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今天突然想到，真的很想弄清楚！

而且越想越覺得可疑！

以前不會想，是因爲根本不可能。

今天，不知道一念之間，爲什麼會突然想到。

她咬了咬脣，凝視著小傢伙，嗓子有些乾涸，孩子長得像爸爸很正常，不像她也有可能。但是喝咖啡會睡著這種，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和她一樣的，確切地說之前沒有喝過，她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還是去他那裡做小保姆的時候發現的。

而且

卜綿綿擡頭，眼睛睜得很大，看向傅止深，那天，他還問你姐姐喝了咖啡會不會睡著。

想到這裡，她抿了一下脣，瞪大了眼睛，今天要不是他提到那個孩子不是她的，剛纔不和小傢伙說睡覺的問題，或許她還根本不會想到！

三年前

卜卜也是剛剛三歲！

卜綿綿坐在那裡，心口一陣強烈的起伏，卜卜一定是她的孩子！一定是！

如果他早就知道，不告訴她！

卜綿綿咬著脣，眼睛裡涌出一抹眼淚，瞪著傅止深，呼吸越來越急促。

傅止深動作優雅地捻滅了香菸，坐在那裡，看向卜綿綿，一時間不知道她問起，他要怎麼回答。

小卜卜看了看卜綿綿，又看了看傅止深，不明白爸比怎麼惹綿綿了，居然把綿綿惹哭了！

他皺了皺眉，站起來，抱著卜綿綿的脖子用袖子幫卜綿綿擦眼淚，“綿綿，爸比是不是欺負你了？”

“……”卜綿綿沒有出聲，看著傅止深，只想等他一句話，可是等了半天，他一個字都沒有。

小卜卜抿了抿小嘴，“綿綿，要是爸比你欺負你了，你和我說，等我長大了再幫你欺負他。”

卜綿綿抱緊了小傢伙，哽咽地問，“小蘿蔔，告訴綿綿，你的生日是哪天？”

小卜卜低頭看著卜綿綿，萌噠噠地出聲，“我的生日呀，已經過了，在你還沒有來的時候，是5月21號哦。”

話音一落，他幫卜綿綿擦眼淚，“綿綿，你不要哭了。”

卜綿綿擦了擦眼淚，看著小傢伙，嘴脣哆嗦得厲害，果然是，果然是那天！

小蘿蔔果然是她的孩子，她閉了一下眼睛，眼淚簌簌地流下來，擡頭看向小傢伙，兩隻手用力地揉了揉小傢伙的臉蛋，定眼望著小傢伙，咬緊了脣。

小傢伙看到綿綿哭，心裡好像也有人揪著一樣，很難受很難受，肉肉的小手幫卜綿綿擦眼淚，“綿綿，你不要哭了，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卜綿綿沒有出聲，用力地抱緊了小傢伙，閉上眼睛，想到那個糾纏了她三年的噩夢。

總會夢見醫院，冰冷的產房……

沒想到她的寶寶還好好地活著！

她咬了咬脣，吸了一口氣，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睜開眼睛，看向傅止深，“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傅止深坐在那裡抽菸，“如你所想，是那麼回事。”

卜綿綿看著傅止深，所以從第一天見面開始，他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卜顏顏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