從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變成一個三十多歲的銀髮青年。
“。。。。。。師父,我的心好痛啊!嗚嗚。。。。。。!你說你找不到,找得到都會回來的,可是,已經十五年了,你爲什麼還不回來?你看看我們的月兒都長那麼大了。。。。。。。爲什麼你那麼狠心?那麼狠心。。。。。。?嗚——”呵!看出來,月的哭功是誰傳的了。“嗚嗚!師父,我錯了,當年我不應該對你用硬的,師父你回來吧!”
“那個。。。。。。”趙白書,仰或是之前的白髮劍客趙書白,開始支吾起來,“師父。。。。。。,我錯了,對不起哦,你不要生氣。其實我想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先說好。。。。。。。那個,我沒照顧好月,他上個月第一次出門,就被魔教的女人看上,誰叫他長的那麼漂亮啊!嗚嗚。。。。。。!我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結果他回來就從處男變成孕夫了!嗚嗚,我沒敢跟他說這個,他遺傳了你的體制。。。。。。,我該怎麼辦啊師父?月月的肚子裡有一個已經一個多月的娃娃了。。。。。。。啊——!”
“趙書白,你是個白癡——!”一個批披頭散髮的男人,忽然從畫的後面的牆裡走出來,把趙書白嚇傻掉。
“師父。。。。。。”趙書白顫抖的叫喚著眼前憤怒到極點的男人。男人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漂亮的不像凡人的臉上,即使是生氣也嫵媚的叫人衝動。。。。。。(除非那傢伙不要命了。)
終於!趙書白看清楚,也確定了眼前人,轉身就想往門外爬去,但是沒有成功,被後來的,披頭散髮的齊雲端一把揪住耳朵,又給扯了回來。
“啊——!師父,我的耳朵要掉了!我錯了,師父,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趙書白跟殺豬似的大哭大叫,還好這裡是密室隔音效果不錯!
“還想有以後啊?”齊雲端開口說話,聲音出人意料的好聽,“你是白癡,還是弱智,自己兒子都看不好?還有臉叫我回來見你,你不覺得丟人嗎?還是你皮癢了,幾年不見你怎麼愣是不長進一點呢?我一回來你馬上就能搞出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來!這次好,你還從自己兒子身上下手了。
“嗚嗚!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早就說不要他出門的,他脾氣那麼壞,不聽我的,自己跑下山,我又沒叫他出去。。。。。。,啊啊——我的耳朵!師父,嗚——我的耳朵要掉了!”
“你怎麼說的自己好象一點責任都沒有?”
“本來就沒有。。。。。。,啊!不,我,我有,是我的責任!
“你個。。。。。。“
“啊——!好疼啊!師父不要再扯了,再撤真的掉了啊!我已經叫他去找那個男人啊!”
聽趙書白說,齊雲端終於放開了手,只是馬上他就後悔了,你聽聽某人說的什麼話。
某人,趙書白是也:“。。。。。。師父,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啊!要是早知道月的貞潔可以引你出現,我。。。。。。啊!不要撕的嘴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給我老實點,再胡亂的說話,小心我。。。。。。”齊雲端還在生氣,就被一邊已經停止胡鬧的趙書白一下子摟進懷裡。
趙書白現在的精神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只見他摟著齊雲端,咬著對方的耳朵,肉麻西西的說:“。。。。。。雲,你終於回來了,我愛你啊!你,不要再走了。。。。。。”
我愛你?呵呵!齊雲端的淚水轟的決提,十五年前他要這麼說,他也不用丟下自己還吃奶的孩子,傷心欲絕的離開啊!現在說!他媽的,爲什麼不早點說,非要害他痛苦了這麼多年才說?
趙書白清楚的感覺到懷裡的人渾身一震,於是摟的更緊了,哭泣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懦弱,現在纔敢說出來,不管你還愛著什麼人,我都不會再放你走了!”
“你是白癡——”齊雲端掙開趙書白的懷抱,用盡力氣吼,跟個孩子似的哭泣起來,“你爲什麼現在才說?你爲什麼現在才說?人家等你這麼多年,你爲什麼現在才說?爲什麼——?”
“你。。。。。。你,你,你說的那個不肯說愛你的人其實是我?”趙書白終於知道自己有多白癡,怪不得師父叫他這麼白癡,原來他根本就是個白癡!當年要是師父不願意,就是他給師父灌了藥,師父也不可能和他那個啊!爲什麼現在才明白,爲什麼?
“你是白癡——”齊雲端臨走還要再踹上趙書白一腳,這個傢伙爲了追求自己,自願入他們天山派,以爲他不知道啊?
“等一下,師父。。。。。。啊,不啊,雲!不要走。。。。。。。”趙書白慌忙的追了出去。唉!這真是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