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強行舉行婚禮,卻被誤打誤撞的瞿英站和希希給攪黃了,這就是天意啊!
約瑟夫也發現了,天意不可違,夏希希明明是在家中,夏小北一直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就沒有給小北任何打電話的機會,而夏希希和瞿英站竟然能找到這裡,不,是撞到這裡,這不是上天的指引嗎?
約瑟夫不再追逐小北,放開她吧,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認命吧。
小北,我祝福你!
約瑟夫遠遠地看著夏小北和孩子歡快的飛了出去,小北就是一隻小鳥,應該飛起來的小鳥,和自己走進婚姻,就如同被關進了籠子,失去了自由的鳥何言幸福?
小北飛著,快樂著。
她的心忽然輕鬆了許多,拋開所有的雜念,單單就是因爲快樂著兒子的快樂,幸福著兒子的幸福。
瞿英站雙手合十,感謝上帝。
他和希希只是出來玩玩,就碰見了漂亮的教堂,聽說有人在舉行婚禮,他們又好奇的想領略一下外國婚禮風情。
就這樣,他們破壞了一樁美好的婚姻,又搭建了一座通向幸福的新橋。
小北的心也婉轉起來,觀看藍天白雲在跳舞,聆聽飛鳥風鈴在唱歌,欣賞絕倫的建築在競賽,豔羨美女風情前萬種……
前世,自己在追求瞿英站的時候是殫精竭慮的,因爲瞿英站一直沒有表現出對自己如何的鐘愛,而新婚的甜蜜剛剛嘗試,就被意外地棒喝敲打的魂不附體。
劫後重生,小北充滿了仇恨,而復仇的路上,又搭上了父母做代價,小北的心情再也輕鬆不起來了。
身邊即使是人間仙境,她也不會感覺到寸草美麗。
仇恨的心直到瞿英站捨身救己,小北埋葬了復仇之心。
新生活漫長而又艱辛,小北一直頑強的走下去。她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看美景仙境,有的只是匆忙而又匆忙。
長長的呼出一口長氣,心兒飄起來。
“小北,我們重新開始吧。”已經繳黃了小北的婚禮,自己還不下定決心表白嗎?
小北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她希望他能是一位好父親。
他不是一位好父親嗎?
“英站,你的臉好了?”小北看看英站的臉上還稍稍透露出一些猩紅的點點。
“沒關係,我的臉沒有兒子的心情重要。”
因爲自己怕醜就不出門了嗎,兒子高興去哪,老爸就不要臉了。
“小北,我還是要和你說聲對不起,我打擾了了你的新生活,事已至此,你還是考慮約瑟夫那裡的工作,還能去做嗎?”瞿英站因爲自己的直率,而影響了小北的生活和工作,小北今後怎麼辦。
“明天照例會出太陽的。”小北發現,明天一定也是個好天氣。
“約瑟夫那裡……”
“他們人很大度,不會因爲不是婚姻,而不是朋友的。”
“那我心裡不舒服,小北,你換個工作吧。”
“這麼多年,約瑟夫就像我的兄長,他一直在無私的幫助我,我不能忘恩負義。”
“可是,你會害了他,讓人家誤會你對他的感情,同樣是背信棄義的一件不到的事情。”
“我會和她解釋清楚的。”
“我建議,約瑟夫那裡的工作,你只負責國內的幾家貿易,國外的全都交給約瑟夫吧,讓她重新選人,這樣,你既做到了知恩圖報,又劃清和約瑟夫的感情界限,怎麼樣?”
“恩,這是可以的,國外的主要工作還是要靠約瑟夫,我主要是幫助一些國內的訂單,其他的都是在做協助。”
“對,你只保證你的訂單不出事故就好,其他的時間來我的學校做過與教師吧,爲了兒子,爲了和兒子相同命運的孩子們,來加入我們的在新學校吧。”
瞿英站當初辦學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希希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如果還有這樣的孩子,自己一定會優先入學,這樣的孩子多了,他們就趕不到特殊了,他們和其他家庭一樣,有許多相同的家庭,他們是另類,也是許多。
所以,學校裡單親家庭的孩子特別多,但是,他們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甚至他們感到更加的放鬆和隨意。
小貝在沒有接觸到瞿英站之前,每天都是兒子給他灌輸園長的種種好處,小北在心裡也怕判斷這是一位評價加高的好園長。
而原來園長就是瞿英站,小北自然想到了瞿英站是爲了自家的孩子,現在瞿英站提出來,還有許多如希希這樣家庭的孩子呢,他們是需要關心和溫暖的。
“來吧,小北,這是一個愛心團體,我們不單單爲了高薪水,這裡還可以有我們共同創業的足跡。”
想想畢業前夕,哪一名同學不是信誓旦旦,我要創業,我要成名,我要實現我的理想。
理想有多少人實現了,有多少人在實現理想的道路上夭折了,有多少人在也不去提什麼創業和理想了,現實這把殺豬刀,刺殺了心靈之約,捅破了理想之夢,我們倆都曾經歷了行屍走肉。
“好,我會考慮的。”
小北點頭,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奧勝利,勝利。”希希爲瞿英站吶喊。
瞿英站信息百倍的說:“小北,加油!瞿英站,加油!”
小北沒有再說反對,默許了。
因爲過去的關係嗎,因爲放
下了仇恨嗎?因爲因爲許多吧,小北默許了。
“那我回學校,去給你準備房間。”
“我需要住進學校裡去嗎,我不去。”
“小北,我不是說也和你住在一起,是說你住進學校,我們可以互相照應,其他的事情,你不同意,我不勉強,再說,我要讓你看到我的表現,直到你相信我爲止。”
再次沒有搖頭。
瞿英站迫不及待:“小北,我現在就回學校去,等我安排好了,就幫你去收拾東西。”
‘園長爸爸,我呢,我也要住進學校裡去嗎?”
“小鬼,當然了,你不想和爸爸住在一起嗎?”
“我嗎,我希望和自己的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可惜,你還要找你的兒子,我還要去找我的爸爸。”
“那咱麼倆就達成協議,誰都不去找了,你做我的兒子,我做你的爸爸,同意否?”
“我考慮一下,媽媽,你說可以同意嗎?”
小北憨笑“你可以考驗一下,你的園長爸爸能不能勝任做你的爸爸,如果可以,你就給他升級。”
“升級,好辦法,那園長爸爸,你也考驗一下,我是不是個合格的好兒子,如果是,你也要給我升級。”
“好,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瞿英站把小北母子倆直接帶到了學校。
貝貝老師非常奇怪,園長是不輕易接見孩子家長的,特別是希希的家長,他特別強調非極其特殊情況絕對不見。
遇到極其特殊情況了?
什麼情況屬於極其特殊情況?
“告訴你個秘密,我和媽媽要搬到學習裡來住。”
極其特殊!
“再告訴你個秘密,我要考驗園長爸爸,看他能不能做一個合格的好爸爸!”
天呀,幾個特殊情況?
“是不是你媽媽和園長在談戀愛?”
“沒有,他們不愛,他們只愛我一個人。”
“乖乖,你小孩子還不懂,他們愛你,就是因爲他們想要相愛。”
“奧,懂了,懂了。”
希希和貝貝老師說了很多的悄悄話。
“我的辦公室,是套房,你住裡間,我和希希住在外間。”
“不用,希希可以和我一起住。”
“好了,隨便吧,再給他準備一張小牀,他隨意好不好。”
“行,可是我不要住在你的套房,會引出來許多的誤會的。”
“誤會,擔心誤會嗎,那你就直接說是我的太太,希希是我的兒子,這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當然是一千萬個不了。”
“那你和希希住在這裡,我去另外的房間,這裡還安全。”
“不,園長爸爸,你不要走,我要和你一起睡。”
孩子是家庭的紐帶,你看已經分崩離析的兩個人,現在就因爲一個孩子的胡攪蠻纏,幾把他們再次糾纏到了一起。
什麼力量比水滴石穿的力量更強大,兒子的力量!
小北終於冷靜的想了想,我們畢竟已經分開五年了,我們分開的原因也是因爲姐姐的介入,你的立場不堅定,雖然嫌我們中間有個兒子爲我們牽線搭橋,可是陸城還是需要我們自己去走,所以我不同意搬過來住,我和兒子住在那裡很好的。”
“啊?希希?”
瞿英站聽完小北冷酷的回答,只好求救於希希。
希希剛想說我不同意,可是看到老媽嚴肅的面孔,想想,自己突然要搬到一個陌生人的家裡,還要媽媽搬進來,那不是要羊入狼口嗎,總覺得不妥當,媽媽反對,我就也但對吧。
“小北,我們不是說餓,要給對方考研的機會的嗎,合格了就升級,你不考試,怎麼升級呢?”
“非要這麼零距離的考試嗎?慢慢來吧,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我如果距離遠些,會把你看得更透徹些。”
白高興一場,瞿英站頹喪了,祈求的眼神傳遞給希希,希希這時候立場堅定的看著老媽,唯命是從。
哎,兒子不是自己帶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樣。
約瑟夫心情不爽,到最的鴨子還要飛走,他又沒有辦法制止,任命也是憋屈。
他信不來到康復中心,自己常常和北來這裡,也算是熟客了。哎,小北不在,自己進去探望一下。
一名穿白衣的醫生正在端詳病牀上的病人,夏小北的父親和母親,依然是呼吸均勻的躺在那裡,看上去是在睡覺。
白衣人站在病牀前定定的看著,一動不動,她手裡拖著一個病例,但是並沒有打開的痕跡。
約瑟夫唉聲嘆氣的走進來,把醫生嚇了一跳。
“你好,醫生,病人有新進展嗎,上帝保佑你們。”
“沒,還那樣。”醫生很緊張,說話磕磕巴巴。
約瑟夫只是不經意的看了看,這是一名新醫生吧,情況不熟悉吧,緊張個啥,病人又不是老虎,他們不會吃了你們的,我也不是直系親屬,更不會吃了你。
醫生見約瑟夫站到這裡,還在和病人慢慢交談,她慢慢地退出去,關上了門。
十分鐘之後,一名小少婦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另一名女護士也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她們互相點點頭,簡單的說了幾句:“有情況通知你。”
然後兩個人並肩走出來,分道揚鑣。
沒有人會注意到什麼不對的地方,護士拿了托盤,到了打針的時間,她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拿了兩隻針劑走進了病房。
大夫已經查過房間了,根據報告,病人現在很穩定,沒有甦醒的痕跡,大夫需要加大藥劑,催促其醒來。
果然,大夫查完房之後,就下了這個醫囑,而且他準備著把針劑給病人打下去。
其他的大夫和護士都在各忙各的,她看清楚了,沒有人會來打擾她,於是,她拿了針劑準備給病人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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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嘆息的看了一會,自言自語了一陣子,然後就等著需要什麼事情發生。
約瑟夫對著病人彙報:你的女兒拋棄了我,她又要和她的丈夫複合了,我祝福他們。
天大的喜事,病人毫無反應,他們是永遠能守住秘密的最放心的人。
約瑟夫牢騷幾句,轉身走了。
護士拿著針劑,以往的兩隻針劑他們是全部用在病人身上,每人兩隻,用於舒筋活血,臍帶血脈暢通。
護士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其他的醫患人員,她麻利的給病人用了一隻針劑,然後把另一隻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經受了這般被動待遇的夏小北,領著希希走出了學校,是的,自己不能馬上住到學校裡去,因爲小北並不知道英站現在是否有婚姻。
因爲自己回答含糊,小北得不到水落石出的答案,所以瞿英站妥協了。
小北帶著希希今天也來看望父母了,她發現了丟進垃圾桶的針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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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爲什麼垃圾桶裡又針劑,哪裡來的,誰的責任。”
護士的回答:“你好,今天病人來了一個家人,說是來伺候的,我們也申請了,這樣的藥品,這一一天按照要求吃一次,父母吃的那種,我們還未統計出來的。”
病人的親屬?
大鼻子藍眼睛?
不是!黃皮膚黑白眼珠?
不是。
是個女的,和你差不多漂亮的女人。
女人,差不多的女人,夏婉柔?
“你們醫院研究吧,我父母這種情況,是否能減少用藥,如果不能,必須給補上,我纔是親屬,我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別人都稱不上算是親屬。”
“恩好的。”
小北很納悶,瞿英站不說,夏婉柔不會尾隨嗎?他們倆並沒有分開,瞿英站爲什麼不說實話呢?還想騙我嗎?
啪啪!!
夏小北啪啪的拍打在牀幫上,病人沒有反應,而是護士臉色不自然,紅橙黃綠青藍紫交替更換著。
“醫生,請你們再一次多方專家會診,看看病人究竟能不能接好了,請你們在研究一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掉一隻針劑。”
“不謀而合。”
親愛的爸爸媽媽,你們知道嗎,瞿英站又回來找我了,我是不是可以重新接受他呢。
希希和小北懶懶的伸出手,想要打車,一分鐘不到,一輛黑色跑車帥的停在他們倆身邊。
小北嚇了一跳,本恩的保護住兒子,現在這個人成了多管閒事的人。
瞿英站打開車牀,對著他們大喊:”美女少爺,請上車吧,小聲願意爲你們報價護航。”
高興地帶著他們倆兜兜風,然後逛逛街,壓壓馬路,給兒子買點零食,和兒子瘋跑一大頓,然後疲憊的買回來晚餐,等待小北恩賜自己答案。
“我自己來吧,你不要總往我們這裡跑,你有工作呢,。”
“我的老婆孩子都在這裡住,我當然要非常勤快的跑來跑去了。”
表現嗎,就要真誠,否則複合沒戲!瞿英站有自知之明,現在就是一副求和的高姿態。
“英站,夏婉柔呢,她知道你在這裡嗎?”
“她在國內呢,她不知道我在這裡幹什麼,我是打著學習技術的幌子跑出來的。”
“那你們的婚姻是……”
“早已經是盡頭了,那本來就沒有開始,本來就是她的一廂情願,我是被動者,我是受害者。”
解釋已經是徒勞了,而且徒增許多的怨恨。
小北也晃晃身子,自己必須躲開這些嘮嘮叨叨。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瞿英站當然還要表現得更加溫婉,留下來做晚飯,做家務,帶孩子出去玩。
小北慢慢地司空見慣,認爲一切正常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在慢慢地白熱化。
瞿英站每天都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小北,你終於要被我感化了。
約瑟夫沒有想象中那麼小氣,他照例邀請小北迴去工作,小北按照瞿英站的建議,只爲約瑟夫打造國內的市場,其他的放手一下,故意的疏遠一下和約瑟夫的關係。
約瑟夫提醒小北,他可以背叛你第一次,就可以背叛你第二次,你們傳統的觀念我很清楚,一切爲了孩子而將就,但是你要清楚,事實是不是可以湊合的。
小北點頭,剛剛輕鬆的心情又壓抑了,想想那個醫院裡出現的陌生的女親屬,想想瞿英站含含糊糊的回答,小北覺得,生活絕對不會這樣平靜的走下去……
一個遠行的人,在黑暗的河水中,泛舟尋找光明。燈光似乎就在前面,便似乎即可抵達。
毫無疑問,這樣的尋找總是令人充滿希望。可是,還遠著呢,真的,還遠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