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三人踉踉蹌蹌帶著不一樣的心思回去。雖然任務(wù)失敗,但是頂多也就是拿不到錢而已,這我是不在意的。而那白衣女子卻在我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第一是她極高的武功,第二是她傾國傾城的容顏。回去後,傑哥來找過我一次,任務(wù)失敗了,但是他卻對我十分熱情,我想應(yīng)該是無心對他說了我的表現(xiàn)了吧。想來對於他們的比試,傑哥應(yīng)該也可以安心了,只要不是像白衣女這樣的高手,我應(yīng)該都可以應(yīng)付得來。
當(dāng)晚上我還真是沒有睡好,整個晚上都是那個女子的身影在我眼前飛來飛去,特別是她最後揭下面紗的那一刻,起碼在我腦海裡上演了一百次不止。她究竟是哪一號人物?爲(wèi)何有如此高超的武功?還有她爲(wèi)什麼選擇放過我還說會再見面呢?種種問題在腦海不停盤旋。莫非她是一個變態(tài)狂,專門找高手來給她虐待?她今日爲(wèi)什麼在天未亮?xí)r候進(jìn)城,她在躲著誰?她明天應(yīng)該還在神武城纔對,要不明天去找找,說不定能找到她。整個腦海裡還是滿是她那最後對我的點頭一笑,難道我對她有興趣了不成?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唯一決定的是第二天去找她。
次日一大早我就起牀,稍微打扮了一下,趕緊出門進(jìn)行尋找白衣少女大行動。起初在大街上隨便逛,也沒有一點目的性。而後決定找人問問,便想去吟風(fēng)看下。那裡是整個神武城的中樞,凡是來神武城就必將去吟風(fēng)。我一路小跑,奔至吟風(fēng),這時正值大早,吟風(fēng)大廳裡吃飯的人不多,只是個別住店的人在用早餐。掌櫃見我來了竟如迎接財神降臨一般熱情,著實嚇我一大跳。
“掌櫃你這昨天在這裡,有沒見過一個年輕的身材纖細(xì)的蒙著面紗白衣女子?”我著急地問道。
“白衣女子,蒙著面紗?讓我想想。”掌櫃陷入沉思。
“不急不急,你慢慢想,或者說,你在這裡有沒有聽人說起過江湖裡出現(xiàn)過這樣一個人。”我繼續(xù)問道。
“這個倒是真的沒有看見到。她是獨自一個人麼?”
“不不,好像跟個什麼金牛幫副幫主一塊!”我說道。
“那就更沒看到了,金牛幫副幫主張國不是正被仲裁局通緝麼?怎麼,他回神武城了?”掌櫃好奇問道。
“是啊,我昨天看著他們倆進(jìn)城的。”
“莫非這女的跟這金牛幫有什麼聯(lián)繫?”掌櫃推測道。
“對啊!多謝掌櫃提醒,我先告辭了!”我突然想到,張國敢大搖大擺回來,肯定有了什麼依仗,這會兒說不定在金牛幫呢!我轉(zhuǎn)身離開了吟風(fēng),剩下掌櫃一人莫名其妙的表情。很快找個人問了金牛幫的地址所在。便迫不及待地奔馳而去。
到了金牛幫堂口,這地方並無什麼特殊之處,一間很普通的大院子。門口站兩看門的把守站崗,我是在門口等好呢,還是找個理由進(jìn)去好呢?於是我站在門口躊躇著,看門的兩傢伙也注意到我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就問道:“你幹什麼的?沒事的話快走開,不要擋在這裡,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我,我拜師!”我即興道。
“什麼?拜師,哈哈!可以,你跪下來給老子磕幾個響頭我就收你這個徒弟!”其中一看門的笑道。
“你,就你這生兒子都沒**的人還有資格收我!”我詛咒道。
“什麼?你簡直找死!”說罷,那看門的竟拿起手中的砍刀,欲揮刀向我砍來。我正想動手,但也意識到在這裡不能動手,這裡是人家地盤,再說萬一那個白衣少女出來看到這個場面還以爲(wèi)我殺上門來了呢!要忍耐。
“等等!”我高舉雙手喊道,“我聽說你們這裡有武功高手,好意來這裡拜師,爲(wèi)什麼你要殺我呢!你殺了我這樣手無寸鐵,又不會武功的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我嚷嚷道。
正說著,我就看到從門裡走出三個人。剎那間我就看到左邊的那一位就是我昨晚想了一晚的白衣女,此時她已經(jīng)揭去了神秘面紗,在大白天看到她,我頓時呼吸一陣急促,我感到自己有點氣血逆流導(dǎo)致面部發(fā)紅的癥狀,心跳速度成倍增加。另外兩人一個是張國,還有一個僧侶穿著打扮,卻留著一頭尖刺狀的掃把頭。
還是那個麻子張國問道:“什麼事情在門口吵鬧啊!”其中一個門衛(wèi)說道:“幫主,有人要拜您爲(wèi)師吶!”張國一陣吃驚,看了我以後說道:“去,去!哪裡來的野孩子。”顯然沒有認(rèn)出我。我一直盯著那白衣少女,她剛看到我以後眼裡明顯吃了一驚,但隨即恢復(fù)平靜。看來她也並沒有要揭穿我的意思。說完他們便要離去,好像是三個人有急事要離開的樣子。
我一見他們要走,便急忙衝上前去喊道:“我要拜這位白衣姐姐爲(wèi)師!”
“你小子還真是色膽包天啊!趕緊給我滾,不然叫你斷手?jǐn)嗄_。”張國喝道。
不想白衣少女竟突然開口:“公子不必心急,在稍等時日,你我就會在見面的。”說完還是給我一個標(biāo)誌性的微笑。這一笑再次把我笑得暈頭轉(zhuǎn)向了去。說完三人便離開。我沒有糾纏下去,似乎她話裡的意思是她會來找我似的,那我也就不急於一時了。於是我也離開了金牛幫。離開之前,我飛踹了兩腳剛剛對我出言不遜的看門的,瘋也似的跑掉了……回去的路上,很多問題糾結(jié)於我心頭,這個張國被仲裁局通緝爲(wèi)何現(xiàn)在敢大搖大擺地回來,他的靠山是什麼?這個白衣少女會是誰呢?江湖之內(nèi)無外乎利益關(guān)係,難道白衣少女也有一個相當(dāng)厲害的後臺。正想著,竟在路上看見了唐紫嫣,她也正好看到了我,我上前打招呼道:“你好啊,唐小嫣。”
“嗯?你還沒死啊?”唐紫嫣說道。
“你那麼想我死麼?還沒見過媳婦那麼盼望自己男人早點死的呢?”我也說道。
“你別老這麼口無遮攔的啊,說話注意點尺度行不?”
“怎麼跟自己媳婦講話用得著那麼客氣麼?”我反問道。
“不對啊,這個時候你怎麼可以在街上呢?不是在給我爹辦事的麼?”奇怪,這丫頭怎麼也知道豪哥的事情,估計是豪哥愛女心切被逼問出來的。
“事情辦不好了,準(zhǔn)備把你劫回家,做我的壓寨夫人!”我說道。
“你這人,三句不離屎尿屁!”唐紫嫣說道。
“這不正好襯托出你體香!”
“對了,我的劍呢?說好第二天還我的,快交出來!”唐紫嫣伸出手來問我要。完了!把她的劍給弄斷了。這下可如何是好!
“上次忘了,後來放在了另一個地方,我這就給你拿去,你先回家裡等著啊。我這就給你拿去!”我邊說邊跑。急忙甩掉這可怕的女人,要是讓她知道她心愛的寶劍已毀,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甩掉唐紫嫣後,在街上逗留逛了會兒街,我也回到組織裡吃飯休息,當(dāng)晚傑哥跑來對我說,明天就是召開組織內(nèi)部殺手精英的巔峰對決,讓我做好準(zhǔn)備,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我還真壓根沒放在心上。不就是比個武麼?對我這麼沒信心,真掃興!
“二爺,你知道我是用劍的,現(xiàn)在手上連把像樣的劍都沒有,你讓我明天怎麼贏這場比試呢?”我不忘乘機勒索一下。
傑哥二話不說,離開了一小會,回來時給我?guī)砹艘话验L劍。這是一把金黃色的劍,劍的材質(zhì)不錯,從握劍的手感上我感到這算是一把中品的劍,劍身雕刻一條龍盤旋在劍上直至劍柄,視覺效果很好,看來這劍也是注重於外表,不過有總比沒有強!我起身謝過。從前在神劍谷,師傅好藏劍,那麼多名家名器,卻扔給我一把又破又爛的劍。出了神劍谷,一直渴望擁有一把屬於自己專用的劍,怎可奈何,這個小小的願望,也那麼難實現(xiàn)。看來混江湖,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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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今生珍藏多年的一柄寶劍,今日我將它送給飄公子,祝飄公子明日旗開得勝。”傑哥感慨道。我想你這麼爛一把劍就是你今生珍藏啦,又來忽悠我們這些山裡來的孩子了,以爲(wèi)我沒見過好劍似的。不過聊勝於無了,當(dāng)下謝過傑哥。想起唐紫嫣的劍,又是一陣頭疼,也不知道怎麼答覆她。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傑哥就來敲響我的門把小強也給嚇了一跳,爲(wèi)什麼這傑哥每次都要扮演著一個催命鬼的角色呢?至於那麼緊張嘛!也許是真的很在乎這個組織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吧!即如此,我也就儘快打完收工,快點踏上我的旅程纔是,最好不要在這裡浪費太多我的時間。吃完早飯,跟隨傑哥來到組織的練武場,這個練武場平時就是供我們這些殺手在這裡切磋武藝。待我們到時,這裡已經(jīng)擠滿了人。鐵定又是一場倍受矚目的比試。跟上次打擂臺時有點像,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已經(jīng)由不得我上不上了。
我被擠在人羣裡,傑哥自顧自走開了。人羣熙熙攘攘的,我萌生出一個問號:這領(lǐng)導(dǎo)權(quán)真的那麼有吸引力麼?假如讓我去領(lǐng)導(dǎo)這麼一羣人,我想想都覺得害怕,覺得恐怖!我自顧自在一旁打哈欠,一邊等待比試的開始。此時,傑哥終於上臺,隨之上臺的還有另一位青衣少年。
傑哥發(fā)話道:“相信各位同仁都已很清楚地明白如今組織裡的情況,我認(rèn)爲(wèi)我們兩邊再這麼繼續(xù)分裂下去,‘七夜’唯有面臨解散的道路。現(xiàn)在,唯一解決問題的途徑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通過最原始的武力解決。我不知道,臺下各位同仁有無異議!”
“行了行了,你們這些老傢伙,老是這麼嘰裡呱啦的廢話一大堆,誰要上來送死,就趕緊的,別磨蹭,我也好早點收拾了你們,省的天天看到這些個殘念的臉!”青衣少年不屑道。這青衣人應(yīng)該是另一新興勢力的帶頭的人了,說話這麼讓人討厭。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陸一,在這麼多前輩面前說話,希望你注意點分寸。”傑哥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有點不好看。
“分寸?過了今天就沒你們這些人什麼事了,我還幹嘛要對你那麼有分寸。我奉勸你們,識趣的早點認(rèn)輸回家種田去,家裡要實在沒有田,就養(yǎng)點雞鴨魚什麼的,反正你們那些三腳貓的蹩腳功夫用來殺雞宰鴨倒正合適!哈哈……”說完臺下他們一邊的人也跟著一同笑了起來。
“哼!沒大沒小!”傑哥氣道。可以看得出來,傑哥在這裡被他們著實欺負(fù)得夠慘。怪不得要擺下擂臺尋找高手助陣了。
“行了,別在這裝腔作勢了,快派人上臺來受死吧。事先說好,生死決鬥,打死不賠!”那個陸一囂張道。
這時傑哥開始在人羣裡尋找我,我也早忍不住了,一躍而起,跳上臺去。
陸一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是哪裡來的老鼠,上這裡來找死!”說完看著傑哥。傑哥連忙道:“他就是我們的代表!”
“呵呵,你們啊!也越來越無趣了。什麼人不好挑,挑一個這樣的拐瓜劣棗。我倒是真是很好奇,這都是哪裡找來的極品。”陸一諷刺道。
“我……”我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想要罵髒話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何必逞口舌之能。
“行了行了,對付這樣的貨色,我看也沒必要我上場了!”他往臺下一指,上來一人,自己隨即下了臺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金牛幫門前,跟白衣女在一起的,那位掃把頭。我不禁疑惑了開來,怎麼這個人會出現(xiàn)在‘七夜’裡。那白衣女跟七夜又是什麼關(guān)係!腦子裡謎團(tuán)四起。但現(xiàn)下,只有一個事情,就是先打敗這位掃把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