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章婉如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你不想想你妹妹,難道你就不想想母親?她一旦失去你,以後怎麼在這個家裡立足?還有我,我嫁了你,這一生都系在你身上了,你以爲(wèi)把我推給別人,就能減輕你的負(fù)罪感,你的內(nèi)疚嗎?我告訴你,魏仲文,不是的,若是你真的是有責(zé)任心,若是你有心的話,你就得活下去,不爲(wèi)你自己,就算是爲(wèi)了我,爲(wèi)了母親,爲(wèi)了你妹妹,也算爲(wèi)了她,好不好?”
魏仲文的呼吸急促起來,章婉如這才發(fā)覺他的情形不對,趕緊扶著他到牀邊。魏仲文朝著章婉如道:“藥,你快去拿藥。”
章婉如想起之前丫鬟交代的,趕緊去翻藥出來,餵了魏仲文吃下之後,就守在他身邊,不敢再說任何話來刺激他。
魏仲文沉沉入睡了,大紅的喜燭一夜燃到了天亮,而章婉如臉上的淚痕,也不曾斷過。嫁給魏仲文,她不後悔,她後悔的是,爲(wèi)什麼要說那些話,來刺激他?若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她這輩子,就算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此刻,鎮(zhèn)遠(yuǎn)侯府裡頭,蘇錦和蘇絳脣正翻雲(yún)覆雨,大約一炷香的功夫,才漸漸平息了。雲(yún)散雨收之後,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蘇絳脣的小小頭顱擱在蘇錦的胸膛上,聽著蘇錦的心跳聲,她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下來。蘇錦撫摸了一下蘇絳脣的後背,愛憐道:“今晚累壞了你了。”
蘇絳脣用拳頭小小捶了蘇錦的胸膛一下,然後微嗔道:“既然知道會累到我,爲(wèi)什麼還……”蘇絳脣說不下去了,她的臉皮薄,經(jīng)不起這樣的挑逗。***就|愛|網(wǎng)看小說好地方***蘇錦聞言,低低笑了幾聲,然後貼近她的耳朵邊,呼著熱氣道:“若是你還想要,我現(xiàn)在還可以再來一次。”
“不要。”蘇絳脣急急拒絕道,卻在此刻,發(fā)現(xiàn)蘇錦的那裡似乎發(fā)生了變化,她頓時羞紅了臉龐,連動都不敢動一下。蘇錦抓著她的腰,對她道:“乖點(diǎn),要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對了,我今日去章府添妝。”蘇絳脣害怕蘇錦還來一次,急急找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那章小姐,和魏仲文倒是天生一對,可惜,那魏仲文的身子骨不好,要不然的話,真的是天作之合。”
蘇絳脣說完之後,發(fā)現(xiàn)蘇錦沒有反應(yīng),擡頭去望蘇錦,恰恰看到蘇錦深思的眼神。“怎麼了?”蘇絳脣覺得這樣的眼神,讓她的心生出了一抹不安。
“絳脣,你會不會後悔?”蘇錦突然出聲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其實(shí),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也許你和他在一起,日子平庸了一點(diǎn),也好過跟著我擔(dān)驚受怕。”比起自己來,魏仲文的生活相對簡單一點(diǎn),何況,他看得出,蘇絳脣對魏仲文並非沒有好感,可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對另個人也存有好感,蘇錦的心倏地緊縮起來。
蘇絳脣狠狠捏了丈夫的腰間一下,蘇錦吃痛,立刻起身,卻忘記了自己還在蘇絳脣的體內(nèi),這麼一動,那個地方逐漸起了變化。蘇錦的黑眸逐漸轉(zhuǎn)深了,蘇絳脣還不知道發(fā)生怎麼回事,就再次被蘇錦壓在身子底下。“是你點(diǎn)的火,你得負(fù)責(zé)把它撲滅。”
蘇絳脣想反駁,張開嘴,卻還沒有等到她出聲的時候,蘇錦已經(jīng)封住了她的嘴巴。蘇絳脣想用雙手去推開眼前的男人,誰知道蘇錦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牢牢固定在頭頂。蘇絳脣有點(diǎn)惱了,掙扎著要從蘇錦的身子底下掙脫出來,卻徹底把蘇錦給liaobo了。蘇錦用力yiding,蘇絳脣的身子不由自主就軟化下來,全身的力氣好像一瞬間就被抽光了,只能任由著蘇錦擺佈。
蘇絳脣的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眸,望著在她頭頂上的男人,他健壯,強(qiáng)而有力,總能在chuang第之間帶給她無限的快樂,輕易就能喚起她心底的那抹深沉的kewang。這樣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是女人最喜歡的那一種吧。再說,他這個人看上去安全感十足,又有足夠的魄力,蘇絳脣覺得自己要溺死在他帶來的溫柔之中,那外頭的那些女子,豈能不虎視眈眈?想到這些,蘇絳脣開始有了一絲擔(dān)憂,這樣幸福的日子,到底能維持多久?
蘇絳脣走神的模樣,落到了蘇錦的眼裡,讓蘇錦的心裡升起了一抹不滿,微勾嘴角,他思忖到,想必是自己不夠努力吧,要不然的話,她怎麼會走神。於是,蘇錦逐漸加快了動作。
破碎的shenyin聲開始從蘇絳脣的嘴裡溢出,蘇錦聽了,黑眸越發(fā)幽深,那動作越發(fā)猛烈起來。
等蘇絳脣累到昏昏欲睡的時候,蘇錦才記起,還有一件事沒有跟妻子說,可見妻子疲憊的模樣,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了。摟著妻子,蘇錦沉沉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門豪體門裁門裁豪。這一日,陽光明媚,柳絲輕拂,花園裡百花綻放。孫嬤嬤一大早出了府,到了晌午纔回到了侯府。她的手裡挽著一個包袱,快步往太夫人的院子裡走去。還沒有到達(dá)目的地,就遇到了紫玉,她先主動打招呼道:“紫玉姑娘,你這是去哪裡?”
紫玉笑笑道:“剛剛從太夫人的院子裡出來,夫人煮了一點(diǎn)燕窩,要奴婢送過來給太夫人嚐嚐。”
孫嬤嬤皮笑肉不笑,蘇絳脣這個人,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不過礙於她主母身份,倒也不好說她什麼。“那辛苦紫玉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