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桐刷的臉紅了個透,垂斂著睫毛都不敢再去看某人的眼睛,摁住唐渣渣的爪子,“別~”
唐渣渣也不急就看著莫晚桐的表情,在她的花心摁了下。
莫晚桐,“嗚……”嚶嚀了聲,“別,等生完寶寶了,再……”
唐渣渣脣角翹著他的招牌弧度,“再什麼?嗯……?”
莫晚桐這才渾身打了個機靈,抖動了纖長的睫毛,嚥了口唾沫,“再……再,換證啊~”
唐渣渣得得寸進尺,距離莫晚桐的眉眼更近了一步,低沉紊亂的琴絃之音,“然後呢,嗯?”
莫晚桐這才頓覺自己又被唐渣渣給繞進去了,倏地擡眸,趁著唐渣渣低眸瀲灩的看著她的眉眼,小嘴兒一擡便在唐渣渣的下頜狠狠咬了一口,“給你點顏色就想著開染坊,胃口太大。睡覺了!”
某孕婦脣角彎彎臉頰緋紅,小小的爪子緊緊揪著唐渣渣睡衣的胸口,吐著均勻的幽蘭,這一覺睡的有多好!好到兩個麻煩精都沒有作祟一下下,難道兩個麻煩精都是馬屁精嗎?知道他們的爸爸回來了才如此聽話嘛!
她吐著均勻的呼吸睡的香甜安逸,而他卻單手摸著自己的下頜看著她的睡顏,沒有任何胭脂粉黛,簡單的五官隨意的組合,可是看著怎麼就那麼使他心情愉悅,全身心的踏實和舒適呢!
直到日落西山時,楊大志和林淑霞串親戚都回來了,莫晚桐還在呼呼地睡,時不時的嘴角嘀咕幾句什麼,每翻一次身都用手護著肚子,原來她睡著了都如此在意肚子裡的寶貝,那,這麼說她應(yīng)該也在意寶貝他爹了?!
某人就這麼傻不拉幾的看著人家孃兒三睡的香甜安逸了一下午,而可憐的娃他爹就這麼眼巴巴的看了一下午咩!
“嘶、嘶、嘶~”手機在大牀對面的小沙發(fā)上由於震動而發(fā)出的嘶嘶聲。
唐盛銘微微蹙眉,他只要和莫晚桐在一起就非常討厭被打擾,哪怕是多少個億的項目等著他籤合同都懶得去。就因爲(wèi)這個事兒,唐盛銘還被荊軻他們給嫌棄過。可是人家唐盛銘是這樣回敬他們的,“你們幾個屁事就是多,我好不容易願意爲(wèi)一個女人放棄打壁江山了,你們又不願意了……”
所有人聽了唐盛銘如此理直氣壯的豪言壯語只好相互看看,無以言對的聳聳肩,“……”各自默默走開,那就是個極端的逗比貨,就讓他玩兒去吧!
爲(wèi)了不影響莫晚桐的美夢,唐盛銘輕輕將放在她脖頸下的胳膊抽了出來,輕輕下牀後一個箭步幾乎是撲倒沙?拿起電話就準(zhǔn)備給關(guān)機。可是瞄了眼號碼還是摁了個接聽鍵速速出了臥室,這才壓低著聲音,“喂?”有股子明顯的不爽。
冷傲在電話裡給唐盛銘彙報說,東城的案子結(jié)了,幾大股東凡是涉及到問題的都統(tǒng)統(tǒng)隔離審覈,據(jù)內(nèi)部消息東城這些年最大的問題是財務(wù)虧空,銀行貸款數(shù)額巨大,現(xiàn)在各大銀行都已經(jīng)紛紛凍結(jié)了東城的賬戶。而稅務(wù)上也是撲朔迷離簡直經(jīng)不起一查就到底了。
現(xiàn)在的狀況是以唐正凱爲(wèi)主的東城集團的四大新任股東繼承人都已經(jīng)紛紛落馬。就連畏罪潛逃的蘭明陽也給逮了回來。
最後,冷傲言簡意賅的給他哥把事情彙報完畢後,說了重中之重的一個消息,“哥,現(xiàn)在孫處那邊已經(jīng)把凌瀟瀟那個賤人給抓住了,你看,你還要見那個賤女人嗎?”
唐盛銘微微垂了下眼簾,眉心緊蹙,“見,人現(xiàn)在在哪兒?”
冷傲,“在孫處手上,她肯定不能和東城的人關(guān)一起了。”
唐盛銘深呼吸,“很好,讓孫處把人給我連夜帶到梅子鎮(zhèn)來。”
冷傲,“啊?”一聲,“哥,這不好吧!人孫處……”
唐盛銘蹙眉,“沒什麼不好的,你就按我說的去告訴孫處,他會答應(yīng)的。”他唐盛銘給江城各大分局、分處捐資購買的最先進的武器,相信他們會幫這個忙的。
兩個小時後,唐盛銘接到孫處的電話。孫處在電話裡說:“唐少,人給你帶來了,在梅子鎮(zhèn)的鎮(zhèn)江大酒店1011房間。我們等你。”
唐盛銘收完線,到一樓時,楊家的一堆人和幾個鄰居在嗑著瓜子看著電視聊天兒。
唐盛銘一到的玄關(guān)處就掃了眼樓下的人堆,“媽,梅子了?”語氣裡帶著焦急。
林淑霞笑嘻嘻的說:“哦!和你爸,還有程子去對面的三大爺家吃驢肉了,剛剛做的新鮮的。”林淑霞擔(dān)心唐盛銘又嫌棄人家的東西不衛(wèi)生便解釋道:“你那個三大爺家在山裡有個馬場,也養(yǎng)了幾頭驢,今天專門殺了頭驢給我們梅子吃得。他們還邀請你來著,我們想著你忙就讓程子給你帶回來嚐嚐~”
唐盛銘看了下腕錶,“媽,我要帶梅子去一趟街上。他們是哪一家?”
林淑霞趕緊往出走找人,“這麼晚了你們出去……”
一樓客房的樑濤已經(jīng)出來,“唐少,現(xiàn)在就走嗎?”
唐盛銘,“嗯。”一臉的陰沉。
這下楊大志和楊程不得了了,驚天動地的把莫晚桐給人家領(lǐng)過來,楊程的手裡還端著一個保溫的大飯盒,裡面是對門的三大爺家給唐盛銘盛的驢肉和阿膠。
樑濤已經(jīng)備好了車子候著,楊家的人都驚恐的看著唐盛銘,“什麼事兒啊?”
唐盛銘垂了下眼簾,整天把他跟防賊似的,他總覺得楊大志和林淑霞整天在擔(dān)心著什麼?不知道是真擔(dān)心他了還是別的什麼事兒?總之只要莫晚桐外出,他們老兩口就一臉的驚慌。
莫晚桐倒是淡定什麼也不問,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唐盛銘,“帶了好多好吃的給你們……”
唐盛銘拽了幾張紙巾給莫晚桐擦了把嘴,“出去趟回來再吃。”說著就把莫晚桐給塞進了車子,在他自己彎腰坐進去的瞬間對楊程說:“程子,你也去。”只有這樣了楊大志和林淑霞纔可以放心了,難道是擔(dān)心他把莫晚桐和孩子給綁回江城嗎?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鎮(zhèn)江大酒店門口。樑濤和楊程同時下車從兩邊替人把車門拉開。
唐盛銘攬著莫晚桐的腰,對樑濤和楊程說:“你倆在車上等著,我們上去可能要一會兒時間。”
楊程不瞭解唐盛銘,可是樑濤可是跟了他好幾年了,對他的各種習(xí)慣和每一個表情、及其一個細微的動作後將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都瞭如指掌。所以在楊程嘴脣動了下想問點什麼的時候,樑濤對他搖了搖頭,楊程也就心領(lǐng)神會的閉上了嘴巴。
在唐盛銘擁著莫晚桐往酒店走的時候,酒店的外圍到處都是冷傲的人在重兵把守。
唐盛銘掃了眼看似打電話或者玩遊戲的酒店客人們,大搖大擺擁著莫晚桐進了酒店。在大堂經(jīng)理的帶領(lǐng)下直接上了十樓。
直到出了十樓的電梯,唐盛銘還在蹙眉,這個女人怎麼能夠這麼沉得住氣,跟他玩心理戰(zhàn)術(shù)是嗎?
唐盛銘纔對經(jīng)理一個手勢,經(jīng)理點頭離開。莫晚桐這纔看向唐盛銘,脣角彎了彎,“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唐盛銘這才明白這女人是看到他們倆身邊有人才不開口問他的!薄脣一抿,要不是如此緊要關(guān)頭好想把她壓在懷裡好好給愛一頓,其實他們倆早已不知不覺的心有靈犀了不是嘛!
唐盛銘攬著莫晚桐的胳膊收了收,使她靠著他的胸口,低頭附在莫晚桐的耳邊,“帶你去見個人,一會兒別激動,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不許手軟,嗯?”
莫晚桐嚥了口口水,“誰,誰啊?”
唐盛銘已經(jīng)拉著她的手朝1011房間走去,門從裡面拉開,出來兩位便衣對唐盛銘和莫晚桐點了下頭,“我們在外面,唐少您請。”
唐盛銘拉著莫晚桐進門,便衣從外面將門給關(guān)上。
只見單人的木質(zhì)椅子上坐著一位披頭散髮的女子,雙手被銬著。
莫晚桐看向唐盛銘,吞了幾口口水,不明所以然?!
女子聽見腳步聲後緩緩擡起頭,當(dāng)看到是唐盛銘時便倏地從凳子上給站了起來。再看看他身邊的女人,竟然是挺著那麼大肚子的莫晚桐!
說實話此刻的莫晚桐沒認出來面前這個如此狼狽不堪的女人,就是昔日大庭廣衆(zhòng)之下理直氣壯當(dāng)著唐盛銘的面兒呼她巴掌的凌瀟瀟,真的沒認出來。
唐盛銘扶著莫晚桐坐在凌瀟瀟正對面的大牀上,寵溺的揉著莫晚桐的秀髮,狹長的眸子瞇著兩條滲人的寒光看著凌瀟瀟,陰森森的聲線,“淩小姐別來無恙,時間有限,我不想多廢話,你自己說吧!”
凌瀟瀟憤憤的瞪著坐在舒適大牀上的莫晚桐,賤人竟然挺著那麼大的肚子,而且唐盛銘還如此寵溺的揉著她的秀髮,面目一陣扭曲,“呵呵~我不明白唐哥您的意思……”
莫晚桐這才嚥了口口水,秀氣的眉心皺成了一個小團兒,整個人依著唐盛銘緩緩從牀邊下來,瞪著面目猙獰的凌瀟瀟,一步一步走近她擡手,“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摑在凌瀟瀟的臉上,“賤人,唐哥是你叫的嗎?”
這一巴掌打得凌瀟瀟的臉朝側(cè)面偏了偏,脣角滲著血漬,她雙手被銬著的手連同手銬擡起抹了把嘴角,盯著莫晚桐高高聳起的肚子,仰頭“哈哈”大笑著直接衝著莫晚桐的肚子就用頭撞了過來。
一直都是眼睛都不帶眨下的唐盛銘倏地將莫晚桐攬在身後,同時一腳踢翻了凌瀟瀟屁股下的椅子使她四腳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外面的兩位便衣聞聲推門而入,“唐少?”
唐盛銘對著兩位便衣一個手勢,“沒事。”說著將懷裡護著的莫晚桐抱到牀邊上放好,“有沒有事?”
莫晚桐伸著打了人凌瀟瀟的小爪子,瞪著唐盛銘,“手打疼了。”
“嗤~”唐盛銘笑著給莫晚桐揉了揉手低頭在她肉呼呼的手背上吻了吻,溫潤的聲線,“好點了嗎?”
難道是跟著什麼人久了就學(xué)什麼了,還是莫晚桐小姐本來就是個惡魔,只不過是沒有將她的惡魔因子發(fā)揮出來了?!這倆人真是醉了,人家凌瀟瀟都四腳朝天躺在地上起不來了,他倆竟然還當(dāng)著人家面兒秀恩愛!
莫晚桐脣角彎了彎,瞥了眼地上躺的凌瀟瀟對著唐盛銘勾了勾手指。唐盛銘低頭看著莫晚桐的眼角,“怎麼了?”
莫晚桐仰了下下巴,在唐盛銘的脣角,“吧唧”親了下,“現(xiàn)在好多了,老公!”巧笑兮兮的看著地上躺的凌瀟瀟。
唐盛銘心領(lǐng)神會某孕婦此刻的小心思,趕緊低頭回吻了下莫晚桐的脣角,“嗯,好多了就好!乖!”說著話的同時還不忘給她揉著打了人的爪子!
此情此景,真是氣得凌瀟瀟恨不得從地上爬起來將莫晚桐那張陽光燦爛的臉皮給撕下來。可是凌瀟瀟試圖爬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了,最終還是在地上躺著。
唐盛銘看了看腕錶,用腳踢了踢凌瀟瀟的腿,“說吧!當(dāng)時唐氏旗下的紅酒籤你做形象代言人,唐正凱和蘭明陽做了多少工作?他倆的目的不是代言人,而是我,對嗎?”
凌瀟瀟死在地上不說話,此刻除了滿腦子的恨意就是恨。
見凌瀟瀟不說話,唐盛銘繼續(xù)問道:“你挖出莫晚桐,又是誰助你的一臂之力?”爾後,唐盛銘蹙眉看了看緊緊抿著脣的莫晚桐,踢了踢凌瀟瀟的背,“三個月前,你在湖濱花園買人謀害我太太肚子裡的孩子,除了蘭明陽的參與還有誰?”
唐盛銘看了看時間,“你自己不願意給我們倆說也行,那就在你吸毒、販毒替蘭明陽掩人耳目的這個基礎(chǔ)上再加個謀害唐盛銘子嗣、妻子,兩條,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戴罪之人加上這兩條也不多。大半輩子或者後半輩子夠了。”
凌瀟瀟抽噓了下,“唐哥……”
“閉嘴。”一直都不說話的莫晚桐一吼,凌瀟瀟立刻噤聲,狠狠的瞪了眼莫晚桐,“唐總,我說,我全都說,您會替我向警察求情嗎?我錯了,我跟錯了人,我見錢眼開,我被……”
莫晚桐惡魔因子此刻嚴(yán)重氾濫,她嘟著嘴對著唐盛銘撒嬌,“老公,時間太長了,寶寶們說他們不願意在這種地方呆了……”
唐盛銘看了看腕錶,“喲這時間確實夠長的,那~我們走吧!”說著就攬著莫晚桐的要準(zhǔn)備離開。
而莫晚桐卻脣角彎了彎推開唐盛銘的胳膊,走到凌瀟瀟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生不如死的面孔,擡起那隻穿著帶釘子的休閒鞋,踩在凌瀟瀟的肚子上不輕不重的踩著,昂著下巴看著她的臉,笑嘻嘻的說:“聽說……你被我老公封殺後到處逢人就說他那方面不行?”
唐渣渣此刻脣角都快給抽風(fēng)了,此刻該掉了眼珠子的人也成了他唐渣渣了好不!
凌瀟瀟有氣無力,“不是我說的~是,是圈子裡的小姐妹們說的……”
“哦?”一聲,莫晚桐繼續(xù)踩著凌瀟瀟的肚子,但是她沒有事多的力氣,只是那麼踩著,“那,到底是你牀上功夫不行了,還是我老公不行啊?”那貨既然還撫了撫耳邊的髮絲,看著凌瀟瀟的臉,笑瞇瞇的含羞道:“我怎麼覺得他厲害的很呢!你看我們都懷的是雙胞胎呢!嗯?你倆到底是誰的問題啊?說說唄!”那嘴臉就跟兩個特別熟悉的女人在聊閨房之事似的閒淡!
唐渣渣此刻摸著鼻尖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知道這個女人有如此邪惡的一面就不帶她來了,怎麼會當(dāng)著他的面兒和另一個女人聊他行不行這個事情了!唐渣渣這次算是徹底明白了一件事情,他是遇到對手了,也是栽倒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了!
先別說唐盛銘此刻有多麼的尷尬和不可思議不,就連成天行走在風(fēng)華雪月之地的凌瀟瀟也被莫晚桐的舉止給驚呆了。在她們的演藝圈裡,整天爲(wèi)了討好某個權(quán)勢滔天的男人,你罵她是賤人,她罵你是小三的事情天天都有;再到她轉(zhuǎn)戰(zhàn)做了蘭明陽酒吧的歌女那種爲(wèi)了男人撕逼的事情幾乎無時無刻都在發(fā)生,可是她凌瀟瀟被莫晚桐這個奇葩給如此質(zhì)問還是第一次!
見凌瀟瀟看著自己的臉只是發(fā)呆不說話,莫晚桐的腳底使了點勁兒,皺了下眉頭,“淩小姐,問你話了?”
凌瀟瀟也感覺到了莫晚桐踩著肚子的腳使了勁兒了,便狠狠的咬了下脣,“唐太太~您誤會了~我沒和唐總做過……”
莫晚桐的腳鬆了點勁兒,脣角笑得更加燦爛,“是嗎?不可能吧?你如此美麗動人,聽說曾經(jīng)是江城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了,怎麼會沒有這個魅力了,嗯?”腳下又重了點。
凌瀟瀟捂著臉,“唐太太,真的沒有做過,我也……”
莫晚桐死了更大的力氣踩了下凌瀟瀟的肚子,“也,怎麼了?一次性把話說完~”
凌瀟瀟吞了口口水,“唐太太,我說~您把腳拿走好嗎?”真擔(dān)心此刻突變女巫婆後的莫晚桐把她的肚子踩出什麼麻煩了,以後想生個娃都困難了。
看吧這就是女人的想法,凌瀟瀟此刻都到了這地步了還想著能否有那麼一天也能生個娃呢!
莫晚桐並沒把腳丫子拿走,而是踩著凌瀟瀟的力度輕了點,昂了昂下巴,“說吧!完了我等著走了,這裡空氣一點兒都不適合孕婦待。”說著還在嘴邊扇了扇。
凌瀟瀟咬了下脣,“我,也勾、引,唐總了,可是,他嫌棄我,說我髒~就只是表面的合作關(guān)係,給人看看的,我,我說的全都是實話,唐太太……”
莫晚桐將腳丫子拿下來,很想蹲在地上拍打著凌瀟瀟的臉,問她幾句的,可是此刻她蹲不下去啊!便對一直憋著笑得某渣渣招招爪子,“老公,給我搬一把凳子過來,我要和淩小姐敘敘舊。”
唐渣渣頭疼,真的後悔了好吧!此刻怎麼就成了這個小惡魔來控場了真是醉了,這還要討論他的技能問題嗎?
莫晚桐笑嘻嘻的看著唐渣渣,“快點啊?我都站的腳痛死了,腿快要抽筋了~”
唐渣渣一聽趕緊給皇后娘娘把凳子搬過去,還得扶著人家坐下,這纔跟當(dāng)年的李蓮英似的站在晚桐娘娘的身後,靜候差遣。
正宮娘娘坐著凳子靠的舒舒服服的,“淩小姐當(dāng)時打算害我的孩子時,是怎麼想的呀?”還摸著自己的肚子,笑嘻嘻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凌瀟瀟。
凌瀟瀟咬了下脣,“唐太太,我不敢說……”
莫晚桐笑得嘚瑟,“沒事兒~說唄!有什麼不敢說的了,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警察同志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的,說吧!有我給淩小姐做主了。”
唐渣渣真心想哈哈哈大笑好不好!此刻緊緊咬著牙關(guān)別過頭看著窗外的天幕,只想這場由他的梅子正宮娘娘審訊一不入流的嬪妃之事趕緊結(jié)束吧!不然他就真的是內(nèi)傷、外傷啊!
凌瀟瀟咬了下脣,眼睛一閉說唄!反正橫著豎著現(xiàn)在弄不好都是個死字了。
凌瀟瀟瞄了眼莫晚桐的肚子,在偷偷瞄了眼身後的那個曾經(jīng)迷得她暈頭轉(zhuǎn)向做了很多荒唐可笑之事的男人,“是,蘭明陽……他要我找人做的~”
莫晚桐將耳邊的髮絲別在耳後,微微蹙眉,“他爲(wèi)什麼要你這樣做了?”
凌瀟瀟偷偷瞟了眼唐盛銘,只見那個男人依舊風(fēng)華絕代,垂了下眸子,“蘭明陽說~唐少的女人……他要定了……”
此刻唐渣渣再也不淡定了一腳踩到凌瀟瀟的臉上匪氣凝重,“大爺?shù)模谷桓彝蹈Q我的女人……”
“慢著。”莫晚桐喊了聲,唐渣渣將擡起的腳收了回去,狠狠的瞪了眼此刻已經(jīng)面子、裡子都沒有了的凌瀟瀟。
莫晚桐緩緩起身,“淩小姐,在裡面好好表現(xiàn)吧!”轉(zhuǎn)身拉了把一臉匪氣的唐渣渣,“老公,我們走。”
唐盛銘並沒又要走,緊緊這眉心看著凌瀟瀟,“我最後一遍問你,蘭明陽和霍宸把你放我身邊,到你打算害我的孩子,唐正凱參與了多少?如果你想重新做人,就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