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長時間,我止住眼淚說:“流年,你們也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就你一個人呆著,我不是很放心。”流年很擔(dān)心的說。
“走吧。”我冷冷的說。
流年還在猶豫,這時君躍站起來說:“流年,我們走吧,讓芍藥姑娘一個人靜一靜也好。”
流年看到我是如此的冷淡,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最終還是決定和君躍一起走了。
冰涼的牢房裡此時只有我一個人了。可是我卻知道並不是真的只有我一個人,因爲(wèi)深夜是屬於他的時間。果然,他出現(xiàn)了,默默的坐在我身邊。我問:“你可聽到了嗎?”
“是的。”
“那你有沒有當(dāng)面見過朱清?”
“沒有。那個朱清說來也奇怪,無論何時,他都是雷打不動的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離開青樓,第二天也是在太陽出來之後纔會過來。所以,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
“如果見面的話,會怎麼樣?”
他搖搖頭說:“不知道。”
“那你需要去見一下朱清嗎?也許會有些什麼幫助。”
軒易考慮了一會兒說:“可以去看看。”
於是,我喊來獄卒說:“能帶我去見你們的大人嗎?我有些事情需要與他商量。”
“是。”
過來一會兒之後,那大人就過來了,然後問我:“你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大人,我自小出生於醫(yī)藥世家,對與醫(yī)藥不敢說精通,但是也有一點心得。所以,能否讓我見見朱清公子,我想驗證一下我心裡所想。”
“這個。。”那個大人考慮了一會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答應(yīng)還是不改答應(yīng)。
“你放心,大人,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跟在後面,也可以派人盯著。”
“倒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因爲(wèi),因爲(wèi)。。”
“大人可有難言之隱?”
“雖然你會醫(yī)術(shù),但是清兒沒了這麼長時間,已經(jīng)很難辨認了,即使我們盡力保存屍首,但是還是。。。”
“我明白,但是大人你可知道死人是最誠實的,會告訴我們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可是。。”大人還是很爲(wèi)難,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大人,請您務(wù)必讓我見一下朱清公子,一方面爲(wèi)了朱清公子能瞑目,能還我清白,另外一方面,我也是真的想見見朱清公子。”我說的很誠懇。
那個縣官大人終於點頭答應(yīng)了,然後才說:“清兒的靈柩就在祠堂,本官命人帶你過去。本官就不去了,越見越傷心。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了。”說完他就讓一個衙役帶我過去看朱清的屍體,而自己則落寞的回去了,身上還有濃濃的哀傷。
那個衙役帶我們來到朱清的靈堂裡,說:“朱公子就在裡面,請芍藥姑娘自己過去吧。”
“謝謝你,衙役大哥,我想問一下朱公子平時爲(wèi)人怎麼樣?與你們相處的好嗎?”
“朱公子是個很善良的人,平時對我們這些小衙役都是很照顧的,哪家有事情,他都會盡心盡力的去照顧的。而且也是能文能武,如今說沒就沒有了,如果兇手真是另有其人的話,我們都希望能早日找到兇手,讓朱公子能瞑目安息。”
“放心吧,星辰希公子一定會找到真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