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來之時,流年在君躍的幫助下已經恢復如初了。他看到我,想到在水裡的事情,就一廂情願的認爲我心裡的那個人就是他了。
但是君躍卻是很冷靜的問我:“芍藥,你的水性怎麼會那麼好呀?我從沒聽過你的水性會如此的好呀?”
我微微一笑,說:“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已經失去了記憶,所以沒有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然後我問流年,“倒是你,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呀?你也太不小心了。”
“不是我不小心落水的,而是有人推我落水的。”
“推你落水?”我很詫異的問:“不至於呀,那船上的人對我有意見,但是對你好像沒有什麼意見呀!”
“估計認爲我們是那個關係吧,所以就把我推下水了。”流年絲毫不在意的回答,但是他心裡卻已經瞭然了,不會就此放過他的。
這時趙剛出來說:“芍藥姑娘,看著情況,這裡是沒有彩石了。我們換個地方採集吧?”
“怎麼還要採集彩石嗎?”
“是的。你看那邊,”他指著那邊的一艘船說:“那個簫公子很厲害的,他剛纔不知道拿什麼東西扔了下去,剛纔他指揮那艘船掉頭,往另外一個方向駛去,並不是返回。所以他應該是確認了採集彩石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也跟上去嗎?”
“是呀,你看,那艘船一走,其他的幾艘船也就立刻跟上了。”
我瞭然的點點頭。
“芍藥,我們還要在這裡呆下去,還是回原先的那個船?”流年問。
“當然回去了。你也說了,是有人推你下水的,我們怎麼可以讓兇手逍遙法外呢?那可是謀殺皇親國戚的大罪呀!”
流年笑了。
然後我們三個人就返回了自己的船上。剛回到船上,芙蓉就奔過來了,欣喜的說:“芍藥,想不到你這麼識水性。那麼採集彩石肯定是沒有問題嘍?”
我笑笑不語。然後站在船頭看向那個簫公子。心裡在揣測,“這個人是誰?他扔了什麼東西下去?何以知道這裡沒有彩石?爲什麼每年都會來這裡參加這個活動?爲什麼不告訴別人他的真實姓名呢?”
“沒有想到你的水性這麼好,真是失策。”楚向天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冷冷的說。
“想必昨天晚上的四個黑衣蒙面人其中一個就是你吧!”
“哈哈,正是。你眼裡不錯呀?”
“我說我看到你們的時候總覺的在哪裡見過,而且你們看我是帶著很濃重的仇恨和深深的厭惡。加上你們中有人故意推流年下水,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們。平時我雖然是逍遙居的人,但是我很少見客,而且外出也極少,生活自然過的很平靜。就是最近事情特別的多。稍微一動腦,就猜出來了。”
“看來你果然不好對付,要不然我們苦尋這麼多年,直到最近纔有消息。”
“聽你言下之意,我們之間好像有什麼過節?”
“我們之間沒有過節,不過父債子償的道理總該聽過吧?我們找不到你兄長,找到你了自然就能找到你兄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