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lou骨了,夏瑾瑜的兩條腿合攏了一點。
他輕輕的咳嗽一聲,然後才問閻君:“那具體應(yīng)該用什麼辦法呢?”臉色還是十分的不自在,微紅。
閻君微微笑,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夏瑾瑜脖子都紅了。我很好奇,拉長了耳朵也米聽到他們講了什麼。
卻只見夏瑾瑜走到我身邊,牽著我的手,溫情款款的望著我。
“喂,你要幹嘛?這麼多人?!本芙^他的放電,哼,白眼狼,我心裡還記著小賬呢。
剛纔你只關(guān)心孩子不關(guān)心.我,要是這麼輕易就原諒了,我還混個屁?。恳葬嵩诩已e一定是沒有地位被欺壓的一個羣體。
夏瑾瑜不說話,只是繼續(xù),眼神眨.也不眨的盯著我,彷彿要看到我的心靈深處。突然的,一股騷動燥熱從我的心底傳出。我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不由自主的往夏瑾瑜身上kao過去……
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再度醒過來的時候,我正躺在.牀上,旁邊坐著的——我赫然翻身坐起來,拉著千尋的手激動地說:“你,你是——”
“千尋”微微笑的看著我,“以後你還是叫我千尋吧,我.是重生的千尋,而你就是真正的慕柔了。這種事情說出去太聳人聽聞了,而且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乾脆就這樣錯下去。反正只要我們彼此心裡明白,我們在意的人明白不就行了?”
這話說得很對,慕柔終於活過來了,我終於將欠她.的還給她了。心裡一陣輕鬆,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的一切,不由自主的,一滴滴眼淚就這麼的淌了下來。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拿帕子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小姐,你都要當(dāng)孃的人了,這個時候不能哭的,不然對你和你肚子裡的寶寶都不好啊。”
正是香草,她給.我擦乾眼淚又重新擰了一條半溼的毛巾給我擦臉,連我要起來自己動手都被她制止了。非要說什麼我現(xiàn)在一個人抵兩個人,要好好的臥牀休養(yǎng)。
不-不會吧,我這纔剛剛懷孕就要我臥牀休養(yǎng),敢情我這十個月必須躺在牀上當(dāng)母豬?。?
“適量的運動對孕婦有好處的,相信我,我們那個時代的醫(yī)學(xué)比現(xiàn)在發(fā)達多了。對了,小草,你們家的正牌小姐已經(jīng)回來了,已經(jīng)你就好好的伺候千尋吧?!?
香草一瞪我,“怎麼,你現(xiàn)在就不想要我了?”
千尋在旁邊失笑,“這個性子好,以前她跟著我的時候可不敢這麼著說話??磥恚€是你調(diào)教有方啊?!?
“小姐,你也跟著取笑我?!毕悴莨媚锊灰懒耍谂赃呏倍迥_,卻聽到千尋說:“香草,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以後,你還是跟著慕柔?!?
她特意強調(diào)加重“慕柔”兩個字的語氣,看來意思很明顯了,她所指的慕柔就是我。以後我就是慕柔,而她已經(jīng)是真正的千尋了。
糾結(jié)啊,怨念啊,居然就這麼的讓她當(dāng)上皇后了。要知道,千尋公主可是北歷人民心中最敬重的可人兒啊。不過我很好奇,
“你們商量什麼了?我到底暈倒了多長時間?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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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