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受男和白領(lǐng)女的注視下,崔泰邦打開車門,一套牛仔裝的打扮完全打破了白領(lǐng)女有關(guān)白馬王子的幻想,同樣也讓小受男極度心裡不平衡。
憑什麼?
穿著**店裡不超過五百塊錢行頭的人竟然能夠拉著高女神柔軟白皙的手,那白得就像瓷器,柔得就像暖玉的一雙玉手!
女神笑了,在公司裡一向淡雅高傲的高女神竟然對那個吊絲笑了,我靠!勞資我畢業(yè)於普林斯頓大學(xué),堂堂的金融工程博士,高女神從來就沒有對我笑過,她竟然對一個渾身上下不超過五百塊的傢伙笑了!
小受男頓時有種淚奔的感覺。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似這樣的,這個傢伙一定是開車的馬仔,奔馳S600的後座一定坐著一個滿口金牙,十個手指戴滿金戒指的土豪。
尼瑪,女神可以從了高富帥,土豪,煤老闆,就是不能跟了你這個吊絲。
一陣風(fēng)從小受男的身邊掛過,把他單薄的身軀吹得有些站立不穩(wěn),好不容易穩(wěn)下身形,他就興奮地對身邊的黑框白領(lǐng)女說道:“是林總!公司高級副總裁,聽說他以前一直在追高女神,現(xiàn)在肯定是看到這個吊絲竟然冒充土豪也來搶女神,林總心裡發(fā)怒了,嘿嘿,聽說林總的父親是公安部副部長,小子,有得你好看了!”
小受男的眼中冒著興奮的光芒,這一刻,他彷彿就是高高在上的旁觀者,看著兩個型男就要開始攻守,他,有了**的預(yù)兆。
可是,下一刻發(fā)生的事情讓小受男很快就傻了眼。
林總衝到崔泰邦面前,雙手捂住崔泰邦的手,用力搖了搖,用洪亮但恭敬地話說道:“崔少,您來了?怎麼不早說一聲,要是家父知道您來了我沒有好好招待的話,一定會把我的腿給打斷了,他一直說,您對他有大恩情啊!”
小受男張大著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是神馬情況,應(yīng)該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然後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纔對啊,怎麼林總見了這個叫崔少的男人像兒子見了老子一樣?
不止是小受男,那些仰慕高明雪而故意停在辦公樓門口的男人們?nèi)垦壑樽拥袅艘坏兀挚偟募沂辣尘八麄兌际侵赖模挚偳岸螘r間一直在追高明雪他們也有聽說過,眼前這個高明雪的正牌男友出現(xiàn)了,他怎麼沒有任何憤怒的表現(xiàn),反而這麼親密?
難道說這個只穿著廉價牛仔裝的吊絲是大有來頭的?
一定是的了,防彈型奔馳S600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開的啊!
我對你爸的大恩就是讓他能夠繼續(xù)給你製造同父異母弟弟妹妹,他當(dāng)然感謝我了,不過要是你知道了,恐怕都得拿刀砍我了。
崔泰邦強忍住笑意,對林總微微一笑,“呵呵,林總客氣了,令尊一向是我尊敬的長輩,幫助他是應(yīng)該的,我和明雪待會兒還有事,所以就不上去打擾林總了。”
兩人又是客氣了一番,崔泰邦才帶著高明雪坐進(jìn)車裡,然後駕著奔馳車離去,林總則是非常客氣地一直站在寫字樓門口,醒著注目禮,目視著這兩人離開。
等轎車消失在馬路上的滾滾車流之後,林總才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一副很正常的樣子走回了寫字樓裡,只餘下像小受男這樣,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的一羣精英吊絲。
“那些暗戀你的男人們,看到你進(jìn)了我的車子,坐在我身邊,恐怕連心都要碎了吧。”崔泰邦開著車,慢慢地在帝都的車輛洪流中移動,和往常一樣,堵車的大問題又出現(xiàn)了。
“是啊,但那又怎樣呢?”女神在感情方面一向都是淡淡的,如果不是因爲(wèi)崔泰邦是她的未婚夫,她甚至都不會對這個男人笑,所以,有人暗戀她,看著她上了別人的車而傷心,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對高明雪造成任何的心理波動。
只是崔泰邦的語氣還是有些酸酸的,“看來你在公司很受歡迎啊。”
高明雪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回答道,“聰明,漂亮,家世好,我受歡迎是自然的。”
崔泰邦有些被噎住了,好吧,女神大人說的都是實話,但是,你也用不著這麼顯擺吧,這不是明顯讓我這個吊絲男心裡不安麼,雖然崔泰邦不認(rèn)爲(wèi)有人能夠破壞高明雪和自己的婚姻,但是知道自己未來的老婆被衆(zhòng)多狂蜂浪蝶包圍著,無論如何心裡也不會舒服。
高明雪看了一眼崔泰邦吃癟的樣子,溫柔地笑了,她並沒有多做解釋,而是把溫潤的玉手放到男人放在檔位桿的大手上。
女神雖然高傲,但是並未不通事理,有些生活上的事情不需要做過多的解釋,只要用溫柔體貼的動作,就能夠很輕易地俘獲男人的心。
崔泰邦感受著女人掌心裡的溫暖,心也有些醉了……
奔馳車開進(jìn)了帝都市中心另外一處的寫字樓停車場中,乘著電梯,崔泰邦和高明雪來到了十九樓的一間辦公室。
穿著西裝和套裙的男男女女們,拿著厚厚的文件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還煞有介事的相互交談,一副忙碌的樣子,就像帝都典型的辦公場所一樣。
只不過,和普通的企業(yè)裡的嚴(yán)肅氣氛不同,崔泰邦一走進(jìn)來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脂粉味,香氣撲鼻而來。
如果湊近那些忙碌的男女,崔泰邦聽到他們所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客戶,回款,效率等一些辦公名詞,而是“杜蕾斯現(xiàn)在質(zhì)量不好了”、“那個客人真變態(tài)總是喜歡走後門”、“靠,老孃都流血了,他還要帶血衝鋒,這變態(tài)”之類只有歡場之中才會出現(xiàn)的詞語。
韓鶯鶯的身影消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崔泰邦的面前,看了一眼崔某人和他的未婚妻,說道:“皇上,娘娘,奴家按你們的指示開的這家公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