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妻成婚,腹黑總裁太危險 093 你是爲(wèi)了救他才這麼跟我說的嗎?
俞採潔煩躁的揮開他的手,想要推開他站起來,可是腳卻莫名其妙的發(fā)軟,身子傾斜,靠著他,生生的把他一下撞倒在了一邊的軟榻上。
她臉色頓時紅了一大片,雙手撐著想要起來,陸寧佑卻笑著單手把住她的腰。
“放開!”
俞採潔被他控制的根本就是動彈不得,雖然他只是一隻手,可是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就像是沒有辦法挪動一丁點。
陸寧佑眼角挑了下,鋒利的目光直射向俞採潔,薄脣抿成一條線,充滿探究的視線在她臉上掃了幾下後,這纔開口道:“誰打的?”
“讓我起來!讓我起來就告訴你!”俞採潔不想理睬這個無理的男人。
陸寧佑微微一笑,一下子坐了起來,可卻仍是控制著讓她維持原狀,她雙腿被迫環(huán)著他的腰,兩人面對面的相擁著,這樣貼近的感覺,令俞採潔覺得心跳加速,撇過頭去不看他。
“說!”
不容置疑的語氣出來,俞採潔顫了顫,咬咬牙:“你未婚妻!”
陸寧佑看著她微微紅腫的臉,伸手輕輕的撫摸上去,心裡有種鈍鈍的疼痛,不由雙拳緊握,骨節(jié)泛白,半晌,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抱起,放到一邊,低頭看了她一會:“不管她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管!聽到了沒有?”
見俞採潔不說話,陸寧佑起身走出去:“我先出去辦點事,飯菜我放在廚房裡,餓了自己下去拿來吃?!?
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陸寧佑再上來,俞採潔推開門走下樓,樓梯間暗暗的,只能聽到木製的地板發(fā)出吱吱的聲響,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不願下去,彷彿覺得一下樓可能會見到蘇月和陸寧佑之間的卿卿我我,她就覺得受不了。
一個人靜靜的靠在牆邊,昏暗的樓道內(nèi)只有淡黃的光暈微微的籠罩在她的身上,樓梯的拐角處鑲著一面鏡子,像是讓平時孩子們匆匆忙忙上學(xué)經(jīng)過的時候整理戴歪了的紅領(lǐng)巾用的。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苦澀的一笑,她最近似乎又瘦了,全身上下即使穿的已經(jīng)是最小碼的還是顯得寬鬆,摸了摸自己的臉,尖尖的下巴一個手掌都能覆蓋的住,瘦弱的就像株風(fēng)雨中飄搖的百合。
“丫頭?”
張嬸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伸手“啪”的打開了樓梯間的燈,看著她落寞的身影,長長的嘆口氣。
“張嬸?!庇釖駶嵳Z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感。
“丫頭,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寧佑呢?”
俞採潔搖搖頭:“我不知道?!鳖D了頓,又說,“可能跟她未婚妻出去了吧?”
“未婚妻?”張嬸皺眉,“你不是……”
“我不是。”俞採潔冷冷的笑,“我沒有那個資格,更加配不上他。”
“你知道就好!”
蘇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高跟鞋踩的木質(zhì)的樓梯“叩叩”的響。她嫌惡的瞟了眼張嬸,穿著圍裙的樣子,眉眼之間帶著輕微的蔑視,只是轉(zhuǎn)瞬而逝,她到底隱藏的很好。
倒是張嬸面色一紅,低聲回答:“蘇小姐,您來了?!?
“嗯。”蘇月不帶感情的瞟了她一眼,看了看一直沒什麼反應(yīng)的俞採潔,“我剛纔說想吃橙子,寧佑現(xiàn)在親自開遊艇出去幫我買了?!?
撩了下長髮,即使隱藏裝飾的好,但是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一抹頗爲(wèi)輕蔑的笑:“有些人別忘了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纔好,有些東西說過一次就好了,不用次次都強調(diào),是不是?”
張嬸聽著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偷偷的瞧了瞧不做聲的俞採潔,看她臉色有些發(fā)白,自然有些於心不忍:“俞……俞小姐,下去吃飯吧,反正孩子們都住校的,週末纔回來,屋子裡也沒吵鬧了,剛剛會兒,寧佑做了一桌子的菜給你……”
“啪!”
狠辣的揚手打向張嬸,張嬸一個踉蹌撞到一旁的樓梯扶手,俞採潔驚得連忙衝過去擋住,蘇月眼底閃過一抹憎恨,擡起的腳一腳就踹向俞採潔她的背部,俞採潔咬著脣硬是不出聲喊痛,回頭冷冷的注視著她:“蘇大小姐,你是瘋了嗎?張嬸都多大歲數(shù)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可是著名的主持人,你居然動手打人?你到底還有沒有點教養(yǎng)?”
“你!”蘇月冷冷的笑,頓時也不再僞裝高雅,“我是什麼身份我自己清楚的很,倒是你,我看你你都不清楚,再說了,我打她怎麼了,就算你說出去,有人信嗎?我蘇月經(jīng)營了那麼多年的形象,就算在你面前殺了人,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你,瀛海市誰看了你跟寧佑的緋聞之後不認(rèn)爲(wèi)你是個蛇蠍心腸,處心積慮的女人?”
說著揚起手要再打下來,俞採潔怒然站起,伸手抓住她將要落下的手臂,重重一扭,按在她的背上,把她整個人扣在牆壁上:“蘇月!剛纔我忍你一次,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第二次!做人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
“俞採潔!你放開我,你以爲(wèi)我不在,你以爲(wèi)我跟寧佑吵架了,你就可以*寧佑!你覺得你配的上?”蘇月不停的扭著身子,卻被俞採潔固著動彈不得,氣的呱呱亂叫。
俞採潔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擡腿撞了她小腹一下:“你給我閉嘴!不然我就把你從這樓上扔下去!我*陸寧佑?虧你說的出來!你是瞎了麼?我什麼時候*他了?你這麼喜歡他,就趕緊的跟他結(jié)婚,不要讓他再來煩我!”
“你!你放開我!”蘇月拼命的掙扎著,怒氣很盛。
張嬸扶著樓梯站起來,看著眼前的場景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丫頭,趕緊的放開,是不是有誤會,有話好好說啊?!?
俞採潔到底不是真正的惡人,只是真的氣急了才動手了,但是見張嬸著急,自己卻也不想她難做,遂放開了蘇月,蘇月揉著手臂狠狠的瞪著她,毫不猶豫的擡腿在俞採潔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踹了過去。
“啊——”
張嬸腳下不穩(wěn),被她踢中膝蓋,看著就要滾下樓梯,順手一扯,一把就拉住她的袖子,蘇月被她連帶著就要滾下去,俞採潔敏捷的抓住她的衣角。
大門響起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
蘇月眼眸中閃過一絲的陰冷,咬咬牙,一把推開俞採潔,抱著張嬸就滾了下去,在落地的那一刻,因爲(wèi)她整個人都覆壓在張嬸的身上,所以只是手臂撞的有些發(fā)麻,看著即將要打開的門,她更是狠心,抓起有些發(fā)暈的張嬸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一邊的玻璃花瓶上。
“張嬸!”
俞採潔嚇得連忙衝下去,陸寧佑剛好開門進來,張嬸的腦袋鮮血橫流,血液染了蘇月一身。
陸寧佑身後跟著一同前來的雷俊川,兩人一驚都衝了進來。
陸寧佑拉開俞採潔,扶起蘇月:“這是怎麼了?”
“她……她要殺了我……”蘇月氣若游絲的說完,暈倒在陸寧佑的懷抱裡。
……
一直等到凌晨三點,陸寧佑纔回來,雷俊川一臉黑沉的跟在後面。
一進門,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俞採潔就站起來:“張嬸怎麼樣了?”
“剛過危險期。但是還在昏迷當(dāng)中?!标憣幱拥目戳怂谎?,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一眨不眨的望著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wèi)什麼蘇月說你要殺她?”
“我沒有?!庇釖駶嵞樕行┥n白,“是她打張嬸……”
雷俊川皺了皺眉,看向陸寧佑,似乎有些話想說,陸寧佑擺擺手打斷,沉思了一會纔開口:“俊川,你留在這邊幫忙善後一下,我?guī)崈夯厝タ纯矗还苁虑樵觞N樣,都是出了事,以蘇月的身份背景,去了醫(yī)院,很多事回對潔兒不利?!?
雷俊川神色凜冽,看了俞採潔一眼,不多說別的,點點頭。
還是坐了快艇回到碼頭,俞採潔似乎還沒緩過神來,怔怔的臉色蒼白,陸寧佑下來的時候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剛纔你已經(jīng)給張嬸最妥當(dāng)?shù)募本攘?,現(xiàn)在送去了醫(yī)院,不會有事,別擔(dān)心,嗯?”
俞採潔迷茫的擡頭看他,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你信我嗎?”
陸寧佑拉著她下了寬體,把她推進一邊早就準(zhǔn)備好停在這裡的車子,低頭給她扣好安全帶,才說:“信,爲(wèi)什麼不信?”
只是這麼短短的一句話,俞採潔緊繃著一天的心陡然的像是舒展了,她看著他,心裡涌起一種莫名的捉摸不透的感覺。
“我……”
“別說話,有人?!标憣幱酉袷切嵊X極度敏銳的獵犬,方向盤一打,一轉(zhuǎn),車子大幅度的拐了一個彎,眉宇之間都是沉著的冷魅,“坐好。”
俞採潔要說的話一下子噎住在喉嚨,她微微的側(cè)了側(cè)頭,倒後鏡可以看到不遠(yuǎn)不近的又跟著好幾輛的車子,她突然想起那天來的時候,陸寧佑本來是要帶她去什麼荊山溫泉,也是因爲(wèi)有人跟蹤才改了方向。
現(xiàn)在纔不過過海幾分鐘而已,後面又跟著人了,估計是同一批的人,可是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不自覺的有些緊張,俞採潔下意識的揪住安全帶,陸寧佑車子開得很快,但是也很穩(wěn),這些路她根本上就認(rèn)不出來,只覺得他左拐右拐的,一下子自己就懵了,等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只看得出眼前的破房子像是廢棄的倉庫還是什麼的。
陸寧佑速度很快,啪的一下開了安全帶,拉著她有些微涼的手走了下去,跟著他的腳步,俞採潔不自覺的有些提心吊膽,出了張嬸的事之後她就沒緩過神來,現(xiàn)在就弄成這樣,她一時間覺得她真是在練膽子。
進了倉庫,裡面很寬敞,東西堆著到處都是,很多廢棄的貨櫃橫七豎八的疊著,都蒙了一層的灰塵,看得出,這裡真的很久沒人了。相比較俞採潔的擔(dān)憂,陸寧佑倒是一派輕鬆淡定的模樣,像是來旅遊似的,左看看右看看,還是不是的發(fā)出嘖嘖兩聲,像是在嫌棄人家窗臺的木頭質(zhì)量不好。
“陸寧佑,我們要不要……”
“這裡真髒,都找不到地方坐?!?
陸寧佑自言自語的喃喃著,俞採潔吃驚的瞪圓了美眸,這男人搞什麼,那些人明顯他們來的時候就跟著了,現(xiàn)在又跟著,擺明了沒有好事的,他怎麼還這麼悠然?
俞採潔擰緊了眉頭,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喂,這個時候你還坐?”
“不坐難不成要站著?多累?!标憣幱悠财沧?,挑了挑眉,銳利的眼睛四處瞟了一圈,在一邊把一張大圓椅子拖了出來,翻著衣袋找出紙巾擦掉了厚厚的一層灰。
俞採潔看著覺得不妥,剛要看看,纖細(xì)的手腕便被一下子扣住,他順手一拉,把她拉著坐到自己身邊,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坐著就好,該來的躲不掉。潔兒,我們要勇於面對?!?
俞採潔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側(cè)過頭:“你到底搞什麼鬼?”
陸寧佑低低的笑了笑,聳聳肩,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本來我在荊山那邊佈置好了,等著那邊路通了就帶你過去,沒想到我一時沒看好你,倒是讓你跟蘇月發(fā)生衝突了,只能帶你折返了,一回來自然有人跟上來了。”
聽著他的話,俞採潔不由得愣了,就是說陸寧佑知道會有人跟蹤,也應(yīng)該預(yù)知到危險,所以才把她帶走,到荊山那邊估計是他早就部署好了,只等著過去,那些人要是跟著,那就會一網(wǎng)打盡?
只是因爲(wèi)她跟蘇月鬧出了事情,以他現(xiàn)在跟蘇月的關(guān)係,必須回市區(qū)醫(yī)院去看看情況,不然陸家和蘇家都得鬧起來,這樣一出來,他們就被盯上了。
可是如果這樣,那要怎麼辦?
他的意思是,他在荊山溫泉那邊佈置好了,那這邊是臨時的落腳點吧?那……
“你好像很緊張?”陸寧佑圈著她的腰,一張俊臉湊了過來,朝她耳畔吹了吹,“不用緊張,玩一場過家家而已。”
外面?zhèn)鱽砗脦纵v汽車的剎車聲,一大堆人從車上下來,俞採潔本能的想要起身,卻被陸寧佑一手就按下,她回頭瞪著他:“陸寧佑,外面很多人,你要是……”
“沒事。放心?!标憣幱拥男χ?,一點都不慌亂,反倒像是看戲一般的優(yōu)雅。
嘭的一聲,大門被踹開,俞採潔嚇得臉色一白,剛要說話,卻在看到帶頭進來的人的那一瞬,瞪圓了眸子。
雖然到處都是雜物,阻礙了不少的光線,可是俞採潔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了,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帶頭來的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思年?怎麼是你?”
確實的是陸思年,他站在最前面,臉色都是冷峻,他看了兩人一眼,啪嗒的一聲,他抽出了槍,直接指向陸寧佑。
陸寧佑眼睛瞇了瞇,這是他的槍,上次被陸思年撿到,現(xiàn)在倒好,拿出來對付自己了,他冷笑下,看向一臉震驚的俞採潔:“潔兒,這就是我弟弟,他想殺我?!?
“這……”俞採潔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只能傻傻的搖頭,“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
跟陸思年在一起三年了,雖然說不是完完全全的瞭解他,可是對於他是什麼人自己還是懂得的,他怎麼會拿槍?而且還帶著那麼大幫的人來對付自己的哥哥?
這……
這不是陸思年,她真的不信……
陸寧佑倒是笑了,目光移開,看向陸思年,安靜的盯著他拿槍的手,即使陸思年掩飾的再好,也逃不過陸寧佑的眼睛,他確實在發(fā)抖。
淡淡的勾了勾脣,陸寧佑開口:“思年,你聽了四叔的話了是不是?你帶來的人都是他的人,他這是要你做替死鬼,懂?”
悠悠的開口,陸寧佑很自然的把僵硬住了的俞採潔摟入懷裡,挑眉看向陸思年。
陸思年舉著槍上前了兩步:“四叔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你擋著我的路,陸傢什麼都是我的,我已經(jīng)不跟你爭了,可是爲(wèi)什麼我喜歡的女人你也要搶?爲(wèi)什麼?”
陸寧佑一點被槍指著的危險感覺都沒有,擁著俞採潔,姿態(tài)閒散:“思年,你耳根子太軟了,隨便的誰說你幾句你都能放到心裡去,你想要接管陸家,OK,我全部都可以給你,我什麼時候需要陸家才能站的起來?只不過我給了你,你也要想想自己是不是有本事?lián)蔚钠饋恚惚凰氖逅降紫绿魮芤膊皇侨齼商炝税?,這次如此的毛躁,是因爲(wèi)我動了潔兒,還是因爲(wèi)林夢甜跟你說了什麼,你心知肚明?!?
提到林夢甜,陸思年臉色變幻了一下,咬咬牙,他才沉寂下來:“你不要把事情跟甜甜扯到一起,我跟她早就分手了,後來不過是喝醉了才發(fā)生那樣的事,你倒好,居然把事情告訴爸媽,還騙走小潔!你根本不當(dāng)我是你弟弟!”
“若我不當(dāng)你是我弟,你一個月前跟四叔有聯(lián)繫的時候,我就會動你!”陸寧佑冷冷的覷他一眼,“我給過你無數(shù)的機會,你不珍惜反倒可笑的聽了四叔的話帶人過來殺我,嘖嘖,思年,你還是那麼幼稚,今天的事,是你做的,我就算把你廢了,也沒人有話敢說!”
陸思年也氣急了,槍再靠近了些,俞採潔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的看向陸思年:“思年,他……他是你哥哥,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有他在的一天,我什麼都沒有,小潔,我忍的已經(jīng)夠久了,別的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可是他憑什麼把你搶走?
”陸思年有些崩潰,握著槍的手更是顫抖,他沒做過這樣的事,但是確實接受了挑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眼下就是這個狀況。
俞採潔急的小臉發(fā)白,側(cè)頭看向陸寧佑,卻見他一點都不慌張,淡定優(yōu)雅,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椅背上敲擊著,一點都看不出慌亂。
“思年,我們的事跟他沒關(guān)係,我們本來就有問題不是嗎?你不要這樣,你這是殺人,你會毀掉一輩子,思年……”見陸寧佑沒有反應(yīng),俞採潔只能看向陸思年,她跟他分手,根本不關(guān)陸寧佑的事,難道他到現(xiàn)在還看不清他們之間存在的問題嗎?
她很緊張,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卻靠近了陸寧佑的懷裡,陸寧佑不著痕跡的勾起了脣角,伸手?jǐn)堊∷难?,嗅著屬於她的清甜味道?
對於她的哀求,陸思年不禁覺得惱怒,手上的槍握的更緊了點:“小潔,你現(xiàn)在是爲(wèi)了他不死纔來求我嗎?我的人生早就毀了,沒有他,我才能回到軌道上,小潔,這個難道你不懂嗎?”
俞採潔很想說她真的不懂,她跟他分手,原因都已經(jīng)很明顯了,爲(wèi)什麼他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非要怪到別人身上?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爲(wèi)什麼他的想法,她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都不懂?
“思年!”俞採潔仰頭看他,搖搖頭,“不管怎麼樣,你不能殺人,你要是開槍了,你……你以後的日子要怎麼辦?你要在監(jiān)獄裡度過嗎?你……”
陸寧佑坐直了身子,攬的俞採潔緊了點:“你看她帶著這麼多人來,策劃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潔兒,你跟他說道理,他現(xiàn)在聽不進去?!?
“可是……”俞採潔靠過去,挨著他的下巴,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那不然,我先跟他說複合,緩緩情緒,等安全了我跟他談?wù)劊蚁嘈潘麜靼椎?。?
陸寧佑看著她,她第一次主動這麼靠近自己,她白嫩的小臉就在他的眼前,他真的好想咬一口。
她說的是緩兵計嗎?可是他不會這麼做,即使有那麼一天他真的面臨著下一秒就要死的局勢,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推出去爲(wèi)他擋。
她是他的女人,他會護著到最後一秒。
見兩人靠的近,陸思年胸口更是燃起怒火,身邊幾個跟著的人又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像是煽風(fēng)點火的話,他更是怒,啪嗒的一聲,槍上膛,槍口直接對準(zhǔn)陸寧佑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