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張野開始還在爲第一次坐飛機興奮不已,轉臉就成了累得不行的一隻廢貓,要不是羅南撐了她一把把她扶到肩膀上又給繫好安全帶,還不知道這姑娘幾級殘呢,還是臉部評級。這說到慣著人,有一個人倒是好久都沒出場了,通明他現在在哪裡呢?
答案是,兩兄弟莊園裡的神秘澡池子裡。
還記得張野剛遇見通明那時候那個下雨天嗎?我說的不是和巧克力更配的那個。
通明那時候的狀況很糟糕,現在雖然沒到那份上但也是一樣的不容樂觀。滿池的水都染上了血色,一身純白的同名正拿著一把尖刀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看他身上結疤的情況,好想他這幾天泡在池子裡什餓都沒做光拿著刀刮自己了。一片片鱗片脫落下來,碰到池水又消失不見,血液一滴滴,一股股流下,而操刀的人卻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般依然滑來滑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通明看著滿池鮮紅的水皺了皺眉,擡手換掉,漸漸乾涸的池子裡顯現出通明下身的樣子:一條金色的尾巴,上面隱隱約約帶著鬃毛,及好像是傳說中的龍一樣,只是這尾巴的主人一點也不愛惜,拿著尖刀狠狠的紮在了上面。頭頂漸漸變得透明,一束純淨的月光投射進來,照滿池子,漸漸地,猶如實質的銀白光芒從池底滲出,漸漸地滲滿了池子。滿吃的月華溫柔的舔舐著他的傷口,通明的表情好像是放鬆了下來,閉著眼睛蜷縮在了池底,睡的好像是胎兒一般安穩。
三個人,都累得睡去了。
(話說通明你這種自殺一樣的睡法是在鬧哪樣?)
(本章完)