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傳言不盡這個組織在一夜之間便聞名於世。其創(chuàng)立者頗爲(wèi)神秘,甚至不知他究竟是男是女。只是那人似乎在很多年以前便銷聲匿跡了,而於淮就是後來接手不盡的人:“白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葉飄飄冷笑道:“這麼算來,那於淮我還真不打算避著了。”於淮?呵!你還專門換了個名字啊,原來的是不敢用了麼。
“這……”諸葛皺眉,他們之間似乎有些淵源。
白槿站起身,看著窗外,緩緩道:“張陽原本是離這裡不遠(yuǎn)村子的孩子,因……”白槿的語速很慢,將發(fā)生在張陽身上的事盡數(shù)說給諸葛聽。明明是那麼荒涼的事,現(xiàn)在說來卻好像都可以接受了,再沒有當(dāng)初的憤慨。對啊,張陽他需要的,不是別人對他故事裡那些以後再也不相干的人的憤怒,他也不需要被同情,他需要的是一個隨心活著的機(jī)會。
“現(xiàn)在他不能跟著我們了。”白槿看著諸葛。
諸葛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此時白槿需要的,不是他對張陽的同情,而是一個承諾:“我諸葛明以生命起誓,必將善待張陽。”
白槿點(diǎn)頭。葉飄飄走向門口:“小白,我們走。”忽然又駐足:“諸葛,告訴小陽,四年之內(nèi),我們必定回來看他。”
不管怎樣,在這種情況下,離別都是對張陽的一種傷害。小陽,如果你信我,就好好的等我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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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淮是你在找的那個人麼?”那個令無常師父困了自己三十餘年的人。
“我曾纏著婆婆給我講過師父以前的事,婆婆她好像知道所有的事,然而我用盡了所有的方法,也僅僅知道於淮沒死而已。哼!”葉飄飄冷笑,眸子危險的看著前方。婆婆她不準(zhǔn)我在師父面前說起有關(guān)他的事,說這是師父自己的心劫。“既然不能影響師父的行爲(wèi),那我便讓她自己來看。”
“你打算做什麼。”
“引蛇出洞。”她尋了那麼長時間,不在乎讓他再活那麼幾天。雖然她不知道當(dāng)年具體發(fā)生了什麼,不過於淮他竟敢假死騙我?guī)煾福撍?
葉飄飄和白槿開始從另一條道回谷。而她終於給師父寫了一封信,信上只有四個字:三桑未死。
一日,木禾鎮(zhèn)。
此鎮(zhèn)是離天水谷最近的一個鎮(zhèn)子,雖不是什麼大鎮(zhèn),倒也十分繁華。葉飄飄恢復(fù)了葉清風(fēng)的裝扮,打算在這裡引來於淮,依著她的計劃,不出意外,應(yīng)該可以將於淮引到谷外的山上,到時再設(shè)計引師父出來,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充滿變故的纔是人生。
剛到木禾鎮(zhèn)不久,白槿就感到有些恍惚。身體輕飄飄的,腳下雖然還在走著,卻好像不是自己在操控著一樣,耳邊有個女子在輕聲說著什麼,聲音又宛如隔了一扇窗子,朦朦朧朧的聽不真切。
葉飄飄察覺到白槿的異常,拉住了不自覺前行的白槿,白槿眼前一黑帶,倒了下去。葉飄飄眉尖一挑:這算是大戰(zhàn)前的一個小徵兆嗎?反正那於淮最快也還要幾日才能趕來 閒著也是閒著,這下倒也不會無聊了。
“ 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會平安的回來?不!即使是死我也要親眼看著你平安的回來!”
作者有話說:跪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