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詩雅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陳默怎麼能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公然的叫的那麼的騷性。不過蕭詩雅並不覺得丟臉,反倒覺得陳默身上有一種她很喜歡的氣質(zhì)。
恩,臭不要臉的氣質(zhì)。
“怎麼樣,學(xué)的像不像。”陳默叫完之後,興奮的詢問。
“你看的是哪個的片子?”蕭詩雅問。
“不知道,隨便找的,沒幾個漂亮的。”陳默癟嘴:“哎,還是蒼老師漂亮。”
蕭詩雅微微一笑,說:“給你推薦一個,akb48的下海成員,三上悠亞,TEK-067。不用謝我,我是雷鋒。”
陳默豎起大拇指:“臥-槽,佩服,佩服,原來是同道中人啊。”
沒羞沒臊的話題揭過後,陳默也就不再多說,屁顛屁顛的把這個名字給備註到了空間裡,做了一名合格的老司機後,然後戴上耳機開始聽歌。
頭等艙先登記,那個康迪一路上也是躲著,估計也是沒臉見人。上了飛機,從明海到花城一共得要三個多小時,還是在飛機沒有延誤的情況下。但是很不巧的是,似乎是經(jīng)濟艙的幾個客人起了衝突,飛機一直延誤了近兩個小時。
商務(wù)艙的人倒是沒有說話,反倒是經(jīng)濟艙的人有些忍不住,一直在詢問空姐什麼時候能夠起飛。陳默倒是沒有意見,反正遲早都是要去的,蕭詩雅也保證陳水心是安全的,所以陳默並不著急,帶著耳機就開始聽歌。
蕭詩雅似乎有些乏了,靠在椅背上呼吸漸漸平穩(wěn),隨著時間推移,腦袋就逐漸的朝著陳默這邊歪過來。因爲(wèi)陳默的手正放在一旁的臺上,蕭詩雅的腦袋一歪,直接就壓在了手上,隨後還挪動了幾下,似乎覺得挺舒服的。
一旁的空姐看到了,連忙拿了枕頭和毯子走過來,想要給蕭詩雅蓋一蓋。
“枕頭不用了,你給她蓋一蓋。”陳默壓低聲音說。
“會很難受的。”空姐關(guān)切的提醒。
“沒關(guān)係。”陳默搖頭。
空姐輕柔的給蕭詩雅蓋好攤子,然後慢步離去。陳默扭頭看了看睡在自己手臂上的蕭詩雅,沒有說話。蕭詩雅雖然喜歡女扮男裝,但是陳默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那股女孩的嬌氣。之所以要這樣,估計也是想要服衆(zhòng)。
但是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十分渴望女性的,畢竟她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因爲(wèi)自己的一句話飛機場而生氣,也不會在鬆樓穿的如此具有威懾力但卻十分女性。
在陳默心裡,如果蕭詩雅能夠換上女裝,留下長髮,就算是飛機場,估計也會有許多的追求者。蕭詩雅的個頭本身就不高,南方女孩大多數(shù)都是溫婉如水,如
果蕭詩雅注意打扮,絕對是一個溫柔的女子。
而不是瘋女人。
陳默都懷疑這女人活到現(xiàn)在,有沒有性生活。
蕭詩雅一直都睡的很沉,直到飛機落了地,這才悠悠轉(zhuǎn)醒。陳默活動了一下已經(jīng)僵硬的手臂,蕭詩雅看了一眼也沒有表示感謝,只是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就打算下機了。
“你連句謝謝都不說?”陳默很不滿的問。
“呵呵。”蕭詩雅丟了個白眼。
陳默很傷心,這老好人做的,太悲催了。
下了飛機,一股燥-熱撲面而來,別人都說花城是一個一年四季氣溫都差不多,但是陳默感覺現(xiàn)在跟在烤箱裡沒什麼區(qū)別。好在出了機場就有專車接送,直接開車,就到了蕭詩雅的家。
陳默打量了一眼眼前的雪白別墅,歐美風(fēng)格,門口還有一個小型的噴水池,兩邊是綠茵的草地。車停到了地下室,蕭詩雅就上了樓。
“那個,我們能先去找我妹妹嗎?”陳默問。
“急什麼,好不容易來了一次花城,我作爲(wèi)東道主,怎麼可能不請你好好的玩一玩呢?再說了,沈雲(yún)長也不在花城,他在湖州那邊,沒有帶路,你知道地方嗎?”蕭詩雅不急不躁的說。
“我怎麼覺得我被坑了?”陳默很不爽的說。
蕭詩雅並不生氣,走上樓,讓傭人端來冰鎮(zhèn)的啤酒,說:“既來之則安之,我肯定讓你找到你的妹妹,同時保證她毫髮無損,怎麼樣?”
“呵。”陳默不爽的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下口驅(qū)散燥-熱,隨後說:“能有什麼好玩的,明海什麼都有,我又是一個不喜歡玩的人,你別告訴我開什麼聚會趴體,最無聊的東西,我纔不玩。”
“我晚上沒睡好,我先去洗澡休息了,樓上很多房間,你自己隨便挑一個。”說到這裡,蕭詩雅似乎又想起來什麼,衝著陳默一挑眉,說:“對了,我晚上不鎖門的喲。”
“怎麼,你以爲(wèi)我對會飛機場有興趣?”陳默還擊。
蕭詩雅呵呵一笑,上了樓。陳默四處打量了一眼整棟別墅,別墅很大,在這周圍算得上是豪華別墅。而且裝修極簡,到處都是白色,似乎蕭詩雅對白色-情有獨鍾。隨便推開幾個房,裡面除了一些基本的擺設(shè),基本是空空蕩蕩,表示這裡經(jīng)常只有她一人住。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陳默摸了摸肚子,對著正在打掃的傭人問:“阿姨,能給我做點東西吃不?”
阿姨有些受寵若驚:“您叫我往王婆就行,您想吃什麼,我馬上跟您做。”
“給我做一個咖喱飯吧,突然就想吃了,味道稍微辣一點就行。”陳默
笑著說:“我只是客人,你不必對我這麼客氣,叫我小陳就行。”
王婆神色少許驚慌,看了眼樓上,低聲說:“小姐吩咐過的,對待客人要尊敬,不能有半點不尊敬,不然……可是要有大麻煩的。”
“那,行吧。”陳默也不好爲(wèi)難一個傭人。
王婆哎了一聲就去做飯去了,陳默覺得無聊,有對蕭詩雅的事情十分感興趣,於是走到廚房門口,問:“王婆,你是不是跟了蕭詩雅很多年了?她在外面什麼都不吃,你還能在這裡給她做飯,那你的廚藝一定很好了。”
王婆回頭高興一笑,謙虛的說:“小姐她從小就吃我做的飯,所以就吃習(xí)慣了,我也不知道還能給小姐做幾年飯,要是我走了,也不知道小姐怎麼辦。”
陳默疑惑的恩了一聲,在他看來,蕭詩雅身邊應(yīng)該是沒有什麼朋友的,而且當(dāng)年的事情估計也沒有人感在靠近她。怎麼這個王婆還狠關(guān)心蕭詩雅的樣子,難道有什麼隱情。
“小姐是個可憐的孩子,她沒什麼朋友,所以整個房子一年到頭都是空蕩蕩的,我這個快死的老婆子就留在這裡給她收拾。我看您和小姐關(guān)係不錯,還是一個男孩子,您……是不是喜歡咱們家小姐啊?”王婆關(guān)切的問。
陳默原本想要拒絕,但是看到王婆期盼的眼神,只好打了個哈哈:“朋友,算是朋友。”
“哎,小姐這個人心不壞,就是這些年憋的她難受。您說我一個老婆子,她也不能跟我說。這些年,她身邊也沒幾個男人,雖然我和你纔剛認(rèn)識,但是我看你說話,就比那些人靠譜多了,是個好孩子,這點我不會看錯的。”王婆嘿嘿一笑,接著說:“小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您要是喜歡她,就去追。她都肯把您帶到家裡來,肯定對你有好感。”
“王婆,你這句話就有些誇張了吧,只是在這裡住兩天而已,有什麼的啊。”陳默笑了起來,覺得王婆有些誇張了。
哪知道王婆搖搖頭,連忙說:“哎,不能這麼說,不能這麼說。王家的少爺以前追求咱們家小姐的時候,那是三番五次的跑到家裡來。那麼大個公子哥,都進不來咱們家門口,小姐是從來不讓男人進來的,您看看,門外那些保鏢,誰敢進來呀。所以您不一樣,我知道。”
這倒是一個新鮮事,但是陳默更好奇其他的,於是又問:“那……就沒有其他女性朋友進來過?”
“就那麼一兩回吧,我也記不清了,她朋友少,有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可憐啊。”王婆嘆了口氣,隨後一捂嘴巴:“哎喲,您看我這張碎嘴,說了這麼多小姐要是知道了該生氣了。您去坐一會,我馬上就給您做好了端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