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兒子還是對我好,要拉屎了都要找你。”月芽兒指著鮮玉樹,還好墊了尿不溼,要不非弄鮮玉樹一身的屎。
“李嫂,李嫂。”鮮玉樹讓保姆來把這臭小子拿去洗刷刷,太臭了,都吃的什麼啊。
臭小子臨被抱走的時候,還對著他爸爸甜甜的笑了一個。
“我去洗個手?!滨r玉樹受不了那味道,急忙走到衛(wèi)生間去洗手去了
月亮在家裡做著準備,她和紀嘉瑞的婚禮就在一個月之後了,她好激動,總算是跟嘉瑞哥喜結(jié)連理了。
結(jié)婚後,他們準備跟紀歌和穆思修住在一起,這幾個孩子都是一起長大的,對彼此的父母也都是很瞭解的,也就不存在難處的婆媳關係了。
今天紀歌也到家裡來了,說是來看看有什麼需要的,穆家就好去準備。
紀歌和段煉仔細的查看著,深怕遺漏了什麼。
兩個大人查看完了,也都累了,兩人就開始聊天了。
“媽,紀阿姨,你們在家呆一會兒,我出去一下?!痹铝料胫约哼€有點東西沒有買,就揹著包準備出去了。
“嗯,好的,好的,早點兒回來?!?
看著月亮走遠了,段煉就對紀歌說:“紀歌,你家嘉瑞想好了嗎?月亮有可能不能生孩子,你們穆家可就他一個男孩,不會有什麼吧?”
“煉煉,你想到哪裡去了?月亮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人品那是沒說的,沒有孩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奔o歌反而開始安慰段煉。
“哎,我家月亮也是命苦,不能生孩子的話,對於她來說也是一個打擊,嘉瑞也是個好孩子,真是謝謝他了。”段煉拉著紀歌的手,很多的感慨。
“媽媽,你說什麼?我不能生孩子?這是真的嗎?”月亮忘記拿錢包了,這一回來就聽到了媽媽和紀阿姨在討論自己。
“月亮?你怎麼回來了?”段煉和紀歌都被嚇到了。
“媽,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嘉瑞哥也知道這事嗎?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嗎?”月亮拉著段煉的手,急急的問道。
段煉露出了爲難的樣子,這個,這個孩子怎麼就回來了?
“紀阿姨,紀阿姨,你說是嗎?是這樣的嗎?”月亮又轉(zhuǎn)身拉住了紀歌的手。
“沒有,醫(yī)生說的是有可能,只是有可能而已,不一定的。”紀歌看著月亮的臉色蒼白,好心疼。
“我不能生孩子,我不能生孩子,嘉瑞哥哥是知道的,他是在同情我,怕我傷心,他不是因爲愛我才娶是的,而是因爲同情我?!痹铝链舸舻模贿呎f著一邊搖著頭。
“不是這樣的,嘉瑞是愛你的,不是同情,月亮,你不要胡思亂想?!奔o歌看著月亮的樣子,很著急。
“你們不要安慰我了,不要再安慰我了,我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了。”月亮說著話,機械的走了,她走上了樓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好,都怪我,該死的,我說這幹啥!”段煉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我馬上給嘉瑞打電話,讓他馬上回來?!?
紀歌拿起了電話,就給紀嘉瑞打了過去。
紀嘉瑞一聽,馬上放下手裡的事情就趕了回來。
“媽,發(fā)生什麼事情了?”紀嘉瑞一進門就問紀歌。
“嘉瑞,都怪我,我本來是想問你媽你是不是因爲可憐月亮,才娶的她,沒想到被月亮聽到了,她現(xiàn)在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肯出來?!倍螣捯呀?jīng)要急哭了。
“我上去看看。”紀嘉瑞安慰著兩個媽媽,自己上去找月亮了。
“月亮,月亮,我是嘉瑞,你開開門,讓我進來?!奔o嘉瑞敲著月亮的門。
屋裡沒有動靜。
“月亮,月亮,你聽我說,你把門開開。”紀嘉瑞又加大了力度敲門。
“走啊,你們都走啊,不要管我,不要管我。”這次聽到了月亮在裡面說話了。
“月亮,你也要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好吧,你不能用你的思維來給我定義吧?”紀嘉瑞繼續(xù)說。
“你回去吧,嘉瑞哥,我沒事,我沒事的,讓我靜靜就好了?!痹铝吝€是沒有開門。
“也許她是需要安靜一下,嘉瑞,我們下去吧?!痹轮異a上來已經(jīng)聽到了月亮的話,他覺得女兒需要安靜。
“月叔叔,我擔心她?!奔o嘉瑞此時的心很慌,他怕月亮會想不開。
“我的孩子我瞭解,她不會做傻事的,只是一時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讓她緩一緩吧?!痹轮異a帶著紀嘉瑞下了樓。
段煉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了,看到了月之恆,她就撲了過來。
“老公,都怪我,都怪我多嘴,嗚嗚?!?
“沒事的,孩子也需要知道真相,我們也只能瞞她一時,瞞不了一輩子的。”月之恆安慰著段煉。
“是的,月叔叔說的對,月亮遲早都會知道的,只是你們都沒有理解我的心思,我是愛月亮纔會娶她的,這裡就是單純的愛,沒有同情在裡面?!奔o嘉瑞再次在岳父岳母面前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我再重申一下,爸,媽,請允許我這樣叫你們,月亮就是我紀嘉瑞後半身的伴侶,不管她怎麼樣,我都是愛她的,我要和她相守相愛一輩子?!?
“嗯,我相信你,嘉瑞,你是個好孩子,月亮可能只是暫時想不開,不過,我會好好的安慰她的。”月之恆知道自己沒有看走眼,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樣高大的男孩子,已經(jīng)長成了大人了,他的思維也是成熟的了,他相信他。
“你們先回去,我去勸勸月亮?!痹轮異a讓紀歌和紀嘉瑞先回去,自己去勸勸女兒。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一會兒我再過來?!奔o嘉瑞覺得月亮會有那麼一段時間都會想不通的,他必須要來陪她,所以他現(xiàn)在要回家拿點東西。
“月亮,我是爸爸,開門好嗎?我們談談。”紀嘉瑞和紀歌走了之後,月之恆又來到了月亮的門口。
這個時候門開了,月之恆就走了進去,空氣裡都是一股溼氣,可想而知月亮哭的是有多傷心。
“爸爸,我想通了,這個婚,我不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