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盪漾,空氣中迷茫著濃濃的玫瑰花香,帶刺的玫瑰美麗而蠱惑,此刻成爲(wèi)了最好的催、情劑。
洛銘抱著南宮魅一路走回牀榻,過程中竟沒有片刻放開過南宮魅的脣舌,在她爲(wèi)他開啓牙關(guān),他便洶涌的攻城略地,飢渴的嘗著她的每一寸美好香甜。
洛銘的長袍被南宮魅身上的水染的溼溼的,她背部所觸及的牀單也是一片溼潤,這片溫涼卻絲毫影響不了他們之間的熱火,那些微涼的水汽,似也被這鋪天蓋地的火焰所蒸騰。
溫潤的舌滑過她白皙的臉頰,戲謔的挑逗著她的耳垂,陣陣熱氣在耳邊迴轉(zhuǎn),南宮魅緊咬的牙關(guān)微鬆,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動人的呻吟之聲。
南宮魅驚惱,自己竟然發(fā)出這般嫵媚,妖嬈的聲音,陣陣熱氣上涌,臉蛋如柿子般紅,卻不料洛銘竟一口含住了她那可剔透可人的櫻桃,又是一聲纏綿蠱惑的呻吟從她的脣中溢出。
南宮魅的聲音令洛銘熱血沸騰,身下更是腫脹的厲害,狹長的眼眸中闇火洶涌燃燒,他死死的咬住那可櫻桃,開始吸允,另一隻手也覆在另一側(cè)的柔軟之上,揉捏。
南宮魅的臉蛋漲的通紅,不知是惱的還是羞的,媚眼如絲,風(fēng)情萬種。身體中一陣陣電流竄過,全身如被火灼燒般難受,卻又帶著快樂的感覺,她和洛銘並不是第一次雲(yún)雨,自是明白這是爲(wèi)何,心中甚是羞澀,纖細(xì)的玉手卻又主動的環(huán)上了洛銘寬闊的背,弓起身子迎合他。
普天之下只有洛銘能夠帶給她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帶著她共同到達(dá)白雲(yún)之巔,承受著這心底最深的歡愉,快活。
洛銘的手燙的嚇人,每撫摸過她一處肌膚,那一片雪白便灼熱難耐,如大火燎過一片草原頓時(shí)帶起撲天大火。
“銘……”南宮魅的眼眸半瞇著,聲音低啞的喚著洛銘,全身燥熱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著,邀請著。
洛銘更是備受折磨,身體腫脹的難受,看著最深愛的她在他的身下爲(wèi)他綻放,他是多麼的愉悅,快活!更是想要立刻就要了她!
洛銘的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溫柔的吻了吻南宮魅柔軟的脣瓣,一手將他身上的布料全部扯掉,他的堅(jiān)硬在她的腿心之間摩擦卻不肯深入,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如魔咒般響起:“魅兒,你想要我嗎?”
南宮魅精緻的柳眉難受的皺在一起,洛銘的身影就似魔咒般在她的心中響起,誘惑著她迷亂的神智,喃喃道:“想!我想要你。”
洛銘滿意的親吻南宮魅的脣,俯身撞入她的身體,輕而緩慢的動著,滑潤的舌蠱惑的tian著她粉嫩的耳垂。
洛銘忍的極其難受,南宮魅也好不到哪裡去,額頭上有著薄汗,她緩緩睜開眼眸,不解的問道:“銘,你爲(wèi)什麼……”後面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來,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了!而她的聲音,此刻充滿了柔媚,邀請,蠱惑。
洛銘輕輕的動了動,緊緊地抱著她的身子,緩緩地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道:“爲(wèi)什麼什麼?”
如同千萬只螞蟻在咬著她的身體,難受至極,南宮魅知道洛銘是故意的,卻在這樣的情況下連氣也生不起來。她難受,極想要他,稍稍偏臉,柔軟的脣瓣在他的臉龐上印下一吻,聲音嫵媚至極的說道:“要我!”
洛銘將南宮魅摟的更緊了一些,堅(jiān)硬更深入了一分,他沉聲說道:“魅兒,我是誰?”
“洛銘,我最愛的人。”南宮魅似是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微顫的聲音嫵媚到了極致。
洛銘終於圓滿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絕美的笑容,壓身,又快又猛的衝撞了起來!
洛銘就像是一隻飢餓了很久的野獸,瘋狂的向他的獵物索求著,霸道,兇狠,如龍捲風(fēng)一般將南宮魅帶入了混天黑也的瘋狂之中。
無數(shù)的傷害,無數(shù)的痛苦在最親密的交融中得到了安慰,靈魂交織在一起,忘記了所有的苦痛,盡情的舞蹈著一曲生命之舞。
他們彼此將靈魂交出,燃燒,融合,彼此的生命中,從此僅能容下彼此!
洛銘不知疲憊的要了南宮魅無數(shù)次,南宮魅也傾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去配合,一場暴戾的風(fēng)雨直到天色矇矇亮?xí)r分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南宮魅累的筋疲力盡,眼眸一合便陷入了沉睡之中,因待在洛銘的懷中,她睡得異常安寧。
洛銘卻沒有一絲睡意,他體內(nèi)的熱火都還沒有完全消退,若不是見南宮魅實(shí)在承受不起了,他纔不會這般輕易的就放過了她。
狹長的眼眸乘著滿世界的溫柔看著熟睡的南宮魅,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摸她滑嫩的臉頰,似她就是最珍貴的珍寶,且那般易碎,所有他小心翼翼的看守著。
如果能一直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地老天荒該多好?洛銘多麼想要時(shí)間就在此刻停下來,他不用去管那些紛爭,不用和她分離一分一秒!
這樣的日子不久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給她這樣快樂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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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灰濛濛的,已是黃昏,夜幕漸漸的將天空染黑,風(fēng)雪更加的刺骨,陰寒。
南宮魅悠悠轉(zhuǎn)醒,身旁牀褥早已冰冷,漆黑的眼眸掠過枕邊的空蕩,眸中閃過一抹失落。
天色略有些暗,卻還未掌燈,整個帳篷中的光線灰濛濛的,莫名的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
南宮魅緩緩地?fù)纹鹕碜觼恚u剛一移動便驚覺自己身子的痛楚,下半身痠痛無比,可想而知昨夜的洛銘是多麼的禽獸!
心中暗暗的咒了一聲,卻也帶著絲絲喜悅。
她不厭惡他的觸碰,甚是欣喜他終於願意面對他了,不管是什麼事情,從昨夜過後,都註定了她要同他一起面對了!
天色越來越暗沉,也是到了掌燈的時(shí)間,南宮魅卻不見紫淵的蹤影,不知她此刻幹什麼去了。
纔剛想著,紫淵就從帳篷外走了進(jìn)來,厚厚的絨衣上飄落著幾片晶瑩剔透的白雪,好看的容顏上有著一抹淡淡的愁容,但看著南宮魅便收斂的完好,清麗的臉蛋上平靜無波。
紫淵拿出火摺子將帳篷內(nèi)的燭火都點(diǎn)燃,頓時(shí)陰暗的帳篷明亮了起來,那股莫名的壓抑也被驅(qū)逐了不少。
紫淵如平日般看著南宮魅說道:“魅兒,我去讓人給你準(zhǔn)備熱水洗漱,再給你弄些吃的來。”說完,她快步走了出去,似是怕南宮魅餓壞了。
剛走出帳篷,紫淵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漆黑的眼眸不安的閃爍著,修長的手指更是緊緊地握在一起,纖細(xì)的身軀充滿了一股肅殺之氣。
南宮魅並沒有注意到紫淵神色的不妥,心中很是懊惱自己竟然整整睡了一天,紫淵定是知道昨夜她和洛銘的事,今日又睡這麼久這麼沉,真的很令人聯(lián)想昨晚的激烈程度。雖然她並不是那麼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可是想著這麼明擺在面上的事情,而且自己這身的痠痛,還真是有些……小女人的羞澀之感。
不多時(shí)紫淵便端著一盆熱水回來了,幾個丫鬟也進(jìn)了帳篷來伺候南宮魅洗漱,整個過程中紫淵看著南宮魅的目光多有閃爍,南宮魅只當(dāng)做是紫淵知道昨晚的事情,並沒有多想什麼。
又是一天一夜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而且還做了那麼激烈的運(yùn)動,肚子確實(shí)是餓了,南宮魅痛痛快快的飽餐了一頓之後,揚(yáng)眉問道:“紫淵,洛銘呢?”
她醒來的時(shí)候身旁的被褥很涼,想必他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突然間很想念他,雖不能立刻見到他,知道他在做什麼也是好的。
紫淵的目光不安的閃爍了一下,卻快的令人無法察覺,佯裝淡定自若的說道:“爺還在戰(zhàn)場上,沒回來。”
聞言,南宮魅的心似被什麼硬物撞了一下,悶悶的痛。昨夜太過瘋狂了,她都忘記了洛銘今日還要打仗,而沉睡中的她根本就沒想到還要去幫洛銘的忙。
洛銘一夜未眠,今日又要上戰(zhàn)場上廝殺,雖然他的武功無比高強(qiáng),傷勢又恢復(fù)了許多,但南宮魅的心還是有些七上八下的,就是不能放下心來。
南宮魅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有些暗沉,天色剛暗下不久,大軍這時(shí)候還不會回來,一般還要再過一段時(shí)間,可是南宮魅卻覺得心異常的恐慌,總覺得發(fā)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南宮魅猛然擡起頭來看著紫淵,漆黑的眼眸中映著燭火顯得特別的亮,擔(dān)憂的問道:“今日洛肆爲(wèi)難他?”昨晚洛肆是想要她的,可是卻被洛銘破壞了,她知他們之間可能有什麼協(xié)議,之間的一天可能便是洛銘不能碰她,可是昨晚他們卻什麼都沒有顧了,她真擔(dān)心洛肆?xí)鍣C(jī)責(zé)難洛銘。
紫淵搖了搖頭,目光有些暗,說道:“沒有,爺和往常一樣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