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楚王的狂妄,紅妝崩潰
“主子,屬下在北洲發(fā)現(xiàn)了那人的行蹤。”追魂看到自家主子的激動,微愣了一下,想到主子可能是誤會了,肯定以爲(wèi)他是找到了王妃了,遂連聲解釋著。
剛剛他也是因爲(wèi)太過著急,生怕耽擱了,所以,才這般急急的稟報主子,因爲(wèi),他知道,那個人對主子而言,也是十分的重要,其重要性,只怕不低與王妃,只不過性質(zhì)上不太一樣。
上一次,主子也正是因爲(wèi)去找那人,才讓王妃留信離開了。
他也沒有想到,在北洲竟然又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
果然,百里墨聽到追魂的解釋,微愣了一下,神情間明顯的閃過一絲失落,不過,隨即一雙眸子中卻明顯的又多了幾分特別的情緒。
“墨有急事,先走了。”這一次,百里墨的話一說完,並沒有等北王開口,便快速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什麼事情,竟然能夠讓他這般的著急,而且向來都是波瀾不驚的他,剛剛似乎有些緊張,甚至還有一種沒有掩飾好的慌亂。”北王看到百里墨快速的離開,只是一眨間的功夫便沒有了身影,眉頭輕蹙,臉上多了幾分意外、
“恩,這的確不像他,我只看到他在面對可兒的事情,纔會緊張,擔(dān)心,但是,剛剛他那反應(yīng),似乎更爲(wèi)明顯,更爲(wèi)複雜,不知道追魂到底是找到了什麼人,竟然讓他有這樣的反應(yīng)?”寒逸塵的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解,冷聲分析著。
“主子,要不要屬下去查一下。”站在一側(cè)的青卓略帶小心的問道。
畢竟,能夠讓楚王這般緊張的,肯定是對楚王十分重要的人,但是,實(shí)在想不出,會有什麼人,在楚王的心中會是那麼的重要。
楚王的皇上,半年前已經(jīng)死了,楚王的母親也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親人好像不太可能,但是,除了親人,還有什麼人能夠讓一個人這般的緊張,著急呢?
那麼,似乎就只剩下一句可能了、、、、
“不必,他的性子,向來是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情,朕瞭解他,所以朕尊重,更相信他,若真有什麼事情,該說的,他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應(yīng)該就是沒有必要說,那朕就更不應(yīng)該去查。”只是,北王卻是微微一笑,打斷了青卓的話,對於百里墨他是瞭解的,更是欣賞的。
他也明白青卓的意思,應(yīng)該是擔(dān)心追魂剛剛所說的人可能是一個女人,所以纔想去查一下。
但是,他相信百里墨,百里墨做事,從來都不會藏著掖著的,若是百里墨真的還有其它的女人,肯定不會瞞著可兒。
“北王果真是名不虛傳。”寒逸塵聽到北王的話,轉(zhuǎn)眸,望向北王,神情間明顯的多了幾分欽佩。
信一個人,就該如此。
百里墨當(dāng)真是太幸運(yùn)了。
“北王爲(wèi)何要隱瞞可兒的身份?”寒逸塵想了想,終究還是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口,他向來不是多事多話的事,但是這件事情關(guān)係到可兒,他就不能不問了。
而且,他也是真的想不通,既然本王那麼相信百里墨,爲(wèi)何還要在百里墨的面前刻意的隱瞞可兒的身份呢?
“哎,你應(yīng)該看的出,可兒的心中,對男女感情的事情,一直是極爲(wèi)的排斥,似乎還一直十分的害怕,甚至有著本能的恐懼,可兒的心中雖然也是在意百里墨,但是,可兒卻無法完全的放開自己的心,若是如此,可兒肯定不能真正的接受百里墨,所以,朕這麼做,其實(shí)是想逼著可兒做出一個選擇,可兒只有邁出了這一步,他們兩個才能真正在一起,才能夠幸福,要不然,可兒的內(nèi)心的那一處,可能會永遠(yuǎn)的封閉著,那怕是她答應(yīng)了百里墨,做了百里墨的皇后,那內(nèi)心的最深處,也無法完全的打開。”北王是知道寒逸塵的感情的,所以,見他問起,便沒有絲毫的隱瞞。
寒逸塵怔住,一時間,眸子中更多了幾分錯愕,不得不說,北王看事情,當(dāng)真是太過透徹,他雖然也感覺到可兒對男女之情的排斥,從可兒回京城後,他見到可兒的第一次,就有這種感覺,但是卻並沒有北王看的那和深,那麼遠(yuǎn)。
這一刻,他真的羨慕百里墨,甚至忍不住的有些妒忌。
他也明白,以可兒現(xiàn)在的心態(tài),想要完全的接受百里墨,只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所以,北王的這個計策,絕對是一記猛藥,可能也只有在那樣的情況下,可兒才能夠放開心中的一切,去努力,去爭取。
一個人往往在面對逼到無處可逃的選擇時,才能夠真正的放開心中的束縛。
寒逸塵再次在心中讚歎北王果然是與衆(zhòng)不同,果然明智。
按理說,遇了這種情況,一般的父母都會護(hù)著自己的女兒,都會想法設(shè)法的給男方增加壓力,若真是那樣,只會讓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而北王此刻的做法,看著似乎是在刁難百里墨,實(shí)則卻是對可兒的下的狠藥。
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在幫助百里墨的。
“我真是妒忌那小子了。”寒逸塵微微搖了搖頭,還是將自己此刻的想法忍不住說了出來。
怎麼什麼好事,都讓百里墨給遇上了呢。
“他有什麼好妒忌的,這幾天,可有他急的了。”北王看到寒逸塵雖然極力的掩飾著但是神情間還是露出的那一絲傷痛,遂半真半假地笑道。
“是,但是,他急了這麼兩天,卻能夠解決了他最大的問題,到時候,他就可以真正的跟可兒在一起了。”寒逸塵雖然想明白了要放手,但是,真的要放下一切,心中卻還是會疼,而且很痛,就如同要從他的心中硬生生的挖掉一塊肉一般。
“對了,你是可兒的舅舅,可兒是不是遇到過什麼事情,爲(wèi)何可兒會對男女之情這般的排斥,甚至本能的去戒備呢?”北王從可兒那邊沒有問出什麼,此刻便問起了寒逸塵,當(dāng)然,也是想趁機(jī)插開話題。
“可兒離開京城前,是曾喜歡過一個人,當(dāng)時,可兒更是不顧一切的追著那個人,但是,那人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她,傷害她,那件事情,對可兒應(yīng)該會有一些影響,只是應(yīng)該不會有那麼嚴(yán)重,至於軒兒的事情,我也曾聽可兒說過,是當(dāng)年她離開京城時,中了媚藥,然後誤闖進(jìn)了一個地方,剛好遇到一個正在遼傷的男人,後來便有了軒兒,如今看來,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百里墨,可兒說起這件事情時,並沒有任何沉痛的神情,應(yīng)該也不是因爲(wèi)那件事情,而可兒在山谷中的三年,並沒有發(fā)生什麼事情,一定都十分的平靜。”寒逸塵臉色微沉,慢慢的說道,只是,想到先前自己沒有能夠好好的保護(hù)可兒,讓可兒受了那麼多的苦,心中更是忍不住的自責(zé)。
“可兒這丫頭,也是命苦,受了這麼多的苦,不過,你說的這些,應(yīng)該不是最根本的原因,朕總覺的,可兒肯定還經(jīng)歷過什麼,而且,朕覺的,可能是一種十分沉重的,十分殘酷的打擊,要不然,絕對不可能會讓一個人沉封了自己的心。”北王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沉痛,但是,他覺的,寒逸塵說的這些,肯定都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寒逸塵脣角微抿,沒有再說話。
北王的一眸子中卻是明顯的漫過幾分心痛,他的女兒,受了太多的苦,是他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zé)任,沒有能好好的保護(hù)她。
百里墨與追魂快速的離開了皇宮後,便直奔追魂所說的地方。
只是,等到他們趕到時,卻已經(jīng)沒有了追魂所說的那人的身影了。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暗中跟著,不可以跟丟的嗎?”追魂氣急,忍不住的低聲吼道,因爲(wèi)事情特殊,又是十分緊急,所以,他便讓人暗中跟著,然後自己回去通知主子來,畢竟,他的速度是最快的,也是能夠最快找到主子的。
只是,卻沒有想到,只是這麼短的功夫,人竟然也已經(jīng)不見了。
“我們是一直暗中跟著的,但是,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跟著跟著,人就不見了,我們可是有幾雙眼睛看著呢,但是卻都沒有看出是怎麼回事,好像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侍衛(wèi)有些委屈,忍不住的解釋著。
“這怎麼可能?”追魂眉頭微蹙,這些人,都是他選出來的,個個武功了得,輕功更是了得,怎麼可能把人跟丟了,竟然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楚王的眸子微瞇,隱隱的多了幾分沉思,他覺的,這件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爲(wèi)何,他走到哪兒,都能發(fā)現(xiàn)一些異樣,但是,爲(wèi)何他去查的時候,便什麼查不到了呢。
他覺的,似乎是有人在暗中控制著什麼,是在故意的著他去做什麼事情。
“主子,按理說,若是真的,不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追魂轉(zhuǎn)向百里墨,沉聲說道,他也覺的這件事情有些不對。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的轉(zhuǎn)移我們的注意力。”追魂現(xiàn)在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一種可能。
“恩,有可能。”百里墨沉聲應(yīng)著,他也絕對是那種可能。
只是,到底是誰?爲(wèi)何又要那麼做?
那天,他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那還要查找嗎?”追魂聽到主子的話,微愣了一下,略帶試探的問道,追魂此刻所說的要查找的人自然不是指秦可兒,而是另外一個人。
“主子,要不,現(xiàn)在就全力去找王妃吧,畢竟,找了這麼久,都沒有王妃的消息,王妃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呀?”飛鷹覺的現(xiàn)在,還是先把王妃找回來才行。
雖然王妃走的時候留了信,那信也的確是王妃的字跡,主子認(rèn)的,不會有假,但是現(xiàn)在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王妃,他真的有些擔(dān)心。
追魂聽到飛鷹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是豬吧,這個時候,竟然在主子的面前說王妃可能有事。
主子雖然口上沒有說過什麼,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心王妃的,只是一直不去向那方面想,飛鷹這隻豬,卻直接的給挑明瞭。
“先全力去找王妃。”果然,百里墨的眸子明顯的一沉,身子也微微的一僵,那人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卻是爲(wèi)那人浪費(fèi)了太多的時間,太多的精力,所以,現(xiàn)在,他要先找到可兒再說。
“是”追魂連聲應(yīng)著,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再次說道,“主子,北洲公主秦紅妝已經(jīng)回宮了。”
“北洲公主回宮了,那她是一個人嗎?王妃有沒有跟她一起呀?”飛鷹聽著追魂的話,再一次的搶了百里墨的話。
“是,秦紅妝是一個人回來的,身邊連個侍衛(wèi)都沒有,應(yīng)該是爲(wèi)了北王的婚事趕回來的。”追魂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略帶無奈的望了他一眼,卻也做了解釋,等待著主子的態(tài)度。
百里墨眉角微動,沒有說話,只是臉上卻多了幾分思索,秦紅妝這個時候才趕回來,似乎就有些奇怪,只是,不知道,秦紅妝有沒有見過可兒?
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可兒這麼急著離開,趕到北洲來是爲(wèi)了什麼事情,或者,秦紅妝會知道一些事情。
“主子,北洲公主跟王妃的關(guān)係可是一直不錯的,當(dāng)初,北洲公主爲(wèi)了王妃,可是做了很多的事情,所以,王妃來北洲是找北洲公主的?北洲公主會不會知道王妃的下落?”而此刻飛鷹倒是恰好說出了百里墨的心思。
“主子要不要進(jìn)宮去見見北洲公主,說不定真的可以問出一些關(guān)於王妃的事情。”追魂這一次,倒是十分的贊同飛鷹的話,也忍不住的問道。
“恩。”百里墨低聲應(yīng)著,“立刻進(jìn)宮。”
或者,秦紅妝真的知道可兒在哪兒,事關(guān)可兒的事情,他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所以,他一定要進(jìn)宮去見秦紅妝,畢竟,在天元王朝的時候,秦紅妝跟可兒關(guān)係就一直很好,好的讓他都有些意外。
更何況,現(xiàn)在連追魂都找不到可兒,所以,但凡有一點(diǎn)的機(jī)會,他都不能錯過了。
此刻,秦紅妝的寢宮中。
秦可兒終究還是不放心,急急的趕了過來。
“小公主,長公主說,她現(xiàn)在不想見人,想要先休息一會。”站在外面的宮女上門,攔住了秦可兒。
“長公主怎麼了?”秦可兒微微蹙眉,這麼長的時間不見,終於見面,而且又是在這皇宮中見面,按理說,秦紅妝應(yīng)該很開心的,應(yīng)該是急著去見她,現(xiàn)在,爲(wèi)何卻不想見她?
這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是可兒嗎?進(jìn)來吧。”正在秦可兒暗暗疑惑時,秦紅妝的聲音突然傳了進(jìn)來,低低的似乎帶著幾分嘶啞。
秦可兒心中微動,這聲音,聽著好像不太對呀,連連邁步,走進(jìn)了房間,看到坐在房間裡的秦紅妝時,不由的愣住。
秦紅妝明顯的消瘦了很多,臉色似乎也有些慘白,有些憔悴,眸子中,似乎隱隱的帶著幾分傷痛。
秦可兒驚滯,這是怎麼了?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秦紅妝,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呀?
“可兒,坐吧。”秦紅妝看到她,微愣了一下,然後輕聲的招呼著,只是卻明顯的有些無力。
“你怎麼了?”秦可兒快速的邁步,急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爲(wèi)她檢查著,秦可兒在山谷的三年中跟著江老爺子學(xué)了一些醫(yī)術(shù),雖然不是太厲害,一般情況的下病痛,她還是能看的出來。
檢查過後,秦可兒確定,秦紅妝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只是,擡眸,看到秦紅妝一臉的憔悴時,再次忍不住的擔(dān)心,“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讓向來驕傲,向來狂放,向來熱情而執(zhí)著的秦紅妝變成這個樣子的。
“沒什麼事情。”秦紅妝望了秦可兒一眼,脣角微動,神情間明顯的多了幾分異樣,那聲音中似乎都多了幾分壓抑的情緒。
“沒事?沒事你會這樣?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連我都要瞞著嗎?我們兩個就算不是親人,應(yīng)該也是朋友吧。”秦可兒實(shí)在是太擔(dān)心她,忍不住的繼續(xù)追問道,當(dāng)然,秦可兒心中也暗暗猜到了可能跟古羽有關(guān)係,畢竟,當(dāng)時,秦紅妝是去找古羽的。
但是,古羽明明是喜歡秦紅妝的,應(yīng)該不會傷害秦紅妝的。
“可兒,可兒、、、”秦紅妝聽秦可兒的話,身子突然一撲,竟然直接的撲到了秦可兒的懷中,然後竟然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了呀?怎麼這麼傷心?”秦可兒直接的驚住,呆愣,她都不敢相信秦紅妝竟然會哭,而且還是哭的這麼的傷心,這般的無助。
這真的是秦紅妝嗎?
秦紅妝沒有回答,只是哭的更加的傷心。
“心裡不舒服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會舒服一些了。”秦可兒見她不說,便不再追問,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秦紅妝聽著秦可兒這話,竟然真的哭了出來。
秦可兒伸出手臂,輕輕的攬著她,讓她可以盡情的發(fā)泄出來,只是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秦紅妝傷心成這樣。
秦紅妝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那哭聲終於慢慢的變小了,只是仍就撲在秦可兒的懷中,沒有起身。
秦可兒看著更是心疼,秦紅妝向來堅強(qiáng),若非遇到十分沉重的打擊,絕不會這樣的。
只是,因爲(wèi)秦可兒看她此刻這麼的傷心,也不能急著問,生怕更加的讓她傷心。
“可兒,我不應(yīng)該,真的不應(yīng)該。”只是,秦紅妝停住了哭聲,微微的擡起那紅腫的眸子,望向秦可兒,輕聲的說道。
此刻,她的聲音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沉重。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去找古羽了嗎?找到了嗎?”秦可兒見她自己說起,便再次問道,因爲(wèi),她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能把秦紅妝傷成這樣。
秦紅妝聽到可兒這話,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隨即又略略的輕顫,似乎一時間,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是,我是去找他的,其實(shí),當(dāng)初,我真的不應(yīng)該去找他,真的不應(yīng)該去的。”只是,秦紅妝卻仍就在重複著那句話。
不應(yīng)該?什麼不應(yīng)該?爲(wèi)什麼不應(yīng)該?
是不應(yīng)該去找古羽嗎?
但是,古羽對秦紅妝的感情那麼明顯,若是秦紅妝去找的,應(yīng)該是好事纔對呀,怎麼會弄成這樣呢?
一時間,秦可兒的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只是看到秦經(jīng)妝那一臉的傷痛,並沒有催促她。
“若是我不去找他,就不會發(fā)生那麼多的事情、、、”秦紅妝慢慢的搖著頭,繼續(xù)說道,說到此處時,她那的眸子中明顯的更多了幾分沉痛。
“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秦可兒這才接著她的話問道。
“可兒,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秦紅妝卻是拼命的搖著頭,一臉的無措,一臉的傷痛。
“好,好,不知道怎麼說,就先不說了,先休息一下。”秦可兒看著她的樣子,實(shí)在是不忍心,再次輕聲安慰著。
“可兒,我沒有想到,會是那樣,真的沒有想到,我也沒有想到,那件事情會讓我這麼傷心,可兒,我,、、、”只是,秦紅妝卻偏偏又開始喃喃地說道。
秦可兒心中微沉,她覺的,秦紅妝此刻的情緒可能是混亂的,所以,說話纔會語無倫次。
秦可兒沒有再出聲,只是緊緊的抱住了秦紅妝,想要給她一些安慰,一些安全的依靠。
現(xiàn)在,秦紅妝想說什麼,就由著她說,不想說的,她絕對不會再多問。
因爲(wèi),這種情況下,去問這件事情,真的不合適,那件事情,很明顯對秦紅妝的傷害很重,她若再繼續(xù)在這種情況下問,對秦紅妝就太殘忍了。
就如同在硬生生的撕裂著秦紅妝的傷口一般。
她想知道什麼事情,可以等會讓人去查一下,應(yīng)該就明白了。
所以,此刻,秦可兒只是那麼靜靜的攬著她。
“我真的沒有想到,沒有想到、、、、”秦紅妝緊緊的靠在秦可兒的懷中,還在喃喃的低語著,仍就在重複著那句話。
“不想了,好好休息,”秦可兒輕輕的拍著她,秦可兒明顯的感覺到秦紅妝此刻的精神已經(jīng)有些迷惑,體力只怕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所以,她現(xiàn)在只想讓秦紅妝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我錯了,真的是我錯了、、、”秦紅妝傷痛的聲音中又明顯的多了幾分自責(zé)與懊惱,聽著秦可兒更加的迷惑。
不過,秦可兒仍就沒有問她,只是輕輕的拍著她。
“若是我一早就知道,我肯定不會去找他的。”秦紅妝依在秦可兒的懷中,身體微微有些發(fā)軟,似乎終於放鬆了下來,但是卻還在低聲的說道。
“被他騙了就算了,何必一定要去較真,一定要去找他呢。”不知道此刻秦紅妝是不是因爲(wèi)放鬆了下來,神智變的有些清楚了,說話倒是沒有那麼亂了。
這話,秦可兒是聽明白了。
但是,爲(wèi)什麼不該去呢?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她覺的秦紅妝也是應(yīng)該去的。
她本來還以爲(wèi),秦紅妝那一次去找古羽,兩人之間會有所進(jìn)展,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出現(xiàn)什麼問題。
秦可兒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兒。
“都怪我,幹嘛要那麼較真呀,所以,我這是自找苦吃,我是活該的。”秦紅妝此刻這幾句話,說的倒是越來越清楚,不過聲音卻是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慢慢的秦可兒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秦可兒知道,秦紅妝完全的放鬆了下來,肯定是要睡著的,畢竟,誰都看的出,秦紅妝已經(jīng)快要累的癱軟了。
果然,片刻後,依靠在秦可兒懷中的秦紅妝便沒有了動靜,也沒有了聲音,很顯然是真的睡著了。
“小公主,把長公主放牀上睡吧,小公主這麼站著攬著長公主也不行,只怕到時候,小公主的腿都會站麻了。”一側(cè)的宮女看著長公主睡著了,小聲地說道。
“恩。”秦可兒微微點(diǎn)頭,她倒還可以堅持,但是,秦紅妝這樣也睡不舒服呀。
只是,秦可兒的身子剛剛動了一下,手還沒有完全的移開,秦紅妝卻突然的用力的抱緊了她,口中喃喃的喊道,“不要,不要,不要走、、、”
那聲音不大,但是卻是有著讓人忍不住心碎的傷痛。
秦可兒心微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敢再亂動,生怕秦紅妝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好容易睡著了,不能把她吵醒了。
“長公主這是怎麼了?”宮女看到這一幕,完全的驚住,“長公主向來都是十分的堅強(qiáng)的。”
“先等一會吧,等她睡熟了。”秦可兒輕聲低語,不敢再亂動,只是,聽到那宮女的話,眉頭忍不住的輕蹙,更多了幾分疑惑。
這一次,秦紅妝去找古羽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難不成,還真的把古羽給殺了?
但是,也不對呀,若是秦紅妝把古羽,只怕現(xiàn)在也不能回來了。
不要說天南城的人不會放過她,就連秦紅妝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那麼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呢?
很明顯,這件事情對秦紅妝刺激很大,也傷的很深,肯定是十分嚴(yán)重的事情。
若非受到了太過沉重的打擊,堅強(qiáng)的秦紅妝怎麼都不能是這樣。
秦可兒垂眸,望向她,看到她此刻雖然睡著了,但是,身子仍就在微微的顫著,似乎睡夢中還在哭著。
秦可兒的手,輕輕的扶上她的背,忍不住的心疼,若非親眼看見,她真的不相信。
突然,依在她的懷中的秦紅妝猛然的打了一個驚顫,似乎一下子嚇到了,身子更是下意識的緊縮,緊緊的,拼盡全力的縮起,似乎是想要把自己全部的縮到不見了。
秦可兒都被她嚇了一跳,原本以爲(wèi),她會醒來,但是,秦紅妝驚顫之後,便再次的緊緊的依在了她的懷中,沒有了動靜。
很顯然,秦紅妝是真的困到了極點(diǎn)。
“哎,公主那麼堅強(qiáng)的人,怎麼變成這樣的?”一側(cè)的宮女看的直流眼淚。
秦可兒也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心中更是心疼。
一個宮女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秦紅妝已經(jīng)睡著了,便望向秦可兒,小聲地說道,“小公主,外面有人要見長公主。”
“什麼人?”秦可兒微愣,是誰要找秦紅妝,秦紅妝剛剛回來,知道的人還不多,一般人應(yīng)該沒那麼快找來,而且,若是太過熟悉的人,像父親,孃親他們的,應(yīng)該就直接進(jìn)來了,也不必通報了。
“奴婢不認(rèn)識,是一個男人。”那宮女愣了愣,隨即回道,那神情間不自覺的便多了幾分羞澀。
“一個男人?不認(rèn)識?”秦可兒的眉頭微蹙,多了幾分疑惑,一個宮女不認(rèn)識的人男人?
難道是古羽?
秦可兒第一反應(yīng)便想到可能古羽,畢竟秦紅妝這麼回來,古羽緊跟來,也很正常的,只是,以古羽的性格,倒也極有可能直接進(jìn)來。
一時間,秦可兒也無法確定是什麼人。
不過,現(xiàn)在秦紅妝已經(jīng)睡著了,自然不能見客,而且,秦紅妝現(xiàn)在的樣子被人看到,總也不好。
只是,秦可兒又怕萬一是古羽,或者是其它的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不見,萬一錯過什麼事就更不好了。
“是,是一個很好看,很好看的男人。”那宮女的睫毛閃了閃,臉上更多了幾分春風(fēng)盪漾,一臉的迷醉。
一個很好看,很好看的男人?古羽應(yīng)該就算是很好看,很好看的男人,難道真的是古羽?
若是那樣,就必須要見,到少要弄清是怎麼回事。
不過,好看的男人,可不僅僅古羽一個,秦可兒似乎忘記了,楚王也是非常,非常好看的男人,是那種任何一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中盪漾的男人。
當(dāng)然,那人此刻是來找秦紅妝的,所以,秦可兒自然不會向著楚王身上想。
“你先讓他等一下,我等會去見他。”秦可兒抱著懷中的秦紅妝,想了想,沉聲說道,秦紅妝現(xiàn)在不能見客,所以,她得去看看是什麼人,什麼事?
或者會跟秦紅妝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關(guān)。
現(xiàn)在,秦可兒真的很想知道,秦紅妝跟他她分開的這半年中,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現(xiàn)在秦紅妝這麼粘在她的身上,她一動,秦紅妝就驚顫,一時間,她也無法離開。
所以,只能讓那人稍等一下了。
“哦,好的,那奴婢先帶他去大廳。”那宮女聽到秦可兒的話,睫毛再次的閃了閃,那羞澀的臉上更加的紅了,而且隱隱的還多了幾分欣悅。
畢竟,那麼好看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有什麼妄想,但是,就算是多看上幾眼,也是好的呀。
秦可兒看到那宮女的樣子,脣角狠抽了一下,這宮女明顯的是春心動盪了。
看來,來的那男人魅力還真的是不小的,畢竟,能跟在秦紅妝身邊的人,應(yīng)該還是比較冷靜,比較沉穩(wěn)的,如今竟然都被那男人迷的神魂顛倒了。
所以,秦可兒覺的,來者是古羽的可能性真的很大,畢竟,古羽可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她第一次見古羽時,都有些發(fā)怔呢。
秦可兒見那宮女離開,便小心的略帶試探的想要再次把秦紅妝放牀上去,畢竟,不能一直讓秦紅妝這麼睡著,她也不能讓外面那人一直等著。
但是,秦紅妝卻似乎還是睡的極不安穩(wěn),每次秦可兒只要略略的一動,她便忍不住的全身輕顫,隨即更加的把秦可兒抱緊。
“小公主,要不讓奴婢換您吧,小公主一直很累的。”站在一側(cè)的宮女,又是心疼,又是著急。
秦可兒輕輕的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出聲,而秦可兒也沒有再動,這一次,等了更找的時間,纔再次小心的動著,好在,秦紅妝終於算是睡熟了一些。
秦可兒的動作又是萬全的輕柔,沒有再次的把秦紅妝驚醒,總算是成功的把秦紅妝弄到了牀上。
只是,這麼一折騰,半個時辰都已經(jīng)過去了。
秦可兒眉角動,不知道那人還有沒有等著,不過,那宮女還沒有回來,所以,人應(yīng)該還在吧。
想到這兒,秦可兒快速的轉(zhuǎn)向,出了房間,正奔大廳的方向,她倒要看看,是誰在這個時候來找秦紅妝、、、、
走近大廳時,秦可兒本能擡眸,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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