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肥兔子,讓人很生氣。
蕭灰灰傲嬌的調轉了方向,現在是屁股朝著容追,現在的架勢,帶給容追一種莫名的嫌棄感覺。
被嫌棄了,被一直肥兔子。
容追化悲憤於美食,惡狠狠的吃著,大有一股子想要吃垮蕭墨堯的意圖,但是這些都只是假的而已。
“大少爺,大少夫人。”
“家裡人都在嗎?”
“都在的,都在客廳。”蕭管家說道。
蕭墨堯點了點頭,他和洛九月並肩向客廳走去,果然到了客廳之後,淡淡的掃視一眼,大家都在這裡。
“墨堯和九月既然來了,我也來宣佈一件事情。”
蕭老爺子看著他們說道。
蕭墨堯和洛九月和蕭正北以及章豔莉坐在最左邊,而二房的人坐在了右面,雙方面對著彼此,蕭子陵的眸子在洛九月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蕭子陵察覺到一股子陰冷的氣息,蕭墨堯的眼神在看他,蕭子陵微微一笑向蕭墨堯點了點頭。
但是蕭墨堯根本就不理會他,這讓蕭子陵多少有些剛噶,心裡更多的是憎恨,眼裡的恨意一閃而過。
面上表現出不在意的表情。
“正中和靜蕊的婚事定在了本月的二十八號,這次是我們蕭家和喬家的聯姻,我們不能虧待了喬靜蕊。這件事情……正北你多操心些。”
“二弟的婚事,我覺得不能大操大辦。”
蕭正北冷冷的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此言一出,蕭正中立刻質問道:“大哥,你什麼意思?”
他和喬靜蕊的婚事不能大操大辦,這算什麼回事,他可是娶妻,不是古代的納妾。
蕭正中是不贊同的,和蕭正中有相同想法的還有蕭老爺子。
“爸,二弟剛和二弟妹離婚,現在又馬不停蹄的結婚,大操大辦外面的人會怎麼在背後議論我們蕭家,況且二弟和喬靜蕊的婚事,多少都有些尷尬,爸,我也是爲了我們蕭家的名聲著想。”
蕭正北說了這麼多,只有一個目的,你是二婚不需要大操大辦的。
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他們當然能聽出蕭正中眼裡的話中的意思。
“大哥,我和靜蕊的婚事,恐怕不是你能左右的,爸,靜蕊可是喬家的大小姐,我們將婚事辦的風光,長的是我們蕭家人的臉面。況且,喬老爺子後天就到了,我們蕭家將這婚事辦的不體面的話,你們說喬家的人會不會因此記恨上我們。”
蕭正中將其中厲害當面說了出來,他的眼神在看向蕭正北的時候,笑道:“我可沒忘記大哥也是二婚,而且這二婚的結婚儀式,可是非常隆重的。怎麼到了弟弟這裡,你就不願意了。大哥是子嫉妒弟弟找了一個年輕的老婆?大哥願意,也可以去找個年輕的。”
“正中,你胡說什麼!”
蕭正北怒斥著蕭正中,反觀一側的蕭正中笑道:“是不是在胡說,大哥你是最清楚的。”
“二弟,在這裡的可還有晚輩在,二叔說話最好是注意點,爸,既然二弟願意辦的隆重,我們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說話的是章豔莉。
他們是二婚又能如何,但是章豔莉最在意的就是有人說他們是二婚,這會讓人聯想到她是怎麼上位的。
章豔莉的臉色非常的難堪。
“還是大嫂是個明白人,做人能認清楚自己的位置纔是最好的。”
蕭正中滿意的笑道。
章豔莉是有氣撒不出,心裡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行了,正中和靜蕊的婚事要體面,不能給人留下任何的話柄,靜蕊是喬家的大小姐,我們不能虧待了她,正北,這件事情不能馬虎了!”
總歸是不能讓喬家的人抓住話柄,婚事是很重要的,總歸他們的臉面是最重要的。
“爸,我知道了。”
蕭正北不甘不願的答應了,一臉冰冷的蕭正北看向了向他投來微笑眼神的蕭正中,這個弟弟現在越來越囂張了。
真以爲娶了喬靜蕊就能無法無天了。
蕭正北的心思,作爲大哥的他看的很是清楚明白。
“你們作爲晚輩的,這些事情你們不要搞出什麼事情,特別是子陵和瑟瑟。”
蕭老爺子特別交代。
蕭子陵笑道:“爺爺,我和瑟瑟都沒有什麼意見,我們會安分守己的。”
“嗯,你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
蕭老爺子的視線在看到蕭墨堯和洛九月的時候,囑咐道:“這段時間墨堯和九月也多參與到這件事情來,畢竟這是你們二叔的婚事,還有後天喬老爺子來這裡,墨堯,爺爺希望你到時候能出現。”
蕭墨堯挑眉道:“這恐怕是不適合,新郎是二叔,理應二叔去做這些事情,作爲晚輩的我怎麼能搶了二叔的風頭。二叔您說對嗎?”
“墨堯說的對,爸,這件事情交給我完全沒問題。”
對於蕭老爺子剛纔的意思,蕭正中是十分不滿意的。
新郎是他,能和喬家牽扯上關係的也是他,怎麼能讓蕭墨堯去迎接喬老爺子。
本就不悅的蕭正中,在聽到蕭墨堯這句話之後,蕭正中的心情比之前好了許多。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蕭老爺子繼續說這些可就偏心了,他只能臉色難看的應下了這回事。
這其中最不開心的當屬是蕭瑟瑟了,這些人在這裡開心討論著結婚的事情,一個是她的親爺爺,一個是親爸爸,蕭瑟瑟想到自己媽媽一個人在外面。
蕭瑟瑟的心裡就堵得十分難受。
他們怎麼可以不顧及媽媽的感受,就要結婚。
蕭瑟瑟某種噴火,在看向蕭正中笑容滿面的時候,蕭瑟瑟冷哼一聲,再也忍不住起身離開了客廳。
臨走之際絲毫不顧及其他人。
這讓蕭老爺子有些不悅,自己的孫女這麼不知長幼尊卑。
眼看著蕭老爺子的神色不佳,蕭正中趕緊道歉道:“爸,回去之後我會好好的說道說道瑟瑟,您別和她一個丫頭片子一般見識。”
“都是被你寵壞的,今後好好的規範規範瑟瑟大家閨秀的禮儀,不然她丟人是小,連累到我們蕭家的名聲可就是最大的罪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