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宇記得那會兒是留了瑪?shù)偕彽碾娫挘誀?wèi)這輩子都不會用到那個電話,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忙找出那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不一會兒就接通了,裡面?zhèn)鱽硪粋€慵懶的聲音,是瑪?shù)偕彽穆曇簦瑔柕溃骸澳奈唬俊?
聽到確實是瑪?shù)偕彽穆曇魺o疑,陸振宇心裡一陣激動,忙說道:“我是陸振宇,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聽聞此言,電話那邊的瑪?shù)偕彸聊艘粫海α诵φf道:“陸先生是來問蘇小姐的下落吧,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兒,自從機場一別之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聯(lián)繫過。”
陸振宇聽聞此言,心底裡是不相信的,忙問道:“你真的沒有看到蘇碧瑤?在機場的監(jiān)控錄像中我看到你們兩個在一塊兒。”
瑪?shù)偕徛犅劥搜砸矝]有一絲的慌張,她真的是不知道蘇碧瑤的下落,她若是知道肯定會告訴陸振宇的,笑了笑說道:“陸先生,你就放心吧,蘇小姐那麼大的一個人了,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陸振宇聽聞此言,心裡更是一陣的焦急,忙說道:“瑪?shù)偕彛懵犖艺f,蘇碧瑤來意大利好幾天了,我都沒有見過她,說不定她是出了什麼事兒,如果你知道,一定要告訴我她的下落。”
電話那頭的瑪?shù)偕徛犅勥@一番話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因爲(wèi)什麼,過了良久,瑪?shù)偕彶劈c了點頭說道:“知道了,陸先生,祝你們好運。”
說完,瑪?shù)偕彵銙炝穗娫挘懻裼盥犞娫捘穷^的忙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電話放下,遙望著漫天星星,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天一早,陸振宇看了看合同,發(fā)現(xiàn)合同之上還有一點兒漏洞,便忙收拾了一下,朝杜邦的公司走去。
杜邦公司的門口向來是有許多人把守,禁衛(wèi)十分森嚴(yán),陸振宇剛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卻看見一幫人鬼鬼祟祟的繞著杜邦的大樓走。
陸振宇忙跟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竟是那些天襲擊過他的人,他生怕他們對杜邦不利,便悄悄的跟在後面,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沒想到那幾個人繞到了公司的後門處,輕輕地叩了幾下緊鎖的大門,很快,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從裡面出來了一個黑衣保鏢,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才沉聲說道:“你們想死嗎?大白天的上這兒來?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啊。”
那些人的領(lǐng)頭諂媚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沒辦法我纔來找你們的嘛,你給的資金也花完了,人手也不夠,大大小小襲擊了十幾次,都沒能得手,你說讓我怎麼辦?”
黑衣保鏢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是纔給你們給了二十萬嗎?這麼快就沒有了,事情沒辦成,錢花了不少。”
領(lǐng)頭哭喪著臉,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那也沒有辦法呀,上一次在碼頭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人投飛刀投的極準(zhǔn),可是杜邦先生卻擋在了他的面前,
我這好不容易有一次的機會,就這樣被錯過了,你說那能怪我嗎?”說完,那領(lǐng)頭做了一個數(shù)錢的動作。
黑人保鏢卻一臉的不耐煩,沒好氣的說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搞定不了這件事情,別說你一分錢都拿不到,你的小命也難保。”
“別別別,我這是沒有辦法纔來找你的,能否幫我引薦一下杜邦先生,我想親自跟他談。”領(lǐng)頭一臉諂媚的說道。
黑人保鏢卻不想再給他機會了,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要是識相點就把事情辦好再來邀功請賞,若是做不好,你可是知道杜邦先生後面的人是誰,恐怕你就沒有機會在意大利混下去了。”
說完,黑人保鏢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領(lǐng)頭之人,重重地將那扇鐵門關(guān)住,領(lǐng)頭看著面前那扇緊緊閉住的大門口,碎了一口吐沫,便帶著那幾個人轉(zhuǎn)身朝這邊走來。
陸振宇雖然能夠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的話,但還是雲(yún)裡霧裡的,看了看眼前的那幾個人,似乎很好對付,便從暗處走了出來,領(lǐng)頭的人看見是他,眼睛裡都是精光,似乎看到了錢似的。
“你們在這兒做什麼?”陸振宇冷聲笑了笑說道。
領(lǐng)頭的人卻不想跟陸振宇廢話,忙擺了擺手,身後的弟兄們都圍了上來,冷酷的看著陸振宇,陸振宇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意,也沒有多說廢話,期身上前,幾個掃堂腿將衆(zhòng)人掃倒在地。
瞬間,只有那個領(lǐng)頭站在原地,陸振宇輕蔑的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我把你打的半身不遂,第二條,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我,這兩條路你究竟選哪一條?”
領(lǐng)頭看了看周圍的人,都被陸振宇打得躺在地上,直呼痛,領(lǐng)頭訕訕的笑了笑,忙不迭的說道:“我選第二條,我選第二條,你想知道什麼?”
陸振宇向來對這種刀尖上舔血的人沒有好感,冷冷的說道:“杜邦先生究竟讓你做了什麼事情?”
“這……”一聽陸振宇提起杜邦,領(lǐng)頭的臉色有些難看,左右爲(wèi)難,一方面危險就在眼前,另一方面杜邦身後的人他也惹不起,陸振宇看出了他的猶豫,笑了笑說道:“看來,你是想要選第一條路了。”
說完,陸振宇上前來,擡起拳頭便要往領(lǐng)頭的身上落,領(lǐng)頭忙護住臉說道:“別,別,別,我說,我說!”
聽聞此言,陸振宇這才放開手,陰鷙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說吧。”
領(lǐng)頭賊眉鼠眼的看了一眼陸振宇,知道自己若是不說,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有可能將他打的半身不遂,遂低頭說道:“杜邦先生讓我們嚇唬您,讓您離開意大利,若是您執(zhí)意不肯離開,那就做了您。”
陸振宇卻是不相信他這套說辭,因爲(wèi)杜邦上次還救了他,怎麼會想著要殺他呢,便冷聲說道:“你胡說什麼?我告訴你,你再胡說,當(dāng)心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陸振
宇眼神凜冽的看著領(lǐng)頭,領(lǐng)頭忙擺了擺手說道:“不敢,不敢,小人的命還在你的手裡,我怎麼敢說謊呢?”
陸振宇看他的確不像是說謊的模樣,心裡也泛起了嘀咕,冷然說道:“你這樣說,我一時之間還不能相信你,你能拿出什麼證據(jù)嗎?”
領(lǐng)頭的人想了想,哭喪著臉說道:“這哪兒有證據(jù)呀,每次都是口頭吩咐的,我們真的沒證據(jù),而且您在這兒剛不是也看見了嗎?跟我們出來接頭的那個男人叫做道格拉斯,您與杜邦先生來往過密,難道不知道他嗎?”
陸振宇仔細的想了想杜邦身邊的人,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黑人保鏢都長一個樣,根本不知道哪個是哪個。
不過看剛纔的那個人,倒的確像是杜邦身邊的保鏢,便冷臉說道:“我和他的合作正在關(guān)鍵的時候,他怎麼會害我,而且那次在港口你們偷襲我,是杜邦幫我擋過這一劫,他怎麼會害我呢?”
說完,領(lǐng)頭也是一副左右不得其解的模樣,想了想說道:“杜邦先生向來喜歡玩弄人心權(quán)術(shù),或許他是在收買人心,或許……”
陸振宇已經(jīng)知道杜邦的用意了,嘆了一口氣,對著地上的幾個人說道:“今天的事情都不準(zhǔn)說出去,聽到了嗎?否則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們找出來碎屍萬段。”
幾個人皆點了點頭,說道:“不會,不會。”
陸振宇看了他們幾人一眼,轉(zhuǎn)頭便離開了。
見陸振宇走了,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領(lǐng)頭詢問道:“頭兒,怎麼辦?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杜邦先生?”
頭領(lǐng)想起剛纔要錢的事情,沉了沉心冷然說道:“不必了,錢沒有要來,這樣的事情還告訴他做什麼?”說完,頭領(lǐng)看著辦公大樓冷冷的一笑。
陸振宇自從知道杜邦對他做的那些事兒之後,心裡直打鼓,走著走著,陸振宇走到那天,看見蘇碧瑤的地方,這兒離杜邦的公司那麼近,雖然那天他以爲(wèi)是幻覺,但是這麼多事情撞到一起,他的心裡也打起了嘀咕,懷疑那天看到的到底是不是蘇碧瑤。
想到這裡,陸振宇忙拿出電話準(zhǔn)備給高龍打一個電話,這些天他真是關(guān)心則亂,竟忘了一些事情,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陸振宇忙道:“高龍,你想辦法調(diào)出酒店的入住記錄,看看蘇碧瑤在不在其中。”
那邊的高龍聽聞此言,卻更加爲(wèi)難了,米蘭大大小小有上千家酒店,雖然知道蘇碧瑤是哪一天到意大利的,但查起來還是很難,便猶豫了一下說道:“這麼做倒是也可以,只是人手不夠,恐怕沒有效率。”
陸振宇低頭想了想,覺得現(xiàn)在這個情況雖然危險,但是找到蘇碧瑤仍舊爲(wèi)第一要務(wù),不管那天在杜邦公司樓下看到的那個身影究竟是不是蘇碧瑤,這件事是他一定要去做的,便沉聲說道:“我身邊跟著的那幾個人,你調(diào)配使用,記得一定要找到蘇碧瑤的下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