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腦子,紅-薯也成了違禁詞?怎麼不把涼薯也給弄成違禁詞呢?)
“他,他在裡面。”張隊長髮覺自己在對面這個女人的時候,居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感覺自己的她的面前,就如同一隻小羊羔一樣弱小。
女人不理會張隊長,直接走進(jìn)審訊室,看到陳默額頭流血直到下巴,更別說四周還有四把槍死死的盯著,頓時是震怒無比:“放肆。”
張隊長不由的身子一抖,連忙說:“他在警局鬧事,我們這是防備措施。”
“你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麼對他,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你們局長給我叫過來,還有,人是誰打的,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叫過來。”
兩遍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張隊長給嚇的不輕,連忙把打人的警察給叫了過來,此時局長也千里迢迢的趕了回來。
“喲,這,這不是樊姐麼, 什麼風(fēng),把您給吹過來啦。”局長是一個微胖的胖子,穿著一身警服正討好的快步往前走。
“你給我在一邊等著,我待會找你。”樊玲手一指,把局長給立在了原地,同時指著打人的警察問:“人是你打的?”
“是……”此時警察已經(jīng)是嚇的快尿褲子了,現(xiàn)在恐怕是個人也明白,能夠讓局長這麼恭維,能夠?qū)珠L如同命令手下一樣的人,那都能用三個字來概括。
大人物。
“還不給我鬆開。”樊玲又對著房間裡的四個持槍警察怒喝一聲。
幾個警察嚇的手一哆嗦,差點(diǎn)就開了槍,連忙給陳默鬆開了手銬,好在此時之前來通報的眼鏡女警察較爲(wèi)貼心,拿來了醫(yī)藥箱給陳默清理了傷口,包紮了一下。
“說,爲(wèi)什麼打人。”樊玲雙手負(fù)在身後,眼神凌厲的看著打人的警察,問:“我相信他不會主動動手的。”
警察還想向其他人求助,不過現(xiàn)在這裡的人都是自身難保,這明顯就是一位大人物,唯一能做的,那就是爲(wèi)他在心中祈禱,幫著說話什麼的, 那是絕對不可能了。
“那個……那個……”警察此時也是慌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如果要是用事情的真相來說,那還真是他的錯。可是如果要編個瞎話,到時候要是被戳破了,那下場又會是怎樣,他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來說。”此時莞雲(yún)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jìn)來,快步走到樊玲面前,氣憤的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是?”樊玲疑惑。
“噢,她是我朋友,和我一起被關(guān)進(jìn)來的。”陳默在一旁解釋。
“那好,你說。”樊玲點(diǎn)頭。
莞雲(yún)想了想,說:“我和我老公在路邊擺攤,結(jié)果城管來了,就要收錢,不給就要收攤。我就上去說了幾句好話,結(jié)果城管就想要我陪睡,我當(dāng)然不幹了,就出手打了一巴掌。哪知道城管立刻就要打我們。我老公和陳先生就一起幫忙。然後我們就被抓了進(jìn)來,原本我們想找回公道,可是他們居然不問三七二十一,就要我們簽了一個賠償十萬的條款。”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明白了。”剩下的憑樊玲的精明也知道失態(tài)是如何的發(fā)展了,陳默既然參與進(jìn)來肯定就不會收手的這麼幹淨(jìng)。十萬塊對陳默來說可謂是九牛一毛,但是這錢,也得看是怎麼出。
“這就是你的警察局?”樊玲此時怒極反笑,扭頭看向站在一旁尷尬無比的局長。
“不是,樊姐,這,這是一個誤會,你聽我解釋,我都不在局裡,我哪知道這事啊,是不是,呵呵呵。”局長在一旁陪著笑說。
樊玲冷哼一聲:“是啊,你都不在局子裡,一個小小的警察就敢大開虎口,要是你在局子裡,這不得把人給吃了,骨頭都吐不出來?”
“這,這……”局長此時是滿頭大汗,神色慌亂。
陳默此時走了出來,到了打人警察的面前,問:“剛纔兩拳,打的爽不?”
“這,這……”警察此時也是局長附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陳默也不想要他回答,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對著男人的臉猛的來了一拳。只聽男人悶哼一聲,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口血,夾帶著幾顆脫落的牙齒。
“你看,你打我兩拳,我只還你一拳,你覺得,值得不值得?”陳默笑呵呵的問。
警察此時哪敢還有其他的意見,捂著臉連連點(diǎn)頭,眼裡閃著淚水,居然是被陳默一拳給打哭了。可是就算是如此,此時壓根沒有一人敢動,敢說話。要知道,這裡可是站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人物啊,這要是得罪了,還能不能混了?
“樊姐,真的是不好意思,讓你擔(dān)心了。“陳默心裡很感動,因爲(wèi)從打電話到她到警局的時間來說,一共就不超過十分鐘,如果不是就在附近,那就是一路風(fēng)馳電掣,可見樊玲對他的關(guān)心。
樊玲微微點(diǎn)頭,她此時可是笑不出來了,陳默爲(wèi)人處世十分對她的胃口
,更別說之後救了她的命,就是她的恩人。她一輩子沒什麼親人,認(rèn)了陳默這個乾弟弟,那就是在當(dāng)親弟弟對待。一個做姐姐的,怎麼可能忍心看著弟弟被人關(guān)在警局裡打,如果不能給他出氣,那還能對得起姐姐這兩聲嗎?
“既然你認(rèn)識我,那我就好說了,我不管你上面站著誰,我也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會有什麼樣的結(jié)果。他是我的弟弟,在你們這裡受到了委屈。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你不用在這個位置呆了,回去種紅-薯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是震驚無比,搞了半天,局長這一口一個樊姐的,可是人家連他是誰都不知道,這相當(dāng)於什麼,這就等於,所有人都認(rèn)識主席,可是主席卻不認(rèn)識你啊。更別說後面一句,如果不給一滿意的交代,就別再這個位置呆了。
一個警察局局長需要多少年能夠混上去就不用說了,這個女人居然一句話就能讓一個局長下臺嗎?這是什麼樣的權(quán)利?他們都已經(jīng)沒法想象了。
局長此時差點(diǎn)就給跪下了,哪裡還顧得上丟臉,連忙說:“樊姐,您放心,您放心。這事我一定給您和您弟弟一個滿意的交代。”
“很好,做給我看。”
樊玲說著,帶頭走出了警局。陳默連忙把自己和莞雲(yún)小兩口的東西給收拾了起來,急急忙忙的跟上。
“樊姐,謝謝你啊。”陳默笑呵呵的說。
樊玲笑著搖頭:“我們之間就不用說謝了,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檢查?”
“不用不用。”陳默蹦躂了兩下,說:“沒事了,樊姐,不是我過河拆橋啊,我這朋友還有點(diǎn)麻煩事呢,我得先給他們解決了。晚上,我買菜,樊姐你下廚怎樣?”
如果是旁人這麼的蹬鼻子上臉,恐怕樊玲早就翻白眼了,可是對象是陳默,是她的弟弟。她此時也終於明白做姐姐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笑著點(diǎn)頭:“好,那你早點(diǎn)回來,你們兩個也來吧。”
莞雲(yún)是連連搖頭,她可不敢跟是這麼一個大人物坐一塊吃飯,那多尷尬啊:“不了不了,我們也還有好多事呢,那個,這次非常感謝您幫忙。”
“不用,好好謝謝陳默就行,既然你們沒事了,我就先走了。”樊玲也不二話,帶著倪剛就開車離開了。
“那個,陳默,她,到底是誰呀?”莞雲(yún)看著遠(yuǎn)去的車,一臉羨慕的問。
陳默嘿嘿一笑:“那顆是大人物,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