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嬌喝了一聲兒就衝了過去,對著那男人就是一腳。
那男人雖然聽到了女人的嬌喝聲兒,可是卻沒有防備,直接就被月芽兒給踢翻了。
女人看著月芽兒很是激動。
“救我,救我。”女人對和月芽兒伸出了手。
月芽兒就去攙扶起了女人,準(zhǔn)備離開。
“站住!”男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又回到了女人的面前。
那女人看到了男人,嚇的渾身瑟瑟發(fā)抖。
藉著月光,月芽兒看都了那個男人長的還挺清秀的,不過長的還不錯可是卻在晚上做這樣的勾當(dāng),也是該打的。
月芽兒把女人拉在了自己的身後,她面對著那男人。
“你好,女士,我想你是沒用搞清楚狀況吧?”男人朝著月芽兒走了過來。
“你不要過來,什麼狀況,我就看到你在欺負(fù)一個女人,這就是狀況,你停下來,不要動,你怎麼不聽招呼呢?再往前走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月芽兒對著那男人擺好了姿勢。
“女士,我是警察,這個女人是吸毒的犯人。”男子對月芽兒說。
“警察?你說是就是?我還是警察呢?你信嗎?”月芽兒根本就不信那男人的話。
“這是我的警官證,你看看。”男人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本本。
“不要過來,把你手上的東西扔過了就好了。”月芽兒的警惕性很高。
男人把東西扔在了月芽兒的腳邊。
這個時候,月芽兒感覺到後面的女人有什麼動作,一把冰冷的匕首指在了她的腰間。
“好了,詹姆斯警官,今天你是抓不住我的,我要走了,我們後會無期吧。”女人要挾著警官,把月芽兒當(dāng)成了人質(zhì)。
“你不要傷害她,勞斯,你已經(jīng)跑不掉了,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詹姆斯警官看到月芽兒被當(dāng)成了人質(zhì),也很著急。
“是她自己送來的,可跟我沒什麼關(guān)係的,詹姆斯警官,你說這個女人是傻呢,還是傻呢?”勞斯的匕首已經(jīng)劃破了月芽兒的皮膚,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血液已經(jīng)滲透出來了。
“你放了人質(zhì),我們有話好好說。”詹姆斯警官也覺得自己頭疼,本來是要把這個女人給抓住了的,可是卻忽然的冒出來了一個女人,還是個中國的女人。
現(xiàn)在不能傷害人質(zhì)的情況下,也就只能放勞斯走了。
“好,我會帶著她離開的,你們給我準(zhǔn)備車輛,我要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讓你們再也找不到我了,哈哈,詹姆斯警官,實在是太感謝這位愚蠢的女人了。”勞斯的胳膊勒著月芽兒的脖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詹姆斯警官只能擔(dān)心的望著月芽兒。
他用對講機(jī)給外面的人講了準(zhǔn)備一輛車,給勞斯,不過要勞斯確保人質(zhì)的安全。
整個過程中月芽兒沒有說一句話。
鮮玉樹的話就在她的耳邊又開始響起了。
“不要逞能,不要逞能,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安全。”
月芽兒對身後的那個叫勞斯的女人很是佩服,演的還挺像的,把自己都給騙了。
不過她就讓她先開心一下,一會兒才讓她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月芽兒就跟著那女人一步一步的退著。
退到了準(zhǔn)備好的小車的旁邊。
勞斯準(zhǔn)備用拿刀的那隻手去開車門。
說時遲那時快,月芽兒一個過身摔,就把勞斯給摔到了前面來,還順帶一腳就踩到了她的胸口上。
月芽兒蹲下身子,把勞斯的刀給卸了。
“我也覺得我挺傻的,不過現(xiàn)在我覺得你更傻!”月芽兒用刀背在勞斯的臉上拍了拍。
“詹姆斯警官,實在是對不起,給你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添了不少的麻煩。”月芽兒對著詹姆斯行了個禮。
那一切都太快了,那些潛伏在黑暗裡的警察,包括了詹姆斯都是目瞪口呆的。
“姑娘,你的身手不錯啊。”詹姆斯讓人把勞斯給銬住了,他過來跟月芽兒握了握手。
“沒什麼的,我也是警察,只是我已經(jīng)廢棄了很久了,我的夢想都已經(jīng)快被磨滅了。”月芽兒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了。
自己從小就是想當(dāng)一名警察,可是都生了孩子自己的夢想都還沒有實現(xiàn)。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詹姆斯對這位女士的印象非常的好。
“留一個名字吧。”詹姆斯對月芽兒說。
“不用了,我也只是回家的道路上正好遇到了,我要回家了,要不我丈夫要擔(dān)心了。”月芽兒沒有在跟詹姆斯說什麼,就趕快的跑回了家,她答應(yīng)了鮮玉樹要早點(diǎn)兒回家的,要不他就是會擔(dān)心的。
望著月芽兒的背影,詹姆斯發(fā)了一會兒呆。
“詹姆斯警官,我們已經(jīng)把犯人給押送回去了,我們也完成了任務(wù)了,我們?nèi)ズ纫槐伞!本瘑T中有人提議。
“好啊,好啊,我們?nèi)ズ纫槐瑧c祝一下吧。”詹姆斯也覺得自己想去喝一杯酒,今天晚上的事情也真的是變化太大了。
他都還在尋思著怎麼才能把人質(zhì)給救出來,結(jié)果人質(zhì)自救了。
月芽兒跑回了家,悄悄的上了樓去洗了個澡,把自己的衣服給換了。
她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柔絲在門口站著。
“柔絲,你還沒有睡?”月芽兒心虛的看著柔絲。
完了,自己晚歸還是被柔絲給抓到了,。
“沒有,夫人,你是去哪裡了?我一直都在擔(dān)心你,你出去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擔(dān)心。”柔絲一直都不敢睡覺,夫人一個女人晚上單獨(dú)出去了,她怎麼能放心。
“我去了一趟醫(yī)院,去看看玉樹,只是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點(diǎn)兒麻煩的事情,不過已經(jīng)好了,柔絲,你去睡吧,明天還要起早。”月芽兒讓柔絲去睡覺了。
柔絲卻沒有離開,她走到了月芽兒身邊,檢查了一下月芽兒確實沒有事,不過那衣服上的血跡是什麼回事?
“夫人,把你的衣服掀開我看看。”柔絲嚴(yán)肅的說。
“沒事的沒事的,柔絲,我沒事,你去睡覺吧,不要擔(dān)心我了。”月芽兒知道柔絲是不放心自己,不過自己腰上的傷還真的不能讓她看到。
“不行,我必須看看。”柔絲完全沒的商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