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時候覺得好累好累,身和心都特別特別的累,累到最後,她沒有力氣了,唯有閉著眼睛休息、
“睡吧。”柯易寒溫柔的說道。
慢慢的,顏夢真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了,柯易寒輕輕的抱起她,走到房間裡面去了。
顏夢真閉著眼睛,她有些醉了,臉頰粉嘟嘟的,很是迷人,柯易寒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快速的離開了。
陽光照射進來,顏夢真輕輕的起身,這感覺太熟悉了,之前喝醉也是如此,看來,她真不該喝酒了。
起身,整理好自己,就對著電腦,研究一些設(shè)計了。
接下來的幾天,柯易寒都未曾回家過,她偶爾也打電話問一問,可是每一次都是顏寧接,於是她也就放棄了。
這,比賽的日子,終究是到了。
顏夢真和其他設(shè)計師,坐在會場裡面,等待司儀的出現(xiàn),擡起頭那一刻,戚宗梟的笑容,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淡淡一笑,表示禮貌的迴應(yīng),而此時司儀拿著麥克風,直接說道:“歡迎大家進入決賽,今日的比賽很簡單,這裡有一副圖畫,根據(jù)畫圖來設(shè)計珠寶。”
司儀說完之後,將大屏幕打開,那一幅畫就出現(xiàn)了。
顏夢真很認真的看著,這一幅畫很美,似乎是夕陽,也似乎是日出,看不太清楚,男人往前走著,女人站在原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就如此站著。
“大家有十二小時的設(shè)計時間,希望大家快速設(shè)計。”司儀笑著說道。
話落設(shè)計師快速進入房間,顏夢真站在原地,很認真的看著,突然覺得這一幅畫很熟悉,腦子裡面突然劃過很多很多東西,淚,從臉頰劃過,她快速擦掉,忙起身,開始設(shè)計了。
其實顏夢真進入會場那一刻,柯易寒的目光就沒有離開了,這幾日他公司太忙了,又陪著顏寧,他都好幾日不曾見到她了,說實話,他的確是有些思念了,這一刻見到了,心安了。
只是她的眼淚,他不曾忽略。
柯易寒擡起頭,看著這一幅畫,有什麼值得她流淚的?是她有故事?還是她多愁善感了呢?
“寒,你說姐姐會得獎嗎?”顏寧低聲問道。
柯易寒沒有說話,他不希望顏夢真得獎,雖說不出理由,可是想到,她拿獎,所有的光環(huán)落在她的身上,他有些自卑,也有些不自信了。
他柯易寒的女人,就該相夫教子,嗯,顏夢真就該如此,教子?孩子?想到這個,眉頭皺了,心情低落。
顏寧看著柯易寒的模樣,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設(shè)計師設(shè)計好了之後,將圖交給恆光,他們當場設(shè)計,五日之後,由模特帶著這一批東西,進行走秀,從未抉擇最大的贏家。
顏夢真花了十個小時的時間,終於設(shè)計好了,她看著這一幅設(shè)計圖,輕輕的撫摸著,低聲說道:“我不需要拿獎,我需要你明白,我不曾欺騙過你。”
顏夢真輕輕的嘆了口氣,起身將設(shè)計圖稿交給恆光珠寶,起身大步的離開了。
回到家裡,顏夢真坐在沙發(fā)上面,看著外面的陽光,回憶突然回到那一天的街道,也是那樣的陽光,也是那樣的明媚,她微笑的站在原地,等到辰的出現(xiàn),可始終等不到,她慌了,也急了,拿出手機,撥打過去。。。。。。。
“你發(fā)什麼愣?顏夢真。”柯易寒不悅的聲音傳來。
他一進門,就看到這個女人在發(fā)呆,叫了好幾次,都沒有反應(yīng),她到底在思考什麼?這,讓他很不爽。
“怎麼了?”顏夢真回神道。
“你哭什麼?”柯易寒直接問道。
顏夢真搖頭,聳肩不解的問道:“哭?什麼意思?我沒有哭。”
“當你看到那一幅畫的時候,你眼淚流出來了,別告訴我,那不是眼淚。”柯易寒好意提醒道。
顏夢真有些慌了,這都被柯易寒發(fā)現(xiàn)了,她低著頭,沉默不語,柯易寒捏著她的下巴,低聲說道:“別用你的沉默來回答我,爲什麼哭?”
顏夢真搖頭說道:“沒有,當時有沙子。”
“別說謊。”柯易寒再度說道。
“你覺得我會拿冠軍嗎?”顏夢真再度轉(zhuǎn)移話題。
柯易寒愣了愣,猶豫了一下說道:“誰知道,五天之後不就有結(jié)果了,最近我很忙,你自己乖乖地。”
柯易寒說完之後,快速起身,剛剛的問題,他也忽略了,顏夢真剛剛想叫住她,門被打開,顏寧嬌嗔的說道:“寒,我以爲你不來了呢?”
“這,不就來了嗎?”柯易寒摟著顏寧的肩膀,大步的離開。
顏夢真苦澀的笑了笑,當情婦當慣了,夜不歸宿都習(xí)慣了,側(cè)過臉頰,看著外面的陽光,閉著眼睛,這,就當一種享受吧。
五日之後,顏夢真穿著正裝,坐在位子上面,等待這一場比賽,也等於是等到這一個結(jié)果。
(好吧,我承認這個設(shè)計比賽寫的有點無愛,感覺這個過程,你們應(yīng)該不會愛看的,可是木有辦法,你們懂得。)
顏夢真輕輕動著手指上面的戒指,這是柯易寒送她的,算是給她的一點兒鼓勵吧,突然感覺身邊有人坐下來,她也懶得擡頭了,就玩著指尖上面的戒指。
“緊張嗎?”柯易寒的聲音傳來。
顏夢真一愣,擡起頭看著身邊的柯易寒,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作爲你丈夫?我不該在這裡?”柯易寒反問道。
顏夢真擡起頭,開始尋找顏寧的蹤影,可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柯易寒知道她的心思,直接說道:“今天就我陪你,你不願意看到到的人,沒有來。”
顏夢真看著他的眼睛,很真誠的說道:“希望,她永遠都不要來,永遠都不要出現(xiàn)。”
“什麼?”柯易寒沒有聽懂,不解問道。
“沒事,我說謝謝。”顏夢真隨便扯了一句話,低聲說道。
“真客氣,這算是夫妻之間的敬語嗎?緊張?”柯易寒重複著這個問題。
顏夢真搖頭說道:“不緊張。”
“我在,你不需要緊張,我會如四年前那樣保護你,這一刻,我給你全部的安全感。”柯易寒很自然的說道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