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gòu)!)
解決完這些事情後,陳默回到了醫(yī)院,同時又讓孫筱去把那幾個人給抓了起來,讓他們把錢都給吐出來,陳默都覺得自己不要太機智了。
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嬸嬸氣色依舊難看,陳水心此時正在一旁看著電視,陳昇平?jīng)]有在病房裡,應(yīng)該是回家去收拾東西去了。
“感覺怎麼樣?”陳默問道。
“疼……”嬸嬸白著臉說。
“恩,這也沒辦法,要不我讓醫(yī)生給你打一點止疼藥吧,反正錢我都交了,別擔(dān)心錢的事情。”陳默說。
嬸嬸感激的看著陳默,說:“這……你該讓我怎麼謝謝你呢,你小時候我對你也不好,你這樣,我真的沒臉見你了。”
因爲(wèi)不是親生的關(guān)係,陳默當(dāng)然知道這其中會有差別,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至少她沒有把自己趕出門外,也沒有惡言相加,每天管自己三頓飯,供自己讀書,只不過是吃得差了些,穿的差了些而已。
“您這瞎說什麼呢,我無父無母的,如果不是您當(dāng)初的收養(yǎng),指不定我現(xiàn)在就餓死了。知恩圖報的事我懂,再說了,這事也是因我而起,您就安心養(yǎng)病吧。”
嬸嬸說到這裡,嘆了口氣:“你從小就懂事,哎,如果沒有這層血緣關(guān)係,我還真的想把水心交給你了,哎,可惜啊……”
陳默聽到這裡一愣,看了一眼陳水心,小妮子已經(jīng)聽到了,但是卻裝作沒有聽到一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電視。
“不可能的事就別說了。”
“哎,陳默啊,我不管你是真不怪還是故意不說,其實嬸嬸現(xiàn)在跟你說一句心裡話。當(dāng)年啊,你爸爸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比伯伯高上一頭,我這心裡也憋著氣啊。但是偏偏呢,你的媽媽溫柔善良,總是照顧我們家,說實在的,其實我也就是看著你媽生前給我的那些恩情,才把你留在家裡啊。”
陳默很少提過自己父母的事情,大部分都還是在已經(jīng)死了的胡潤海那裡聽到的,不過大多數(shù)還是虛假的吧。這麼多年過去,就連父母倆的照片他都很少看到,更別說對父母的瞭解了。而且父親佔據(jù)了大多數(shù)的光環(huán),陳默還是第一次聽到母親的事情。
處於對母愛的缺少,陳默笑著問:“您說說我媽媽的事吧,我還不知道呢。”
嬸嬸露出一抹笑容,似乎陷入了沉思,好半天才說:“你媽叫張怡雪,長的很漂亮,笑起來特別好看。有時候我看了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說句話你可不信,我當(dāng)年也很漂亮,就是瞎了眼看上了
你叔叔。哎喲,說偏了。”
說到這裡,嬸嬸頗爲(wèi)羞澀的笑了起來,說:“你媽是大家閨秀,不管做什麼都是文斯調(diào)理的,讓人看著就覺得不同。她說話也很溫柔,而且學(xué)歷也高,在那個年代,你媽媽可是優(yōu)等生,好像還會三四五六,還是七國語言,我是搞不清楚了,我也不懂。”
陳默聽到這裡,不禁在腦海中幻想出母親的容貌,在那個年代,母親如同一個另類,漂亮賢淑,笑容能沁人心脾,更別說內(nèi)在還是如此的博學(xué)。就這樣的一個女人,卻情願讓自己丈夫奪走自己全部的光環(huán),陳默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母親了。
“你媽媽可不像我,十指不沾陽春水,她什麼都好,就這點不好,從來不會去做家務(wù)活的。哎喲,當(dāng)年可是我把羨慕的啊,她的皮膚都能擠出水來了,白裡透紅的,羨慕死我了。”
“到老了說不定都一樣了,您也別這麼在意。”陳默笑著安慰。
“哎,不一樣,不一樣。”嬸嬸此時卻認真的說:“這一點還是要承認的,你母親給我的感覺就是她永遠都不會老一樣,對了,你母親好像不是華夏大陸的,是彎彎那邊的,說起話來都是嗲聲嗲氣的,但是很舒服。”
陳默笑著點頭,心裡很自然就想到了某個林姓女星,如果母親有那麼漂亮,自己那死鬼老爸的福氣該是有多麼的好?
“只可惜啊,就這麼突然的沒了,這麼多年也沒個消息,到底是死是活也不清楚。你說,他們要是活著,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出息了,怎麼不會來跟你相認呢?”嬸嬸說到這裡,是嘆了口氣,看著天花板沉默不語。
“哎呀,說這個幹嘛,真是。”一旁的陳水心生怕陳默難過,在一旁呵斥道。
“沒事,是我要聽的。”陳默笑著解釋,然後說:“我家裡有很多父母的東西,但是我對於他們的事情還是瞭解的太少了,這麼聽起來,我的媽媽當(dāng)時一定是很優(yōu)秀了,不知道怎麼會看上我老爸了,真是……”
嬸嬸也是呵呵笑了起來:“就是,就是。”
接著又閒聊了一會,陳默纔想起來給嬸嬸打止疼藥,沒過一會陳昇平就擰著一個大包進來了,裡面全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剛進門就詢問陳默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陳默簡單的講了幾句後,就離開了,同時讓陳水心這兩天住到自己家裡去,免得郭利民對她一個小姑娘不利。
陳水心自然是開心無比了,滿口答應(yīng)下來,看的陳昇平夫妻倆是滿臉愁容。雖說她是失憶了,但是對於陳默的情感可不是這麼一兩天
的事啊, 這都是從小到大,青梅竹馬的感情,現(xiàn)在不說也只是現(xiàn)在,將來,也還是一個隱患啊。
把陳水心的衣服給送到了家裡,陳默剛打算去徐凱那邊問問情況,李十三突然就打來了一個電話,說醫(yī)館被查了。
陳默心一驚,那郭孫子的辦事效率居然這麼高,一天就能連踹這麼多地方,真特麼的是放鞭炮,一點全爆啊。連忙答應(yīng)了李十三馬上趕過去,擔(dān)心陳水心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全,只好又帶著陳水心往醫(yī)館跑。
剛到醫(yī)館門口,就看門口圍著一堆人正看著熱鬧,擠進去一看,只見一羣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在裡面檢查著什麼。
李十三和一羣中醫(yī)都站在門口是一臉的無奈,壓根沒有對策。
“怎麼了?”陳默走上去詢問道。
洪懷天倒是頗爲(wèi)氣憤,叉著腰中氣十足的罵道:“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舉報說我們這裡設(shè)備不齊全,衛(wèi)生不達標(biāo),還用了什麼禁用藥材,我真是操了他家十八代祖宗。”
陳默心裡喲呵一笑,沒先到這洪神醫(yī)也是一個暴脾氣,估計也是在這裡呆久了,在李十三和老神醫(yī)的身邊學(xué)到了很多,自然而然就把自己當(dāng)做這裡的人,想到被人套上無聊的罪名,自然是氣憤不已。
此時一個白大褂走了出來,看著年紀(jì)不過三十歲,手裡拿著幾袋藥草,笑呵呵的說:“洪神醫(yī),您這身體真硬朗啊。不過我們都是走合法程序,而且,我們也從這裡發(fā)現(xiàn)了一些禁藥啊。”
“什麼禁藥,這些可都是治病的藥,你不懂不要說。”洪懷天看到袋子裡面的藥草,是更加氣憤,這就等於一個後生晚輩告訴你一加一等於三一樣,如何不讓他氣憤。
“厚樸、甘遂、附子、草烏、、川烏、芒硝及迫胡,這都是用來治病的草藥,並不是什麼禁藥,你們搞錯了。”李十三認真的說。
“不不不,這些是政府明文規(guī)定爲(wèi)有毒藥草,並且在管制之中。這些草藥,並沒有登記在冊,也就是你們在知法犯法,李神醫(yī),就算你是神醫(yī),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這畢竟,都是法律啊。”男人此時咧嘴笑了起來,笑的是極爲(wèi)開心。
“你胡說什麼,我們的草藥都是登記在冊的,誰說我們沒有登記在冊?”醫(yī)館的一個醫(yī)生站出來怒道。
男人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你們再狡辯都沒用。”說完,男人轉(zhuǎn)身,對著其餘人說:“這家醫(yī)館中藏有有毒素的藥草,意圖不明,現(xiàn)我宣佈,醫(yī)館封閉,所有人接受調(diào)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