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瑚萬分無奈,“姐!快別吃了!幫我想想辦法呀!”她明明都那麼狠心地傷害這隻老虎了,怎麼他還是不死心來找她?
這下完了,按照他失憶後的性格該不會是緩過勁來,要擰斷她的脖子吧……
“我能想什麼辦法?放輕鬆別那麼緊張,他又不是來找你尋仇的。你呢出去先穩住他,別讓他搞出什麼亂子影響我們回去。”秦瑯果然要比秦瑚穩重許多,她直接點出了當前的首要問題。
秦瑚雖然很同意姐姐的看法的,可是她現在要面對的是一頭生氣的兇猛野獸,她心中有愧哪裡有勇氣鎮定自若地去與老虎周旋呀!
可老虎不會在外邊一直等她,迅速鎖定目標房間闖了進去。一進入房間嵐炆便變成了人身,“秦瑚!”語調高亢愉悅,哪裡像是剛剛失戀被甩的純情少年?
“嗨!你怎麼到這兒來了?”看老虎這模樣應該不是來揍她的,這讓她頓時放心不少!但是問題又來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合適,於是只得硬著頭皮寒暄了一下。
嵐炆不滿她對自己的生疏語氣,親暱地坐到她身邊。“我幫你剝蝦子!”他熟練地將盤中的整蝦迅速剝好,放在秦瑚的碗裡。“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蝦子了……”
“嗯……你有心了。”秦瑚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開始與飯菜繼續奮鬥。
秦瑯有些眼熱,“妹夫,怎麼不給姐姐也剝一些呢?姐姐也很喜歡吃蝦子呢!”
嵐炆本想不理睬秦瑯,畢竟一開始是她主張拆散他與秦瑚的。可是那聲妹夫又實在是讓他心裡痛快的不得了!最後他還是聽話的剝了一隻蝦放在了秦瑯的碗裡。
“秦瑚總在我面前誇你呢!說你不光長相拔尖,脾氣好又細心體貼,這樣的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秦瑯撒謊不眨眼,心中無愧地吃著嵐炆剝好的蝦子。
嵐炆聽秦瑯這麼說,剝蝦子更是賣力。“是嘛……秦瑚在你面前是這麼說我的啊……”臉上那微微害羞地神情讓秦瑚無語捶胸。
她都拒絕的這麼徹底了,這人怎麼就是不生氣還繼續厚
著臉皮賴著她呢!
還有姐姐!本來在臨走之前,是她逼迫自己將喜歡老虎的那份心統統收起,現在又不怕事的將他們倆往一塊兒湊!
用眼神警告秦瑯不要再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秦瑚無比認真地對嵐炆說:“嵐炆,我想我先前已經把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吧?”
“很清楚。”嵐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往秦瑚的碗裡放上剝好的蝦仁。
“既然你很清楚那爲什麼又要跟過來?”秦瑚小心翼翼地問道。別說她膽小,她現在真的特別害怕老虎一個腦袋神經失常將她擄走,這事簡直不夠他乾的!
嵐炆無比輕鬆地說:“你拒絕那是你的自由,我繼續跟著你那是我的自由。我早就說過,這輩子賴定你了!”他相信早晚有一天秦瑚會正視自己的感情。
“你怎麼變得這麼無賴!”她忘記了,老虎失憶後唯一不變的就是依舊無賴的本事!
嵐炆狡黠一笑,快速地親了秦瑚臉蛋一下。“不管你怎麼拒絕我,都沒有辦法甩掉我!”
秦瑯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這出愛情戲,自在不已。半天又插了一句話:“妹夫真是棒極了!好女怕纏郎,我們小瑚就怕這種糾纏,你再繼續堅持下去一定會成功的!”
秦瑚真是又氣又惱,她的好姐姐簡直是故意給她找麻煩吶!
看了一眼低眉順眼幫她不斷夾菜的傻萌老虎,“你先出去,我要和姐姐說幾句話。”
嵐炆委屈地看了她一眼,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站起身出去當守門員了。
“姐,你到底在幹嘛!一開始就是你突然的告知我馬上回去,讓我不得不狠下心傷害他。本來我都已經整理好和他的關係了,你現在這樣不是在給我添亂嗎!”秦瑚聲聲控訴。
秦瑯吃飽喝足,舒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小瑚,這老虎BOSS你又不是不瞭解的,就是一個認死理的死腦筋。如果你還這麼與他僵著,只怕我們根本沒有時機可以離開。我想,你只能與他再好好相處兩天了。”
頓了頓,秦瑯又說:“我能看出你是真心喜歡
他,好好珍惜最後可以與他相處的這段時間吧。”
“那姐姐你呢?你也會在這兩天內與狼BOSS好好相處嗎?”秦瑚不服氣地反問道。
秦瑯一副受驚地模樣,連連擺手說:“你可千萬饒了我吧!他的彆扭脾氣我這段時間是真心受夠了!脾氣大,還大男子主義,你知道的我最煩這種人了。不過既然現在咱妹夫來了我就不害怕了!咱妹夫可以幫我擋擋呢!”秦瑯對秦瑚擠眉弄眼。
“……”秦瑚真是認清自己的姐姐了。
這邊元秋帶著司川也來到了村落。
“你確定她還在這裡?”司川看著窮酸的村落不確定地問著元秋。
元秋上氣不接下氣,“哎喲,城主啊您不是狼嗎?秦瑯大祭司的味道您總能嗅到吧!”回去後他一定要好好的修養一下,這麼大年紀還要如此奔波勞累真是……
司川瞪了元秋一眼,他是狼就一定要學狗一樣到處聞味道嗎!那不就真是狼狗了嗎!
可現在爲了找到秦瑯……皺了皺眉,他開始嗅著空氣中的味道。“沒錯,是在這裡。”
司川不顧元秋,獨自來到了秦瑯所在的屋子。在那門前卻站著一個人,確切來說是一個妖獸。
司川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妖獸雖然身材提拔但是長相卻是無比清秀,有些少年還未成熟的樣子。正是秦瑯喜歡的小鮮肉類型……突然他心中感覺很不妙!
“你是誰!”他口氣不善地問。
嵐炆的注意力一直在屋內,被司川這麼一問才注意到他。被打擾到的嵐炆顯然心情也很不好,“你又是誰?”
司川挑了挑眉,“你是屋內那人的新歡?”
新歡?
嵐炆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驕傲地說:“什麼叫新歡,她從來都只有我一個人!況且我早就和她拜過天地了,她也只喜歡我一人!”他宣佈著所有權。
“簡直是胡說八道!她天天與我在一起,怎麼可能會與你認識還拜了什麼天地?豈有此理,你再敢胡說我就扒了你的皮,撕爛你的嘴!”司川氣惱地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